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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阿玉你爸妈不就是没感情了也没离婚吗?”阿玉看了看乔泱,乔泱眼里一空,拿了块饼干咬了一口,他把饼干盒子递给了阿玉,阿玉也挑了块饼干,不置可否地撇了撇嘴。臻妮皱起了眉,道:“说自己的事就说自己的事,扯别人爸妈干吗?”赵赵据理力争:“按照游戏规则,我有权为自己辩护吧?这是援引案例!”他忽而是气急败坏了,眼神一横,举手道:“我投阿玉一票。”阿玉干眨眼睛,嘴里还吃着奶油曲奇呢:“我怎么了?”赵赵撇过头,谁也不看了,说道:“第六感啊。”苏珊说:“阿玉不会,我认识他多少年了,他就没做过这样的事。”赵赵说:“你就算是他妈,他跑去和前任上床也不会和你报告吧?”臻妮道:“你要这么说就没意思了啊。”赵赵跳脚了:“我们才认识两个小时,你们就以貌取人觉得我会?你们都是阿玉的朋友,当然帮着他说话。”还是乔泱出来打圆场,说:“第一次看赵赵玩游戏玩得这么认真,还有没有人要提名其他人啊?”阿珠问老卢:“老卢你要提名谁吗?”老卢说:“我也有些想不明白,所以狗留给你养是因为女方养不起狗?还是狗和他不亲?”苏珊笑盈盈地喝酒:“你以为是在争小孩儿的抚养权啊?”她举手,看着阿珠道:“法官,我投老卢。”众人一愣,赵赵鼻子里出气,似是在笑,看着苏珊。苏珊道:“要是按照分开了还会联系前任,我是说频繁地联系前任这个逻辑,老卢也有可能啊啊,他手机里还有他前妻的电话,他们每周都要碰面。”老卢笑开了怀,一摸脑门,举杯敬赵赵酒:“好了,我是挖坑给自己跳,咱们啊同是天涯沦落人,投我就投我吧!我问心无愧!”赵赵没搭理他,老卢独自喝酒。阿玉说:“那毕竟他们有孩子,老卢每个星期是去看孩子吧?”阿珠对苏珊道:“对啊,之前你不是也说不在意吗?”苏珊眼珠一转,脸上的笑意散开了些许:“我什么时候和你讨论过我的婚姻问题?”臻妮拿了块烟熏芝士吃了一口,推荐给众人:“这个不错,阿珠你尝尝啊,”阿珠笑了:“你这个话题转换得够生硬的。”臻妮全然没在意,又道:“一个游戏而已,大家别这么认真。”阿珠说:“对啊,念书,工作,谈恋爱,结婚,旅游,生活,本来就是场游戏,都不用太认真。”臻妮看着阿珠,盯了她好一会儿,阿珠摊开手:“我说错了吗?对你来说就是这样的吧?”乔泱拿起了阿玉的酒杯和阿珠碰杯:“近朱者赤,你这些话好像我上次还是听臻妮说的。”他小口地喝酒,阿玉柔声劝说:“别喝了,再喝就醉了,你要是醉了,没人会伺候那只火鸡啊。”提起火鸡,老卢问了句:“火鸡是不是要烤很久?五六个小时要吗?”那边厢,许久没开腔的莎莉拿起了放在地上的卡牌游戏包装盒,边看边念:“先集齐七张牌的人就是lo……ser……”她抬起眼睛,额头上挤出了三道皱纹,“输家。”她瞥到了赵赵脚底下踩着的六张牌。看超过五个小时以上的自然历史台。确实地相信世界末日,并为之做了相应的准备。和宠物对话,半个小时以上。酒醒后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总是滔滔不绝,总是。不会对任何免费的东西说不。赵赵坐在远离光线的地方,他出了更多的汗,他突然望住阿玉,幽声道:“上个月九号在时光广场,你那个疯疯癫癫的前男友是不是上了你的车?那天你是不是和乔泱说你临时被安排出差。”乔泱问道:“你说章齐?”老卢摸摸鼻子:“火鸡是不是要好了……”乔泱坐直了身,说到:“好了烤箱会提示的。”苏珊和臻妮交换了个眼色,那眼神恰滑过阿珠身上,阿珠往后仰去,苏珊和臻妮还在互相比眼色,最后是臻妮咳了声,她要说话,可阿玉却抢了话头。他道:“他说他活够了,想跳河自杀,问我肯不肯送他,他不够钱打车去河边。”老卢瞪大了眼睛:“啊?那他,他……死了吗?”阿玉说:“我不知道,我送他到河边就走了。我是真的去出差了。”赵赵笑着,他看乔泱,乔泱往阿玉的酒杯里倒酒,他们喝完了第四瓶酒了。乔泱问大家:”你们知道章齐的口头禅是什么吗?”苏珊打了个响指:“我知道,我知道!不然呢,是这句吗?我和他说话就没超过三句,我说这道菜不错,这瓶酒不错,他就来一句,不然呢,根本没法接话嘛。”乔泱笑着摇头,他说道:“我第一次遇到阿玉,那天下大雨,我在网上叫了辆车,他开车过来了,我上了车才看到副驾驶座上还坐了个人,阿玉问我介不介意,他顺路送一个朋友,我说不介意。”莎莉问阿玉:“你还做网约车的生意啊?看来最近经济是不好。”阿玉没讲话,人微笑着,乔泱继续道:“那个人就是章齐,一开始也没有人讲话,后来他不知道怎么就开始很大声地讲话,歇斯底里的样子,我有些被吓到了。”“他说什么了?”阿玉问,“我不太记得了。”乔泱和阿玉对视着:“他说人类才是发生在这个地球上最糟的事,是人类!他大吼大叫,是你,是我!“你把他送到了火车站。”苏珊长舒一口气:“他就是这样,他有仇人癌。”老卢撑着头,煞为费解:“所以他去自杀?他仇人仇到连自己都恨?”阿珠说:“怪超脱的。”臻妮举起了酒杯:“敬阿玉,我一直觉得你和他能在一起超过半年,真是不可思议。”大家纷纷响应,举起酒杯喝酒,阿珠最先放下杯子,她点了根烟,抽了一口,别过了脸去,她的眼睛有些红,手指搭在了眼角边上。阿玉也放下了杯子,他说道:“你记错了。“苏珊疑惑:“他说的是别的?”阿玉看乔泱,他们的视线又碰到了一起,阿玉道:”那次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我们公司年会,前年,那时候你还在做服务生。“苏珊欢呼了起来:“这么感人的爱情故事,我是不是该掉几滴眼泪?”乔泱怔住,烤箱猝然发出尖锐的鸣音,乔泱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奔向厨房。火鸡烤好了,大家从客厅走到了餐厅,一一入座。他们吃西餐,用许多刀叉,许多餐碟,还点了蜡烛,播爵士乐来听,传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