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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PL的资历也不如他。 “希望你能早点摆脱这些个人情绪,早点走出来。”他又说。 个人情绪?她的个人情绪还不因为他的夏媛? “知道了。”她有点赌气道,“春季赛打不进季后赛,不用你跟老板建议,我自己辞职行了吧!” 陆昀泽看着她,沉默了半秒,“厉害了。不说要努力做好,直接就为自己找好退路了。还不承认幼稚?” 时谊眉头一皱,嘴唇紧紧抿着,隐忍着不说话。 他以为她想说这样的话吗?她只是没有办法了! 她没有办法在他面前瞬间就变得没事人一样,也没有办法跟他保证她一定能帮战队进季后赛。可话赶话逼着她又得说点什么。她还能说什么?! 会议室里,一时沉默。 眼前情绪激动的女人,白皙的小脸上红唇微微发抖,眼睛好像也有一点点红了。 同样是职业选手,陆昀泽能理解和明白那种被迫放弃自己热爱的职业的感受。 也知道她回到这个职业并不容易,却不得不面对曾经那些有可能再次带给她伤害的事情。 他轻轻叹了口气,说:“好了,别想那么多了,事情没你想的那么严重的。不管是打进季后赛的难度,还是队员们对你的看法,都没你想的那么严重。” 时谊静静地听着,眼眸低垂,没说话。 陆昀泽其实鲜少有安慰人的经验,尤其是女人,这会儿也不是太习惯,有些生硬道:“……别想那么多了。而且说不定那里面有什么误会呢?” 时谊皱了皱眉。 误会?哪里有什么误会! …… 当年夏媛是她的替补,而她是ALG的正选首发中单,被人冠以国内第一女中单道德名号。 某场半决赛比赛前两天,夏媛叫她帮忙帮忙到咖啡厅取东西,没想到在咖啡厅里等的她的却是另一支女子战队的战队经理。那天那个人塞给了她一个很厚的信封,让她转交给夏媛,她没多想,收下了。没想到这一幕却被人拍了照。 两天后,ALG跟这个战队打决赛,队里的辅助正好身体不舒服,于是由夏媛替补辅助上场。比赛前,夏媛开玩笑地跟她说辅助她只会玩娜美,让她帮忙拿娜美,她同意了。结果比赛英雄锁定以后夏媛就开始了她的表演。 “哎,你怎么都不问我就拿娜美啊,娜美我不熟的。琴女风女什么的都好啊,奶妈也行啊。完蛋了。” 结果那场比赛娜美送了10个头,在时谊的中路就送了8个,时谊也被她带崩,打出了史上最差的2-7的战绩,ALG最终输掉比赛。 赛后,时谊收取对方经理厚信封的照片正好流传出来,网上舆论登时爆炸,一群水军开始刷“第一女中单eleven卖主求荣,见利忘义”…… 接下来就是ALG战队宣布开除她。 …… 但此时此刻她并不想跟他细说这些! “我的事,不用你管。”她最后一句。 会议室里,两人相对沉默。 不一会儿,陆昀泽说:“你现在不太冷静,等你冷静了我们再谈。” 怪他一开始话说重了。现在她不肯告诉他,那他只能自己去想办法。这个心结,得尽快帮她解开才好。 刚才听她说“不关你的事”的时候,他气得真想敲敲她的头!大家都是一个战队的,遇到困难本来就该一起分担,共同度过。不论是她也好,其他队员也罢,同在一个战队就该共同进退。 这就是团队的意义。 况且,她都把他按床上了,她好意思说跟他一点关系没有? 又看了她一眼,陆昀泽站了起来,推门离去。 时谊看着他的背影,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无力,纠结,懊丧。 她本来不是个容易情绪化的人,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 唉唉唉。 ☆、第 22 章 等陆昀泽走后没多久, 时谊收拾了下桌面,也上了二楼。 洗澡的时候她才发现, 姨妈竟然又来了。这两年她心情不好, 所以连带着月事也有些不规律。 难怪她今天心浮气躁。 …… 次日上午, 时谊一早就起床了, 继续到小会议室里去整理她昨晚没弄完的训练赛数据,以及对她新研究阵容进行细微调整。 九点多,她到餐厅去倒热水,正好碰到陆昀泽进来。她倒了开水正要出去,他正要进来开冰箱,两人在狭窄的门口碰个正着。 他穿了条灰色的运动长裤,上身白色T恤,身上有股刚沐浴完的香气,脸颊上也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 显然是刚刮过胡须。 时谊看到他, 略感到有些尴尬。 倒是陆昀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早。” 时谊只好也回了句,“早。” 他打开冰箱,拿了两罐牛奶, 给她递过去一罐,“要牛奶吗?” “不了。”她摇摇头, “我不喝冰的……谢谢。” 陆昀泽扫了她冒着热气的水杯一眼,“不舒服?” “没有,还好。” 陆昀泽点点头, 又把牛奶塞回冰箱,指了指门外,“我先rank去了,晚点有训练赛。” “嗯。” 随后时谊也返回小会议室工作。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她听到训练大厅传来一阵哀嚎。好像是陆昀泽的声音。 她迟疑了两秒,放下笔,起身过去看。 某人的电脑上是个10-10的亚索,全召唤师峡谷最快乐的一个英雄,显然是刚杀了十进十出,此刻已经黑屏。而在他的座椅旁边,脚边,有一坨巴掌大的墨绿色生命体。 他正在跟这只基地的“不速之客”做斗争。 小东西咬住了他的小脚趾头,他抬腿甩了甩,没甩掉。小乌龟就那么挂在他脚趾头上,晃啊晃的,怎么也不肯松口。 时谊见此场景,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 陆昀泽听到声音,回过头,“还笑,是不是你的?故意买只乌龟来咬我报仇?” 时谊耸了下肩,摇摇头,“不是哦。” “那哪里来的这东西。”陆昀泽这辈子头一次被乌龟咬,毫无经验,忍不住用手去薅它的龟壳,却发现越它咬得越紧。一张俊脸上眉毛都拧起来了。 “也许是你上辈子得罪过它,现在人家回来报仇啊。” 其实这乌龟还小,咬了也不会有什么事的,顶多就是挨点疼。她以前在农村的时候,还捉来养过呢。 小龟龟,干的漂亮。 陆昀泽嘶了一声,“还说风凉话,有没有办法把它弄下来?” 时谊也不再逗他,只说:“乖乖坐着别动,别再拽它了,你拽它也不会松口的。等我一下。” 见她转身就走,陆昀泽不由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