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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上床睡觉了。不知过了多久,他迷迷糊糊的听见殷商开门进来。“泽浅……泽浅……睡着了?”最后三个字让苏泽浅暗生警惕。年轻人没动更没睁眼,连呼吸频率都保持着之前的状态,意识却是清醒的。殷商被苏泽浅骗了过去,抬手捏了个诀凌空往下一按。奇怪的事情发生了,苏泽浅身上那件当做睡衣的圆领t恤往外鼓了下,不再贴着男人的皮肤,随即,它自己动了起来,袖子往下走一点,胸口的布料也跟着跑,绝对不让苏泽浅感觉到衣服扯住了。衣服领口向一侧倾斜,然后随着苏泽浅的一个翻身,把他的肩膀露了出来。闭着眼睛的苏泽浅只觉得自己被一股力量控制着翻了个身,然后肩膀一凉。清瘦的男人肩膀白皙圆润,在昏黄的灯光下仿佛莹莹有光。殷商咽了咽口水,不敢多看,手指一松一捏,换了个诀,把一张符送到了苏泽浅的肩膀上。符纸是直接贴在皮肤上的。苏泽浅从被子里伸出手,不急不缓的把肩膀上的符纸撕了下来。殷商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你……”随即他很快镇定下来,歉意道,“我吵醒你了?”苏泽浅眯着眼打量手里的东西,黄色的纸张摸上去有些粗糙,像练字用的毛边纸,但比毛边纸厚一点,纸上是奇奇怪怪的线条——“道符?”苏泽浅问。这年头知道道符的人多得去了,殷商打着哈哈:“对啊,道符,想和你开个玩笑……”苏泽浅板着脸:“不好笑。”殷商一噎。肩膀上的疼痛变得明显,苏泽浅视线一侧,原本什么都没有的肩膀上出现了一个乌黑的手印,微微发肿。男人心里一凉,脸上却不动声色:“这也是你整蛊的一环?”殷商还能说什么呢?“嗯……是的……”苏泽浅问:“为什么?”殷商真的很想问“为什么你醒了呢”,如果你一直睡着着,我偷偷帮你把鬼手印擦掉,什么事都不会有。此时殷商无比后悔,第一次偷偷摸摸干活,居然忘了先丢个昏睡符过去。但事已至此,他只能硬撑着:“也没为什么……我的恶趣味。”男人脸上满是被撞破的尴尬,配上他邻家哥哥的外表,要多可信有多可信,“对不起啊,我帮你擦掉……”苏泽浅避开他的手:“不用了,留着这个手印我去吓吓别人。”“不能留!”如果是之前的状态还好些,现在手印被符激出来,不及时处理,弄不好苏泽浅整条手臂都会废掉,“这东西对身体有害!”“你知道对身体有害,还往我身上用?”殷商:“……”苏泽浅沉沉的看着他:“你到底说不说实话?”冰山男沉了脸,压迫性不是一般的强,更别提殷商本就对苏泽浅心怀鬼胎了。也不是真的不能说,殷商很快投降了:“你想知道什么?”苏泽浅看着他,没说话。殷商一退再退:“在巷子里遇到的是只水鬼。”男人又掏出一张符,凑在水杯上,用打火机点燃了。火光照亮殷商的脸,带着学生腔的年轻人眉峰一压,居然显出两分威严来。“我问了吴城的朋友,他们说那条路本来是条河,六十年代城市改造的时候才填掉的。”符纸灰在水杯底积了薄薄一层,殷商开了瓶矿泉水倒进去,“有河的地方就有淹死的人,有淹死的人就会有水鬼。”“水鬼不得轮回,要找替身代替了自己才能超生。这只水鬼运气很不好,没来得及找替身自己淹死的河就被填了。水鬼的替身必须是溺死鬼,她找不到就只能一直呆在那儿。”“直到她遇到了你。”殷商端着水杯晃晃,冲苏泽浅打了个手势,“到浴室去,我帮你把肩膀上的手印洗掉。”苏泽浅犹豫了下,下了床,顺手拉正衣领。殷商顿了下:“上衣脱了。”苏泽浅看他一眼,撩起衣服下摆,上抬胳膊的动作把劲瘦的腰肢拉出柔韧的弧度。苏泽浅麻利的脱了衣服,把t恤甩在床上,精瘦男人的一身肌rou绝对称得上漂亮二字。苏泽浅很白,肩膀上黑色的手印显得格外刺眼,他转身往浴室走,殷商要笑不笑的勾了下嘴角,端着杯子跟了进去。符纸灰融进了水,水依然是澄清的,殷商水倒在手心里,然后拍到苏泽浅肩膀上。肩膀上冷冰冰的刺痛陡然间变得火烧一样,殷商指缝间流下的水变得乌黑。苏泽浅微微皱起眉头:“遇上我有什么特别的吗?”“你的名字,泽浅,有水却浅,浅滩接陆,属土,暗合了河被填,正好和水鬼的经历对上。”殷商又拍了一手水在苏泽浅肩上,“如果不是我在,她直接就能把你拖进地里。”“她淹死的河被填了,开饭馆的人却在她淹死的地方打了深水井,地下水被提起来,你在经过老河道的地下水管道里窒息,也算是淹死在河里。”苏泽浅看着镜子里,随着殷商一把把拍水到肩膀上,黑手印确实变浅了。苏泽浅问了这晚上最关键的一个问题:“你到底是什么人?”一杯符水用完,苏泽浅肩膀上的鬼手印也洗掉了。殷商笑起来:“还能是谁,殷商啊。”他笑着,笑容中有近乎桀骜的自豪:“殷商,是个天师。”随即他又恢复了平日里亲切的模样,他借由镜子,紧紧盯着苏泽浅,目光灼灼:“这是我们两个的秘密,不要说出去。”殷商摆着着老好人的脸,语气和话语却带着显而易见的侵略性。苏泽浅错开他的目光:“不好意思,请你出去,我要洗个澡。”他半边身子都是黑水。“都是男人,有什么不能看的。”殷商嘴上这么说着,往外走去,“不过,我说的,你都信吗?”怪力乱神,这么容易就接受了?苏泽浅脸上没表情,伸手关了门。不管信不信他都不可能说出去,这世上真的信鬼神的到底是少数,他说出去,只会引来陌生人的嘲笑,熟悉者的担忧。他不想让自己无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