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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你生命力可真旺盛。李月如摁住头破血流的额头,跌跌撞撞出了浴室,正扶着置物柜台喘气,听闻楼梯口传来脚步声,她缓慢抬头看去。林含一下愣在原地,脑中思绪乱转,想琢磨出好的措辞解释自己为什么突然出现在这儿。没等他开口,李月如直愣愣往后栽倒,晕了。林含:“......”合着你醒了就为了走出来晕?浴室地砖太凉还硌rou?林含转身出门,手刚把上门柄,又觉得不妥,这李月如已经够可怜了,又折身回去,替她打了120,探过鼻息确认还有气,林含才带着小黑猫的尸体离开。他走后,陆离从二楼下来,看了眼躺在客厅里的李月如,几不可察的拧了下眉,长舌妇的妖气已然消散,怎么隐隐察觉有一股似有若无的极弱妖气。陆离仔细探过整栋屋子,没找出一只妖物,听闻屋外传来救护车鸣笛声,他闪身从客卧离开别墅,径直前去酒店与道家众人汇合。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他去做。—林含离开别墅区,找了个偏僻的丛林,将小黑猫的尸体安置,想了想,又盘腿坐下,给它念了一段往生咒。他借来它的身体用用,不料把它害死了,但愿它早日去黄泉往生,下辈子别再做猫,别再遇上他这样的僵尸。此事一罢,林含离开别墅区坐公交返回市区。X大校园连环杀人案在他这里算是告破了,不过外界还不清楚,当时抓住的唯一犯罪嫌疑人就是陶桃,她这会儿已被拘留好几天了,如今凶手算是死了,却也没有证据证明陶桃无罪,这件事看似解决了,后续还更麻烦,林含只得去看看陶桃的情况,再做打算。到市区派出所已经晌午,林含这才发觉自己饿到不行,在饭店吃了东西,他正想联系陈希希,忽然想起自己的手机已经被摔碎了,只能悻悻放下在兜里摸索的手。他边吃东西边叹气,这信息时代,没个手机还真是不方便。正嘀咕着,对面就投下一片暗影,林含抬头,见到了满脸带伤的阿忍,他脸颊两边妖毒所致的刺青还未完全消退,嘴角破了道口子,下颚也有拳头大小的乌青。林含深怕他回想起这是他打的,忙招呼他坐下,“坐吧。你来这儿找我有什么事?这是......”阿忍一言不发,在桌面放了一个方方正正的小白盒。林含疑惑的看向他。阿忍脸部有伤,说话会牵扯伤口,便用手机打字给林含看,言简意赅表示他脸疼说不了话。林含心虚,对这个话题不敢吱声,便道:“这东西是什么?”阿忍又写:这是我送给你的东西。面对他突然的好心,林含怀疑有诈,问:“里面不会放了你亲手做的点心吧?”阿忍从这句话中咂摸出与众不同的意味,老觉得林含意有所指,忙写道:你要想吃我做的饭菜,就回77号宅,我给你做啊。林含在心底朝77号宅挥手:永别了,77号宅。冲他这句话,林含觉得他这辈子都不想再踏入77号宅,遭受阿忍黑暗料理的摧残。见林含面色一青,阿忍不疑有他,又写:这里面是你用得上的东西,你自己打开用吧,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阿忍就离开了。林含狐疑的拆开小白盒,取出里面的东西,是一台和之前那台一模一样的手机。他当然不会觉得是阿忍关心他,才知道他手机坏了,知道他手机摔坏的,只有陆离,昨晚他认出了他,知道那只黑猫就是他。林含捏着手机,不觉收紧。“小兄弟,再捏,手机要裂了。”耳边忽然传来人声,林含回神,见饭店老板杵在一旁,满脸莫名的看着林含,“新手机,还是好好对待吧。”林含嘴角一抽,不知该说什么好,顿了一晌,两三下扒完饭,忙掏钱结账走人。出了饭店,林含就登上微信联系了陈希希,用后才发觉这手机的软件异样齐全,好似有人知道他的趣好,刻意为他下载好,供他使用。转念想到陆离没这么好心,林含便琢磨是自己想多了,没再深思这个问题。X大离这里不远,陈希希很快就到了,两人见面,陈希希率先出声,“林哥,怎么样了?”林含没有将张家的情况告诉她,只简单提了几句,说他去踩点,没发现什么异样。陈希希深信不疑,也没再继续追问。两人穿过两条商业街,到了派出所。陶桃情况特殊,本来两人不能和她见面,由于陶桃先前突发晕厥,性命垂危,此刻已经被保外就医,送去市医院救治了。他俩紧跟着就去了市医院,相隔不远,十多分钟就到了,顺着警官的指引,两人到了重症监护室。陶桃现下已经过重重检查,安置在重症监护室,等待做进一步的检查和治疗。林含和陈希希隔着厚重的玻璃墙看着沉睡的陶桃,不发一语,各怀心事。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来晚了,今天有事耽搁了第72章长舌妇23医院替陶桃做完检查,一天后拿到所有结果,白纸黑字的数据指向陶桃一切正常,突发晕厥,经过医院众医生讨论,得出晕厥是因低血糖的缘故,可又没谁说得清,陶桃检查后,各项指标都正常,为什么人却不醒。人体的奥妙还需要更多时间探索,医生们认为目前应该住院接受观察,看陶桃后续是否会有其余的异常反应。第二天,陶桃从重症监护室转出至普通病房,陈希希下午有课,就林含在医院守着。陶桃是孤儿,遇上这种特殊时候,身边无人照料,就连陪同来医院的女警官,都不禁心生怜悯,毕竟陶桃只是个十九来岁的小姑娘。陶桃昏迷不醒,或许是被长舌妇吓的,性命应该无忧,只是她这犯罪嫌疑人的身份......想到长舌妇已经死了,死无对证,林含目下更多担忧的是,陶桃能否洗脱嫌疑。他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心底十分急躁,这个法治社会固然好,与他而言,却也有诸多不便,凡事都有限制,比如说现在,那位女警官就坐在边上把他盯着。林含:“......”对方开始查户口式的搭话。“你多大了?哪儿人啊?”林含:“......”女警官丝毫不放过这个问题,紧盯林含,目光十分犀利。沉默一晌,林含道:“我姓林,金沙市本地人。”女警官刚中带柔的露出微笑,“身份证拿出来看看。”林含:“......”林含嘴角一抽,“今天出门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