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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单纯的小姑娘继续疑惑着:“如果是忘忧草没作用,那么他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就都记得,不是像话本里那样一点点记起来。那他为什么不和我们说呢?”甘草自顾自的分析了起来:“怕我们再给他喂一遍忘忧草吗?可现在告诉了莫大人不是一样吗?”白:“忘忧草只能用一次。”人类承受不了两次忘忧草的效力。山神的视线在莫洵身上:“那天你和他说什么了?”老王也反应过来:“小苏会那么拼命应该就是因为你说的话吧。”老王教过苏泽浅太极,知道年轻的认真与努力,但这次,他的认真程度和那时候显然不是一个级别的。莫洵:“我说了……”活了那么长时间,第一次体会到所谓的“喜欢”,莫洵不想留下遗憾,于是想着苏泽浅不会记得,就放纵了一把。“我说了一些……”那种话怎么可能告诉别人,“……很直白的话。”在场的都多精明,老王直接笑了:“哦,一些不能说给我们听的直白的话。”然而他们猜测的方向却是莫洵告诉了苏泽浅自己的秘密,就连白也不敢保证,自己知道莫洵的所有事情。他们理所当然的想,莫洵告诉了苏泽浅秘密,然后又告诉苏泽浅因为他太弱,所有不能知道这些秘密。有关遗忘与困在山中的事情,不止老王找莫洵谈过。随即山里人后知后觉的发现了又一个重点:“苏泽浅没忘,又不能再给他吃一次忘忧草,那怎么办?”服两剂忘忧草人类会把生存的本能都遗忘,会死。能让人忘记前尘往事的只有忘忧草,其他精怪们只能“无中生有”,让人以为自己做了实则没做的某件事,却无法改变过去。“让他呆在山里?”白望向莫洵,山神表示怀疑,以莫洵对苏泽浅的宠爱,舍得么?“或者你回来吧。”身份暴露,老王回到了山里,人类社会里的那个少年宫看门大爷,因为一场急病死去了,是莫洵给办的葬礼。只要莫洵回到山里,就算苏泽浅知道他是什么人也没关系了。甘草:“话说起来,莫大人为什么要到山外面去呢?”“为了不和人类社会脱节,”白回答,“也为了在恰当的时间点,和人类彻底脱离。”所以谁都不能代替莫洵去外面。至于老王……他是去体验生活的。小少年桃木抓住了第三个,也是最后一个重点:“莫大人,苏泽浅为什么会和阿黄打起来?”“我不可能回山里,也不想把阿浅关在山里。”莫洵说,“那么就剩一个办法,让苏泽浅永远呆在我眼皮子底下。”睿智如老王,聪明如白,都没弄明白莫洵的回答和桃木的问题有什么联系。“所以他们为什么打起来了?”莫洵:“因为……”又是不为外人道的原因。“你们热闹看够了吗?”山里人交换了下眼神:“行行行,我们这就走。”围观的人散去,场边只剩下莫洵,黑发黑眼的年轻男人抱着双臂,看场上两人打得难舍难分。阿黄智慧初开,好胜心却强,知道自己该比苏泽浅强,却发现只能打个平手,招式越发狠了,渐渐连人形都维持不住,变成一只四肢着地时便有两米高的巨犬。捉襟见肘的苏泽浅咬破舌尖,往剑身上喷了一口血,雪白的剑光中掺入了一丝红色,刹那间,煞气冲天而起。莫洵眉头一跳。和白等人往山里走的老王突然想到:“结果我们还是没告诉莫洵,苏泽浅到底是怎么个拼命法?”桃木一侧头,示意空地上方聚起的雷云。“不说也知道了。”轰隆——天雷威势苏泽浅挡不住,阿黄也挡不住。当看见头顶雷光乍现,阿黄立马丢下苏泽浅,“嗷呜”一声往莫洵处扑,苏泽浅却横剑过顶,准备硬挨这一下!莫洵哪可能站着不动,飞身而上,一把将直直站着的苏泽浅按了下去。他一手按着苏泽浅,一手挥袖迎击,宽大的袖袍将苏泽浅的视野完全遮没,雷声在耳边轰鸣,雷光却未能落下分毫!苏泽浅感觉到大地在震颤,按在自己脑袋上的手却稳定,一丝颤抖都没有。雷过云散,袖袍从头顶揭过带起一阵风,空地一边的树木被劈倒一片,噼啪燃烧。有鸟兽携着水来灭火,莫洵看了一眼就没再管。阿黄变成正常黄狗大小,嗷呜着跑过来,失落的垂着脑袋和尾巴。苏泽浅喘匀一口气:“我赢了。”莫洵没有借口不让他跟着了。“我现在算是知道……”莫洵的手按在苏泽浅头上一松,然后迅速拍下,给了他一个脑瓜子,“老王为什么说你拼命了。”“没错,你赢了。”阿黄不战而逃,已经是输了。“引道天雷来劈自己,你确实赢了!”苏泽浅身上煞气重,克父克母,克亲朋克好友,命格里就一个“克”字,身上背的人命多了,煞气更重,然而这样的人命却硬,因为人生不顺,性格又倔又轴,命不和天道,行不顺天意,天雷最喜欢劈这种人。天雷不能随便劈,被劈的,不是在渡劫,就是作了大恶,苏泽浅才入行,不可能渡劫,有莫洵看着,也做不了大恶,天雷想劈他也找不到空子。谁知道这家伙用自己的煞气画了引雷符,天雷于是兴高采烈的下来了。莫洵简直气急败坏了:“你怎么会引雷?怎么知道把自己的煞气放出去能引来天雷?!”他不相信山里人敢教苏泽浅这种歪门邪道。“王老师有很多书,我看了,就知道了。”一口气松懈,精血和灵力的流失让苏泽浅都没力气站起来,他拽着莫洵的袖子,重复道,“师父,我赢了。”“是是是,你赢了。”一如苏泽浅要学厨时,莫洵最终由了他去,此刻男人依然被缠得没了脾气。造孽啊。莫洵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