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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然后继续在它狂霸拽的大道上撒丫子狂奔:“你是在逗我吗?月兔会找不到月之精?”兔子目光的停顿让殷坊心中一紧,他相信它的话了:“麻烦带路。”莫洵这边收到了兔子的传音,殷坊身上带着帝流浆,一整瓶。所谓的一整瓶是方士装丹药的小瓷瓶,随便往身上哪个口袋里一揣外面根本看不出。莫洵让兔子装作不知道。殷坊是真的赶了巧,白兔子呆在榕府就是因为知道这天晚上会有帝流浆降下。虽然它长得太像面团了些,但作为月兔的本能还在。玉兔捣药。帝流浆是一味重要药材……当然对于广寒宫原住民来说,不算太难得。月之华从天而降,受各种因素影响,降落地点并不固定,胖兔子只能给出各范围,那范围对于私下行动的殷坊来说太大了。好在他的私下行动让李林有了帮忙的理由。炼器师法器一出,整个范围都被囊括。兔子圈出的范围不在仙气缥缈的深山老林,在城市里,很靠近榕府的地方。那一块儿的居民因为榕府的关系全部被迁走,更方便了他们行动。帝流浆的收集非常顺利,月至中天时,如同水溢出碗沿,淡金色的液体从弦月的凹陷处滴落,李林布下的阵法当即给出反应,殷坊循着指示到达位置,用瓷瓶接了从天而降的液体。苏泽浅闻到了一股桂花味,非常香甜。他视线一瞥,却看见莫洵侧头微微往后,像是在躲避这个味道。苏泽浅:“不喜欢?”莫洵的回答让苏泽浅惊讶:“我会醉的。”莫洵千杯不倒,却碰不得帝流浆,完全是沾唇即睡。他是真的受不了,就这么闻了下味道,脸上就现了红色:“走吧,咱们先走一步,他们肯定马上就过来了。”说完话,莫洵意识到这样不太好,是自己问苏泽浅要不要来,来了却这么急吼吼的要带人回去。他眨眨眼睛保持清醒:“还是你再看会儿?等他们搞定了,你和我说一声,我再来接你?”“已经看见了,”苏泽浅推了推莫洵,“我们走吧。”几步路的距离,莫洵带着人回去,一个眨眼的时间都不用。脚踩在榕府正厅外的回廊上,帝流浆的桂花味带来的醉意还没退去,男人把头埋在苏泽浅脖子根,深深嗅了嗅。苏泽浅汗毛都竖了起来:“干什么?”莫洵:“醒酒。”苏泽浅结结巴巴:“我、我身上有什么刺激性的味道吗?”“有啊,”莫洵道,“我喜欢的味道。”苏泽浅:“……”就在莫洵刚醒了酒的时候,殷坊就跨进了榕府大门。苏泽浅想在法阵中给他开条路出来,却被莫洵阻止:“让他绕会儿。”苏泽浅:“为什么?”莫洵:“你脸红。”苏泽浅:“……”“你说你这样出去,别人会怎么想?”简直是恶人先告状,苏泽浅忍无可忍:“还不是你害的!”莫洵振振有辞:“我可是要给殷商动脑部手术的人,能醉酒上岗?”苏泽浅:“……”他服了。“帝流浆。”殷坊把瓷瓶递出,“能治好殷商的人呢?”莫洵隐在苏泽浅身后,不现身,只发出了声音:“殷商人呢?”殷坊皱眉:“谁在说话?”莫洵道:“你没必要知道,再问一遍,殷商人呢?”殷商在祥福寺,随着时间的流逝,心魔愈盛,根本没法把人带来。“谁去殷商意识里?”殷坊回答:“我。”殷坊的决定李家父子也知道,李林劝过他:“你可想好了,如果你也陷进去,你们这脉就绝了。”当父亲无能为力时,不会有人再为殷商奔波,殷坊一旦失败,失去的便是父子两个人的性命。一边的李木想说什么,被李林制止,不修边幅的男人对着自己儿子露出了凶狠的表情。殷坊没在意李家父子的互动:“除了我没有合适的人了。”他掏出了藏在衣服里的帝流浆。李林的脸色当即变了:“你偷出来了?!”他转头瞪自己的儿子。李木低头,不说话也不认错。“事情都已经结束了,你们父子两个相互通个气吧。”殷坊长叹道,事后得知,无论如何都来不及阻止,也就无所谓罪过。“一个给了我隐匿法器,一个和我一起去取了新降下的帝流浆。”李木抬头回瞪老爹:“你居然瞒着我!”“你个兔崽子不也瞒着我!”李林一巴掌呼过去扇在李木脑袋上。都是为了对方好,不想把对方拖进殷家的漩涡,但如果一直不说开,或许就会因为互相维护而漏了陷。殷坊盗取家族帝流浆的事情不可能瞒得住,和榕府又交易了一次的消息肯定也很快就会传开,他家主的位置必然不保,到时候帮了他的李家父子也会被攻讦。“对个口供,好好把事情掩盖过去吧。”殷坊没力气为李家父子cao心了,但他给出了承诺,“之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这是承情的意思,但话说得极不祥。殷坊走后,李木李林大眼瞪小眼了好久,做父亲的又是一巴掌:“你刚刚是不是想说你到殷商的心魔里去?”李木当时确实是想说这个,但现在他不敢说了——他想着兄弟,却忘了父亲。莫洵不会去管这些弯弯绕绕,交易成立,殷坊说殷商在祥福寺,那么他就去将人带过来。走出封印了许多法术的榕府,撕开空间,一步踏进,一步迈出,了然的禅房即在眼前。僧舍建在花木掩映处,禅意袅袅,金光耀耀,可那金光中掺杂着丝丝黑气,冬日草木干枯的枝干在金黑两色的角力中折断,落了满地,一片狼藉。佛力现枯竭之势,黑气隐占上峰。莫洵一脚踹开门。了然口中嗡嗡有声,诵经依然,然而头却已经垂了下去,木鱼也握不住。老和尚口鼻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