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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险箱里,又把洋娃娃放了进去,关上时,想了想,还是把洋娃娃拿出来了,放到了床边的枕头旁。“从今以后,我就叫你安安了哦,安安小姑娘,请多多指教。”钟灿和洋娃娃握了握手。他打开门,自己一个人一下一下地把玩具和洋娃娃放进了房间里,等搬完后,已经过去了两个多小时,他的腰也差点直不起来了。但搬完后,钟灿整个人都神清气爽,郁气早已一扫而空!钟灿来到高境的门前,轻轻敲了敲门,但没有人理,钟灿在过道旁见到了高境房间的窗户是开着的,知道他在房里,只是不开门。钟灿嘟囔了一句,没有放在心上,而是继续轻轻敲了敲门,贴着门轻声说:“谢谢你,高境,我的心情好多了。”说完钟灿心里就有些燥得慌,一溜烟地跑回了自己房间。房间里的高境正在看书,听到后,合上书,无声地笑了笑。一分钟过去,再看书时,却发现这书怎么都看不下去了。第二十三章几天后高氏集团内,手下呈来了一张照片,高珈海抽着雪茄,往下瞥了一眼上面的内容,眼神更加晦暗:“很好,小镜做得很好。”“BOSS,需不需要我们做些什么?”“不用。”高珈海望着远方,脸阴沉得可怕,起初老二高铭和他说这件事时,他还不信,谁知道是真的。他的确之前是让高境做洋娃娃,但那只是惩罚!只是让高境在叶千宁面前抬不起头来,但他真没想到高境竟然做完了,还送给了叶千宁,叶千宁也竟然敢收!“下去吧。”高珈海装作若无其事道。手下告退,离开办公室时,都有些疑惑,他们打打杀杀惯了,还是第一次偷偷摸摸去别人房间,就是为了拍、拍一张洋娃娃的照片?照片显示的是钟灿在床边上放着的洋娃娃,正是高境送的那个。高珈海越想心里越憋屈,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家不回去也罢。……这些天,高珈海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一出门就去了将近四十多天,无人打扰,钟灿也乐得自在,每天早上给高境做完早点后,就给他煲汤,忙完这些事,还能到山上转悠一会儿,非常清闲。钟灿刚洗完澡准备穿上义乳的时候,房间突然被打开,高珈海的保镖们齐齐围住他,个个黑衣墨镜,钟灿吓了一跳,连忙用浴巾裹住自己的身体,看着他们,“你、你们要干什么!?”钟灿想到他在其它里看到的,很多反派都会趁大佬不在的时候,对大佬的女人动手动脚,难道说高珈海遇袭了?何况保镖这样不管不顾地冲进来,说不定还真发生了什么事!想到这,他连忙辩解:“大、大哥!我不是叶千宁,我和高珈海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们不要把我和他联系到一起去啊!”保镖:“……”“我警告你们啊,你们不要对我做坏事,我可是大佬罩着的……人!”对了!高境呢!?高境的腿伤还没好,他去哪了?钟灿心瞬间提了上来,捂住浴衣,用毛巾狂甩众人,弄得众人身上全是水,“你们怎么进来的,屋里其他的人呢?你们把他怎么了?”“夫人!您别激动!”保镖无奈道,“我们不是坏人,也没有想把其他人怎样,是BOSS说不管您在做什么,都要第一时间把您带过来,所以这才唐突了您,请您见谅。”钟灿将信将疑:“BOSS找我做什么?”“BOSS说今天是21号。”21号?又是给冬年上坟的日子。钟灿拍了拍脑袋,时间过得太快,早就把这件事忘了。就在钟灿准备要关门换衣服的时候,一名保镖向钟灿的床边走去,把洋娃娃给夺了过来,关上了门。“你们抢我的洋娃娃干什么!”钟灿反应过来想挣扎,门却已经关上,只好火急火燎地穿上衣服,赶到私人飞机前,却发现高珈海并不在。钟灿坐上飞机,不停寻找着刚刚拿洋娃娃的那个保镖,却没看到:“我的洋娃娃呢?”黑衣保镖上前:“夫人,BOSS说,您要是一小时没到陵园,就把你的洋娃娃烧掉。”“我不信,他人呢!”忽然,保镖的手机响了,接通,说了几句,他看了眼,对钟灿说:“夫人,BOSS找您。”钟灿心不甘情不愿地接过电话:“高珈海!你叫我去上坟就上坟,你抢我的洋娃娃干什么!”高珈海淡淡道:“给你一小时的时间,人没到,洋娃娃不仅要烧掉,叶家也要破产。别激动,你知道那个娃娃是怎么来的,你比我更清楚。”钟灿刚想说话,高珈海就挂断电话,他双手抱胸,烦闷地望着窗外,猛然间感觉到不对劲。他往下看去,发现自己一览平川,眼睛睁得大大的。糟了!他没穿义乳!!!现在回去穿,还来得及吗???一小时后,钟灿到达陵园,这是他嫁给高珈海以来,第二次来,但这次来时的心境却不一样,毕竟他已知道这个陵园的主人是高珈海的挚爱。保镖把钟灿带到另一个地方,是陵园里一个别致的庭院,挺有古韵,他抬起头,就看到假山上的亭子下,高珈海一个人在上面喝着闷酒,钟灿在底下大喊一声:“高珈海!”钟灿看到高珈海手中的洋娃娃,正是高境送给他的那个,又见到桌上的打火机时,眼睛立马直了:“你冷静、冷静!千万别烧!”“你过来,跟我喝酒,我就不烧。”高珈海说着做出要点燃的动作。“我不喝酒。”钟灿摇摇头。他才不喝酒呢,万一喝了酒,暴露了是女装大佬的事实,怎么办?高境使劲瞪着他,钟灿没有办法,这才不情愿地喝了一点,舌头舔了舔杯沿,辣得整个人都不好了,是白酒,好辣!高珈海嗤笑一声,又继续自顾自地喝:“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21号啊,冬年的……”“冬年真正的忌日。”高珈海望着远方的墓碑,眼中藏着千言万语,“9月21日,冬年的忌日,十三年前,他死在这个时候。”“啊……哦……这样啊。”钟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高珈海似乎也无需他多说,只一个人在这喝着闷酒,起初钟灿还会劝说两句,但高珈海并不在意,钟灿也不多问,直到高珈海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钟灿这才把酒给夺了过来:“不许喝了,瞧你这样,还有没BOSS的样子,你叫我过来,就是为了看你喝酒吗?”“嘘,别吵到他了。”高珈海小声说,“你以为我让你来,是就只是让你喝酒?我是让你感谢救命恩人!”钟灿:“什么意思?”高珈海是真的醉了,有问必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