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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就是麻烦,”莫洵单手揉搓着白蟒柔软冰冷的身体,一边说着,“脏东西都嵌在鳞片缝里了。”白不服气的反驳:“狗就好?满身毛。”它任由莫洵摆弄着自己长长的身体,就算对方的手握着自己的七寸也没有任何反应。岸上的阿黄愤怒的叫了声,冲着白龇牙。莫洵在溪流里细细冲洗着白,就像在洗一截麻绳:“这么说来,还是人好啊,没鳞片,毛也少。”白冷哼,声音又冷又滑:“你就偏心吧。”莫洵把白的不满当夸奖:“没办法,我现在也是人嘛。”所幸莫洵现在在深山老林里,没人听见他这句话,否则听话人必然会大惊失色——什么?你原来不是人吗?!普通人会震惊,天师之流同样会震惊,神话时代已经过去了太久,无数的功法断了传承,别说修炼成仙,得道成神,就连走舍夺舍,拟物化人也已经变成可望不可即的存在了。“古时候确实有点石成金的大能,可现在的天师普遍只能做个障眼法。”“而妖物化形,能完美得不被发现的少之又少。”莫洵在给白洗澡,殷商在给苏泽浅上课:“现在我们这个行当大多是替别人看看风水,做些超度亡灵的工作。”“至于斩妖除魔,且不说在传承断绝后天师有没有这个能力,现在也没有那么多妖魔给我们去斩了。”说到这里,殷商拿起杯子喝了口水。这是他第一次到苏泽浅家里来,在莫洵面前把话说开后,上门教学给了殷商别样的名正言顺感。苏泽浅在殷商喝水的间隙里消化了下新学到的知识,年轻人在重塑自己的世界观。“古代天师是道教流派,发展到今天,天师道已经成了杂家,功法上佛道兼收——不管是哪一边,留下来的东西都太少了,”殷商放下水杯继续说道,“至于儒家……天师也算是生意人,读点儒家的东西忽悠普通人也是必要的。”“不过因为发源是道教,现代天师的手段还是以道家的为主,比如符箓,桃木剑之类的东西。”“佛修也是有的,但真正的佛修就算是我们行内的人也是轻易见不到的。”殷商想了想,第一阶段的东西讲得差不多了:“今天就到这里吧,你有什么要问的吗?”苏泽浅摇了摇头:“没什么……你既然是个天师,为什么还要当酒店的销售经理?”殷商笑了笑:“体验生活啊。整天接触不正常的人我也会变得不正常的啊。”“而且如果我不当销售经理,我就遇不到你了啊。”殷商见缝插针的刷着亲密度。苏泽浅看他一眼,生硬的转移话题:“时间差不多了,我去做饭。”殷商来给苏泽浅上课,后者在家里留他一顿晚饭。殷商扬着笑脸跟着苏泽浅往厨房里走:“晚饭吃什么?”厨房里有准备好的原材料,两个年轻力壮的男人,胃口不会小,又是带着请客意味的一顿饭,自然是丰盛的,原材料堆了满满一桌子。加上瓶瓶罐罐的调味品,整个厨房显得满满当当。“好丰盛啊!”殷商惊呼一声。身后贴着个背后灵一样的殷商,苏泽浅不自在极了:“我这边还有会儿,你先看会儿电视?还是开电脑玩会儿?”殷商见好就收:“玩会儿电脑吧。”苏泽浅给殷商开了电脑,从书房往厨房走时觉得太过安静,就把客厅里的电视也打开了。殷商在电视节目热热闹闹的笑声里打游戏,结束一局借着倒水的动作往厨房里溜达一圈,又打一局,说被香味吸引了,再往厨房里转一圈。殷商的度把握得很好,苏泽浅略不自在,却也没觉得他烦。年轻英俊的厨师一边翻着炒勺一边在心里想,这就是谈恋爱的感觉吗?不对吧,怎么像做数学题似的,你给我讲知识,我还你一顿饭,什么都要计算好了,对等着来。大概是职业原因,苏泽浅家各式各样的盘子很多,椭圆的正圆的,圆角长方形一侧还凹了浪花造型的,红的rou菜,绿的蔬菜,五彩的什锦往盘子里一盛,放在餐桌上满满当当。除了一早焖着的鸡汤,一桌都是炒菜,在灯光下油亮油亮,看得人食指大动。味道,当然也是好的。在殷商看来,这味道不仅是好,更是美妙的。年轻人盛了碗鸡汤,撇开面上薄薄的一层油,被封住的热气往上腾起,黄澄澄的原汁又透又亮,鲜香味直往鼻子里钻,“理论的东西再过两天基本就能讲完了,接下来就要让李木来给你讲符,是让他到你家里来,还是你去他店里?”完全不用选择,苏泽浅回答:“我去他店里。”他和殷商熟悉,又都在酒店工作,家里是最合适的上课地点。他和李木才只见过一面,没那么大面子让人家上门教,再者古玩店也比家更适合讲符箓。殷商点头:“到时候我陪你一起去。”他挺高兴只有自己一个来了苏泽浅家,这让他觉得自己是特殊的。苏泽浅觉得自己并不需要陪伴,又不是小孩子了,但话在嘴边,到底没出口。年轻人默默的扒了口饭。城市里华灯初上,深山中一片漆黑。莫洵在森林中走着。古老的森林树木茂密,盛夏时节,老树们擎起绿云般浓厚的树叶,完全挡住了自天空投下的月光。没有外来光源的森林并不是全然黑暗的,树冠下萤火虫一闪一闪,像是飞翔的星星,会发光的昆虫不止萤火虫一种,树干上更有成片的苔藓散发出幽幽的绿光,仔细看发光的不仅是苔藓,还有半透明的蘑菇。自上而下,由天及地,森林里到处都是自有光源。可路依然是难走的,人迹罕至的森林沿山而起,地面坡度陡峭,时不时就会出现岩石裸.露的断层,断层总是伴随着深沟出现,老树虬结的根茎游蛇般蜿蜒,躲藏在明灭不定的荧光下,是能让人摔断腿的绊马索。可莫洵走得极稳。挡在路上的枝桠向两边拂开,老根钻入土壤,藤蔓织起桥梁,莫洵脚下的始终是一片坦途。一群萤火虫飞在男人身前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