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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无象殿!他们能藏住殷夫人,就能保住钟离!”无象殿同意这支生意,要价高昂。“为什么一定要保住钟离?他是天师的罪人!就是他把我们和山里人的关系弄得这么僵的!”有心直口快的喊了出来,各家长老看了眼发声的年轻人,没有说话。钟离是罪人,但他首先是天师,实力强大的天师。在苏泽浅离开之后,张不知焚香祷告,请来了白的一道神识,他需要山里人帮忙守护位于人类社会的结界。白冷笑:“榕府是山里人在人间代行,你们想要苏泽浅的命,还指望我们帮忙?”“针对苏泽浅的是钟离一人!不是我们全部天师!”“想和山中分庭抗礼的又只有钟离一个?”白道,他的拒绝不同寻常,“既然你们无敬意,我们为什么要护持?”“往日种种过错还忘山神多担待!”张老天师一揖到底,“如今真的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山巅之上,白看着严阵以待的山中人,以神识传出的声音缓了缓,却是绝了商量的余地:“张老天师,不知你们是不是还记得,封神大阵的主阵,是在山中的?”守住人间,守不住山中,这片天地依然只有沦陷一途,而主阵防守的难度,是人间那些小结界不能比的。白最后传达了莫洵的话:“山主已有明示,如若天师真的守不住,便到山中来吧。”在急转而下的局势中,无象殿第二天下午的拍卖到底没能召开,殷家人急急忙忙去找殷夫人,无象殿工作人员几番推脱不过,终是松口:“苏泽浅已经将人带走了。”职业素养极好的工作人员提到苏泽浅也忍不住稍微变了下表情,十几万灵石哗啦啦倒在桌子上的声音,他估计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他拖够了时间:“苏先生说,他回榕府去了,如果有事,去榕府找他。”大家都清楚,苏泽浅放出这话,是要引殷商出来。老王在榕府等着。看见苏泽浅直接就是两句话:“莫洵没和你一起回来?”“跟我回山里。”苏泽浅将殷夫人安顿好:“我在这里等他回来。”老王看着苏泽浅:“是莫洵临走前交代我,带你去山里等他。”苏泽浅听着不对:“去无象殿之前,师父就知道他可能回不来?”老王说了视频的事。苏泽浅:“明显是个陷阱,他为什么还要去!”老王淡淡道:“不去,真让鬼王跑出来吗?”苏泽浅哑然,半晌涩然道:“为什么……真的只有他才能阻止鬼王吗?”老王问:“你为什么会这么问?”“我知道莫洵强,但他不是不死的。”山谷里的场景对苏泽浅的影响太大了,莫洵的消失又太突然,“鬼王……我们为什么一定要阻止鬼王?”他甚至开始质疑最初的目的。老王看着他,眼神通透,他看见年轻人如同困兽,陷入死局:“鬼王出世,人间成炼狱,或许等莫洵回来,你该让他给你看看十八层地狱火海刀山。”“我们这些妖魔鬼怪的修行已经进入瓶颈,实在提高不了多少了,如果想要帮他,只能靠你,我穷尽周易,都看不清你这个变数,跌宕起伏又生机勃勃。”“莫洵很强,对他有点信心,小苏。”“因为莫洵他啊,是此间唯一的神。”第一二二章苏泽浅进山时没忘了通知李家人,跟去的是李木。老王放出玄龟虚影,让两个年轻人带着木偶般的殷夫人坐在龟壳上,带着他们飞往山中。苏泽浅的肩头趴着沮丧的白兔子团,李木一路上都没敢和年轻人说话。玄龟将他们放在了第一次入山时居住的小村落里,出来迎接的是苦脸黄连,他看了来人,一指苏泽浅:“你进去。”对其他人:“你们留下。”穿着白袍的森蚺从屋里出来:“殷商来了,我会通知你们,去忙吧。”说着“去忙”的森蚺看起来很忙,说了句话匆匆一点头就又回了屋子里,不断有小妖怪抱着瓶瓶罐罐往里面跑,然后捧出别的东西来。白兔子蹦到地上,加入了小妖怪运输队,有了事干,没空想东想西,兔子复又蹦跶起来。老王见苏泽浅一路不同寻常的沉默,有心引他说话:“出了什么事?”老人该知道的其实知道得差不多了,在莫洵之外,有其他山里人也参加了无象殿的拍卖会。自然,知道的最多的,靠事发地最近的,还是苏泽浅。苏泽浅答非所问:“王老师,你实话告诉我,我身上的煞气,是不是无论如何都会伤到别人?”玄龟的回答很有水准:“你是指伤身,还是伤心?”苏泽浅一愣:“姑且……身体受伤吧。”傻乎乎的回答让老王猜出了发生了什么:“莫洵因为你受伤了?鬼王对你说了什么?”回答难以启齿,语言太漫长,苏泽浅觉得累,然后突然间醒过神,老王的问题其实是在转移他的注意力。“不管是哪种,我是不是真的会在无意识中伤到别人?”明确的是非问题,老王无法回避,只能答:“是。”年轻人沉默,神色黯淡。老王自然要安慰他:“煞气,天煞孤星,这个词的存在就能说明问题了。”“但山重水复,万事万物都留有一线生机,对你而言,也许莫洵就是那个例外。所有逃脱天道规则的存在,必然是因为能够瞒天过海。”“小苏你现在摸不到天道,更看不透它,即使真的抓住了那一线生机,你也不可能立刻察觉。所有啊,不要轻易详细别人的话不要轻易动摇信心,自己去看,自己去感受。”苏泽浅露出一丝苦笑:“这是安慰吗?”老王神态自若:“如果你这么想,就必然会困于宿命了。”“所有如果我不想师父被我的煞气所伤,我就得相信我伤不到他?”苏泽浅显然没被说服。“你现在是走进死胡同了,旁人说什么都没用,”老王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