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庙,生了这样的事情,却被皇后娘娘和主持给瞒下了。可见,会更惹了皇上的忌惮。” 说罢,常安又回禀道:“世子爷,瞅着这时间,郡主院落的图纸已经送回西北了。有张管家亲自督办此事,世子爷您就放心吧。” 听着常安的回禀,韩砺笑着点了点头。 若是可以,他恨不得现在就娶了幼姝,和幼姝回西北去。 西北毕竟天高皇帝远,少了在京城当质子的束缚,他相信,他一定会让幼姝不后悔嫁给他的。 对于世子爷对郡主的用心,常安再一次难掩惊讶。 这往日里总听什么英雄难过美人关,他从未想过,自家世子爷也会这样用心。 别的也罢了,竟然会在西北建造一模一样的院落给郡主,只为了让郡主住着舒坦。 只是,想到表姑娘如今还在府中,常安便不由暗暗嘀咕一句。 这郡主和世子爷婚事已定,表姑娘却没识趣的离开王府,可见对世子爷是不死心的。 可这样做,其实难堪的是她自己。 他追随世子爷这么久,世子爷那样待郡主,又岂肯和表姑娘再有什么牵扯。再说直白一些,本身世子爷往日里也没注意表姑娘的。不过是两家长辈的心思罢了。 而此时远在西北的镇北王府 孟青茹自打听说皇上给表哥赐婚,这些日子,心情便格外酸涩。 也因为这样的旨意,虽如今她还在府中,可她也知道,底下有奴才们已经开始嚼舌根了,说她舔着脸面呆在府中,也不知避嫌。 因为这样的流言蜚语,孟青茹委屈极了。 私下里哭了好几次。 服侍孟青茹的丫鬟涟云看她这会儿又红了眼睛,忍不住低声劝一句:“姑娘,你又何须在乎那些下人们的话。您住在府中,有老王妃宠着,倒不如直接往老王妃跟前去告状,看看日后谁还敢给您没脸。” 前几日,涟云还想着劝自家姑娘离开王府,可姑娘几次动怒之后,涟云也就歇了这样的心思了。 她自幼侍奉姑娘身边,姑娘的荣宠便是她的荣宠。如今,她也不免替自家姑娘打量起来。 孟青茹拿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看的出很是委屈,却还要强撑着。 涟云如何能不心疼。 这些日子,她瞧着姑娘是一日比一日消瘦,这可如何是好呢。 她刚要再宽慰姑娘几句,这时有丫鬟进来回禀,“表姑娘,方才从老夫人房里传了消息出来,说是世子爷要在王府给郡主建一模一样的凤昭院。” 酸涩和不甘几乎是一瞬间席卷孟青茹的心头,怎么会这样?表哥怎能这样待她。 皇上赐婚也就罢了,表哥何以这样给那谢元姝体面,还要建了一模一样的院落。 难不成,表哥其实早就对谢元姝心有所属。 不,不会的。 这世人谁不知道是姑父遇、刺,表哥才御前求旨赐婚,若没有这样的意外,郡主早就嫁给卢家公子了。 看自家姑娘脸色都白了,涟云小声道:“姑娘,这永昭郡主连皇上都宠着,想必世子爷也是做给皇上和谢家看的。您又何须计较。” 一旁进来回禀的丫鬟战战兢兢的站在那里,正想着退出去,却见孟青茹一把拿了桌上的杯子,朝她扔来,之后便是怒气冲冲道:“你这贱婢,方才竟敢笑话我。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竟敢这样作践我。” 那丫鬟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这样的无妄之灾让她也震惊极了。 她方才哪里笑了,谁不知道表姑娘这些日子心情不好,她往屋里来回禀消息,也是不得已,谁想触了这样的霉头呢。 可没想到,表姑娘竟然这样多心。 “表姑娘,奴婢冤枉,奴婢就是有天大的胆子,如何敢对您不敬。这阖府上下谁不知道老王妃宠着您……” 说着,这丫鬟就哭了起来。 一旁,涟云也没想到姑娘会突然动了怒,忙劝着道:“姑娘,这丫鬟平日里最是本分,她哪里有胆子看姑娘的笑话。” 孟青茹如何会承认自己迁怒了她,低斥一句,“还不滚出去,留在这里,还嫌自己不够碍眼吗?” 那丫鬟急急落荒而逃。 涟云忍不住暗暗叹息一声,她是知道自家姑娘脾气近来有些暴躁,可这样下去,若传到老王妃耳中,可如何是好。 斟酌了下,她开口道:“姑娘,您又何须朝这些丫鬟们撒气。这往日里,连老王妃都说您规矩,懂事。这若事情闹大了,怕有人在老王妃面前嚼舌根呢。” 孟青茹搅着手中的帕子,气呼呼道:“我看她们谁敢!” 可说完,她又忍不住哭了出来。 若没有皇上赐婚这事儿,她又哪里会这样。 她只是不甘心,不甘心表哥那样对谢元姝。 一模一样的凤昭院,这若传出去,谁人不说表哥对郡主的用心。而她,会有多少人看她的笑话。 不行,绝对不行。 她不能这样任由谢氏还没入门,就已经立威。 听她要往老王妃屋里去,涟云如何能不知道,姑娘这是要拦了此事。 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急急道:“姑娘,这韩谢两家联姻,世子爷恐也是让郡主消气儿的。这谁不知道,若没有王爷遇刺之事,郡主怕是要嫁给卢家公子了。这个时候,您又何须搅合到这件事情中去。” 孟青茹却哪里听得进去这些,她只知道,不能让谢氏这样得意。 不等涟云再劝,孟青茹便急急往姑祖母院里去了。 春晖堂 孟老夫人正和封嬷嬷说着话,这时,丫鬟进来回禀,“老夫人,表姑娘过来给您请安了。” 话才说完,就见孟青茹一脸委屈的走了进来。 孟老夫人又如何不知她是因着什么事儿,可到底是自己宠爱的侄孙女,她也只是暗暗叹息一声。 尤其看她消瘦许多的样子,孟老夫人忙吩咐丫鬟往小厨房去做了银耳莲子羹来。 见姑祖母这样疼着自己,孟青茹终于没忍住,偎依在老夫人怀里,哭了出来。 “姑祖母,是真的吗?表哥真的要替郡主修一模一样的院落?” 知道她委屈,孟老夫人叹口气道:“好孩子,你又何须为难自己。依着姑祖母的意思,你回了孟家去,姑祖母必然会替你另择一门合适的婚事的。” 闻言,孟青茹哭的更是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 “姑祖母,您不要赶茹儿走,自小茹儿就听两家人说,日后要嫁给表哥。茹儿更是读女戒女训长大,倾慕表哥这么些年,又岂会看上其他什么人。姑祖母,您看在茹儿这样可怜的份上,别赶我离开,好不好,求您了。” 这样的话,孟老夫人又如何能全都责怪她。 毕竟,在孙儿没入京以前,两家人确实是这么打算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