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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话音未落,白一挥袖,转身没了踪影,罡风吹过,树干上被划下深深的道子,老王周身玄光一闪,站在狂风中纹丝不动,他向山下望去,一道白色在叶片下蹿过,疏忽不见了踪影。老王向另一边望去,黑色的雾气从周元江的别墅中喷出,向四周蔓延而去。“坏了!坏了!”老王一拍大腿,直接从山顶跳了下去,“这里居然也有个洞!”别墅里一片混乱。地动来得突然,几人都在地下室,在最初的惊慌失措后他们互相搀扶着站稳,一抬头就看见黑气扑了进来。那速度快得完全不给人反应时间。三个年轻人没来得及做任何动作,李林却在看见黑气的瞬间抬手甩了个东西出去。这就是经验的差距。在黄道士的尖叫声响起来的时候,李林扔出去的法器和黑气撞到一起。嗡一声,淡绿色的光芒从头顶照下来,光芒覆盖范围内,黑气被净化。头顶是一只碧色玉碗,碗口向下,碗身上符文流转,淡绿的光芒沿着碗沿流淌下来,构成了一道防护罩,把几人保护起来。苏泽浅双手持剑,随时准备全力挥出去。在符咒上他比不了殷商、李木,索性也不添乱,拿着把来头不小的剑,总还有些自保能力。年轻人非常紧张,整个人都是紧绷的,李木和殷商也是全神戒备,姿态比苏泽浅轻松些,但和李林比起来,到底还显得青涩稚嫩。长得不咋样的男人依然驼着背背着手,他脚踏七星,在光罩内踱了几步,光罩光芒为之一盛。李林啧了一声:“黄道长?”道士趴在地上瑟瑟发抖,他趴地的动作很奇怪,一般人因为恐惧而伏地的话是抱着头缩成一团,但他却是头和躯干部位紧贴地面,四肢弯曲,肘关节、膝关节向上支起。他身下的阴影里藏着薄薄一层未被净化的黑气。配合着道士龇牙咧嘴的表情,看上去就像是他在保护着那团黑气一样。李林皱起眉:“黄道长?”道士对李林的声音做出了反应,他龇着牙艰难缓慢的抬头,仿佛是和某种力量做着斗争。道士脸上冒出细短的黄色绒毛,眼珠扩大,挤占了眼白的面积,他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救……命!”看见一个人在自己面前兽化的冲击力,比迎面撞上一只鬼更大,苏泽浅握着剑柄的双手不由一紧,殷商一手夹着符纸,一手虚虚拉住苏泽浅胳膊,年轻的天师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心上人就又不见了。李林给了自己儿子一个眼神:“木头。”有备而来的李木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石印,往道士背上盖了个戳。按下去的时候石章发起光来,那光就像是宇宙飞船返回舱撞上大气层,从底部冒出来,象征着巨大的阻力。李木感觉到手上的阻力,又叠上了一只手往下压。石印如愿以偿的盖在了道士背上,印章底部的光芒被吸回去,凝聚在接触面上。转瞬间,阻力成了推力,双手按着石章的李木硬是被推了回去,印章脱手飞出。殷商手中红绳一甩,把它勾了回来。苏泽浅从剑柄上松开一只手,把李木扶住。印章底部还未熄灭的微光就像是残留的印泥,李木从殷商手里接回东西时,手指上蹭了点儿光屑。年轻人随手往衣服上一擦,手指什么事都没有。但按在道士背上图案却烧焦了衣服布料,割裂了皮肤,如同千钧之重的利刃,一路渗透下去。李林抬手指天,向下一引,玉碗中心落下一道灿烂流光,照射在李木印下的图案上。焦糊味弥漫开来,图案正下方的黑气往四周躲去,溢出道士的保护范围,被玉碗净化。道士尖利的喊叫着,眼珠变大、毛发增重、指甲变长,随即很快的失去了人类的外表,变成了一只半人长的黄鼠狼。黄鼠狼也就是黄鼬,故事中把他传得不堪入目,但实际上有着两只圆耳朵的小东西长得很可爱。但是当然了,不管你多可爱,在这种诡异的环境下龇牙咧嘴怎么也不会讨人喜欢的。变回原形的黄道长实力增强,颤抖着挪动四肢,想要往黑气外跑。他用湿漉漉的黑眼睛看着李林,龇着牙低低叫着,又像是讨饶又像是威胁。李林没动。其他人更不会动。黄鼠狼被逼回原型,只能撑起衣领那处一小块儿衣服,黑气失去掩护,翻腾起来。它动一下便浅一层,眼看着就要被完全净化,最后一股黑气呼地回扑,把黄鼠狼整个吞没。李木又一印按了下去。这一回轻而易举的按了下去,然而当手指和印章一起没入黑气的刹那,李木的脸色猛地一变!“收手!”李林厉声喝道。黑色沿着李木的手指飞速往上爬,年轻人拼命想把手指拔.出来,但黑雾里有什么东西死死咬住了他的指节。十指连心,李木的汗瞬间就淌了下来。这个时候黑气已经爬到了李木手背!殷商松开苏泽浅,用红绳把一道符系在李木手腕上。手指被啃食的疼痛,全身灵力被飞速吸取的虚脱,让李木在原地晃了一下,苏泽浅抢前一步扶住他,毫无办法的年轻人疾声问:“怎么办?!”没人注意到,随着苏泽浅移动而晃动的剑身上,一张符纸松开了一角。殷商没空回答,他掏出符纸一张张激发后往烟里扔,却一点效果都没。黑烟在扩散,它不满足于李木的手指,进而想要李木,乃至在场所有人的命。殷商一圈红绳扔出去,又贴上一圈符,符纸张张直立,灵光耀耀。年轻的天师也是一脑门的汗。玉碗倾斜,中心一道光如水般泼到黑雾团中,血rou焦糊的味道越发浓郁,黑气却不散,李木的手依然被缠着。年轻人脸上血色尽褪,苏泽浅能感觉到李木靠在自己身上的重量越来越重。情况紧急,容不得李林换方法尝试,中年人咬破指尖,盖住李木的手背摸了下去,他要以血换血,把儿子的手从怪物口中换出来。李木抬起另一只手阻止,年轻人手心冰凉,攥着他父亲的胳膊攥得死紧:“爸!”手心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