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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才被人抛弃!”周末也不装忧郁了,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蹦起来,对着陈末北就是一顿锤。 江遇这个时候出来补刀,“他高中被他心目中的女神拒绝,而且人已经结婚生子,孩子已经好几岁了。” 陈末北忍不住又笑出了声,可惜地说∶“原来是这么回事,可怜的小周末……心理还挺脆弱。” 话风一转:“高中的小情伤多少年了还过不去,没用的东西!” 周末∶“……” 不是,这种情况不应该夸奖他一句,深情款款吗? 陈末北拍了拍周末的肩膀,“怪不得你总是对人家林泠酸里酸气的,原来你是看到她和人江遇修成正果,心里堵的慌吧?不是兄弟说你,你这人心眼真小!” 周末被陈末北这一刺激,狗胆包天,开始口不择言,“我嫉妒?我嫉妒个屁,你以为江遇这货比我好多哪里去,他高中的时候还不是被林泠那个女人——” 话说到一半,周末余光瞟到江遇冷冰冰的眼神,颓了,把嘴里剩下的话吞了回去,拿起桌上的酒咕嘟咕嘟一口气喝了大半杯。 惨啊,他太惨了,所有人都欺负他。不管他这是第多少次失恋,他也很难受的好吗,为什么没有一个人来安慰安慰他? 这两个猪狗不如的东西,傻逼玩意儿,呸,算什么兄弟。 江遇不让说,陈末北也不是那种八卦的人,拿起酒杯和江遇碰了一杯。 手机里传来微信的提醒声,陈末北拿出手机,看了眼吴菲发来的视频,又看了看一整个晚上情绪都不太好的男人,“你老婆给吴菲发了视频过来,我还没有点开看,你要不要先看一看。” 江遇皱了皱眉,喝了一口酒。 这个时候本来被打击了一番正在装伤感的周末立即满血复活,从陈末北手中抢过手机,“我看看我看看,吴菲也太不仗义了,怎么给你发不给我发?怎么说我们也是一起经历过战争的好战友啊!” 陈末北淡笑着没有说话。 周末点开视频,手机声音很小,听不清视频里的林泠在说什么。 周末拿过手机一边看,一边问江遇∶“我说你怎么回事,林泠回老家两天了,你怎么还不去找她,小心等她作起来,你就完了!” 别墅内灯光明亮,周末目光看着江遇,神色疑惑。 江遇的声音有点低∶“她想冷静,我给她时间冷静。” 周末撇了撇嘴,很怀疑地说∶“所以你不去找她了?” 江遇拿着酒杯的手顿了顿,没有说话。 “可是……”周末故意拉长了声音,把手机的声音扩大,里面传出了林泠带有浓重鼻音的声音,周末不怀好意地说∶“这个戏精在A市冻感冒了哦?” 接着周末把手机放在江遇眼底下,视频里出现几天不见的熟悉人影,她一脸的笑意给吴菲介绍她在家里吃了什么好吃的,去了什么好玩的地方,一如既往没心没肺的样子,江遇垂了垂眼,而后听见了她吸鼻子的声音,视线定格在她红红的鼻尖上。 眼底神色暗了暗,看来离开他的这几天,她过得很开心。 看完了视频,江遇推开了周末的手,放下手里的酒杯,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我累了,就不奉陪了。你们继续,客房在二楼,你们自便。” 周末撇了撇嘴也没有再拦,因为失恋带来的伤感也让他今天有些心力交瘁,和陈末北两个人在沙发上喝完了剩下的酒,然后一顿哭诉自己的委屈,又被陈末北鄙视了一番。 接着又讨论起陈末北城南开发的项目进程,陈末北在国外呆了十几年,对国内的形势把握不准,本想着和周末一起过来听听江遇的看法,见他情绪不高,陈末北也就按下不表。 时间越来越晚,周末酒也喝累了,和陈末北两个人分别去二楼找了个客房各自睡下。 …… 第二天早上,周末揉着宿醉酸痛的脑袋下楼,看见陈末北正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给谁回信息,问了一句,“江遇那货呢?” 陈末北视线没有离开手机,头也不回地说∶“一大早就出门了,不知道去哪里。” 周末一脸‘你是不是傻’的表情∶“肯定去找那个戏精了呗,啧啧啧还说给她时间冷静,看见她感冒了就马不停蹄去找人家了。” “还嘴硬呢!” 陈末北放下手机,意味深长地说∶“你啊,要是对自己的感情了解得有如此透彻,你也不至于天天被人甩。” 周末∶“……” 我他妈! …… A市下了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昨天晚上开始下的,等第二天林泠被奶奶叫起床时,外面已经积了厚厚的一层雪。 吃完早饭,林泠兴奋地敲开隔壁张婶家的门,星期天月月放假,她准备带着她一起去堆雪人。 恰好是王月月来开的门,两个人一拍即合,提着铲子和桶就往楼下跑。 她们出来的有些晚,等她们到小区楼下院子里的时候,底下已经有好几个小屁孩在堆雪人了,还有几个正在打雪仗,院子里一片欢声笑语。 林泠不带输的,一路上提着爷爷种菜的大铁铲子,雄赳赳气昂昂地带着王月月走到了一棵大树底下,一铁铲下去的雪量就是那些小屁孩的堆的雪人头的量。 把那些拿着小塑料铲子的小屁孩们一个个馋的,纷纷流下了羡慕的眼泪。 给林泠得意的,越铲越来劲儿,大铁铲所到之处,片雪不留。 她拿着大铁铲走到一群小朋友中间,刚想炫耀炫耀,突然一群小朋友做鸟兽状一哄而散,还有几个没有眼色的小屁孩嘴里尖叫着∶“啊啊啊啊啊!妖怪来铲人啦,我们快逃啊!” 林泠∶“……” 我看你们指点有点毛病,有这么好看的妖怪? 雪铲够了,林泠丢下大铲子,开始堆雪人,先堆又大又胖的身子,再堆又大又圆的头,再从树底下捡了几条树枝,几块圆润的石头当做手臂眼睛嘴巴。 林泠堆的兴致勃勃,王月月的小雪人早就堆好了,蹲在她旁边看林泠堆雪人,等林泠堆好了,王月月迫不及待问她,“泠泠姐,你堆的是谁啊?”眼歪嘴斜的……好丑啊…… 林泠拍了拍手上的雪,因为长时间堆雪人,手已经被冻得通红,但是她一点也没有感觉似的,非常自豪地双手叉腰∶“是我的男朋友!” 王月月∶“……” 你再这么黑你男朋友,孙妮妮她mama又该说你被老胖丑男人包养石锤了。 王月月努了努嘴,想说些什么又觉得算了,还是别打击她积极高涨的热情了。 小区外面传来一阵声响,有辆没见过的奢华的黑色豪车开进了小区,惹得道路两边的人纷纷驻足观看。 林泠还在抵着下巴沉思,怎么把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