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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洵家的钥匙早就遗失了,但普通人的防盗门哪里拦得住现在的苏泽浅?年轻人掩饰性的做出拿钥匙的动作,往锁眼一送,收放自如的灵力钻进去,旋开了机关。莫洵的邻居听见开门声探出头来:“哟,小苏啊,好久不见啦。”苏泽浅转头向他问了个好。老邻居总觉得苏泽浅有哪里不一样了,又说不上来:“小苏又帅啦,老莫呢?好久没看见他了,去哪儿啦?”“师父身体不太好,现在和我住一起。”苏泽浅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我回来给他收拾些东西。”老邻居真心实意的关心:“身体不好?病了?”苏泽浅含糊道:“不是什么大问题,但冬天嘛,还是要注意点。”老邻居点头:“没错没错,是要注意点,老莫也上年纪了……有你这么个徒弟真好啊。”闲扯了两句,邻居让苏泽浅“先忙”,回了屋子。年轻人随便包了几件衣服锁门出去,一转到视觉死角便动用符咒,偷偷从窗户翻了回去。在普通人面前隐去了身形的太岁在书房外显性,他试探的伸出手往书房里探去,才越过地板瓷砖的分割线,指尖便被烧焦了。矮个子脸上没有多少痛苦的神色,扬了扬手指,对苏泽浅说:“看来我没法陪你进去了。”太岁对书房的移动知之甚详:“你会御空,也走过莫大人撕裂空间的通道,但书房里的东西只能按固定轨迹移动,当移动到榕府的时候拔出钥匙,书房就能降下了,很简单。”“途中你会看见很多神奇的地方,守住心神,看着就好,不要动摇。”“最后,祝你旅途愉快,我回榕府等你。”说完,太岁隐去了身形。完全不是钥匙形状的黑色木头和莫洵书房中的家具一个颜色,一个质地,苏泽浅扫了两眼就找到了钥匙该放在哪儿——钥匙长得和书柜门把手一模一样。他比划了下,卸下了书柜上左侧门把手,把钥匙插了上去。光纹绽放,金色佛莲与红色彼岸花交替开放,嚎哭的鬼魂,狰狞的异兽,慈悲的佛陀在书房的小小空间内如烟云聚散。整个书房都在变化。黑色的木质家具拆解重组,博物架的挡板和书柜隔板严丝合缝的拼起来,椅子脚和桌腿首尾相连……线装书与摆件重新摆列,依次飞进家具零件组装出的————马车。没有马,马缰却悬空,漂浮着微微摇晃,仿佛邀请苏泽浅握上去。采光良好的书房不知什么时候黑了下去,黑色的马车在黑暗中清晰可见——它确确实实的在发光。年轻人谨慎的坐上车夫的位置,握住缰绳。耳边仿佛有马匹的嘶鸣声响起,苏泽浅仿佛看见了一匹骏马扬起前提——然后风猛地剧烈起来。周围的黑色褪去,日光洒落,苏泽浅发现自己在高空中,脚下是莫洵住的老旧小区,然而很快,小区变成了芝麻小的一点,整个城市尽收眼底,山川、河流,城市布局,从高处俯瞰便是某种图腾。苏泽浅想看的更清楚些,于是他的视野就变了,城市布局颜色变淡,地层深处光芒流转的大阵清晰呈现。年轻人没来得及仔细研究那玄奥的金色大阵,马车就已经载着他飞到了另一座城市。地层中金色脉络延展,璀璨无比,如同流动的金矿,又如同——传说中的龙脉。第七十七章一座又一座城,一座又一座阵,光芒流转令人目眩神迷。那些城市大阵是连通的,苏泽浅不敢想象汇聚了这些阵法的主阵该有多壮丽。但年轻人想自己知道,是谁在守护这座覆盖了华夏大地的阵法。阵法薄弱处有异兽盘踞,吊睛的虎,九尾的狐,展开翅膀的凤凰,盘起身体的龙。巨大的神话生物一动不动,隐在比法阵更深的地方,偶尔法阵流淌的金光照亮它们身体一角,锋利的尖爪,艳丽的羽毛,反光的鳞片……显露出的冰山一角,已经足够狰狞壮丽。飞翔的马车行经城市,进入乡野,与越来越稀疏的房屋虚影成反比,地层中法阵脉络变得密集起来。空气开始变得潮湿,风吹来森林特有的气味,地面高低起伏,法阵脉络繁复到了一个极点,金色符文中接入了纯白的线条,而黑色暗芒如钢铁,构成最坚固的支撑。苏泽浅意识到自己进入了西南大山——山里人所在的地方。他看见了悬浮的宫殿,那是唯一一座不是虚影的建筑。从马车上看去,它比苏泽浅在中元夜看见的更巍峨,更庞大。纯白的结界闪烁如流淌的银河,随着山势起伏,最高点抵在宫殿地基之下——宫殿镇压着银色法阵。而银色法阵,镇压着其它东西。苏泽浅握缰绳的手一紧,他知道那里面是什么。瑰丽的银色像银河,闪闪烁烁虽然漂亮,但绝不是什么好兆头,那是维持封印的力量在消退,银色隐弱处,有黑雾腾起。等等——苏泽浅皱眉。封印的缺口是不是太多了些?悬浮宫殿近在咫尺,那是马车必然经过的一个点。然而苏泽浅拉住了缰绳——没有马匹的马车乖顺的停在了空中。根本没有摸过真马的苏泽浅下意识的一个动作,比最熟练的马车夫更为流畅潇洒,仿佛他曾经和马匹打过很多年交道似的。苏泽浅当然没意识到这点。他也没有时间去思考这点了。一个声音从宫殿中传出,瞬间就贴到了耳边:“你居然让它停下——?”这声音苏泽浅一点都不陌生。苏泽浅猛然侧身,银光绽放,雷霆一剑几乎将天幕一劈为二!铮——半空中,以人形现身的鬼王用一根手指挡住了苏泽浅的刀锋。一丝黑血从手指和刀刃的交接处滑落,离开鬼王枯瘦苍白的手指瞬间,那滴血化作了黑雾。鬼王又用了一个“居然”:“你居然……能伤到我了?”在苏泽浅遭遇鬼王的此刻,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