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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慰,也因此,断然不能容得下女儿这样的坏心眼。 谢云菀却是吓坏了,脸上更是苍白,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大太太,哽咽道:“母亲,我错了,我一定会改过的。” 纪氏失望的看着她:“你之前闹的那些事情,若你真有悔过之心,又怎么会再惹出这样的祸事来。我知道你因着和郭家二少爷之事,心里不舒服,拈酸吃味,可你再糊涂,也不该坏心眼的想坏了你大哥的名声!” 谢云菀听了,忙磕头道:“母亲,我万不敢这么想的,您信我,我只是看不惯宝桐,不想让她进谢家的门” 纪氏摇摇头:“这些日子,你跟着方嬷嬷学规矩,我心中多少是欣慰的,觉得你有些长进。可你,太让我失望了。再怎么样,也不该这样不敬你大哥。” “这整个京城都知道,宝桐是我们谢家未来的世子夫人,你却故意在祁王府二少爷面前挑事,你还敢说你没故意坏你大哥的名声?宝桐虽还未入门,可这门婚事已定,那宝桐和你大哥就是一体的,你但凡对你大哥有些敬畏,就不该闹腾出这样的事情来。” 说罢,也不再多说,吩咐阮嬷嬷道:“带大姑娘下去吧,明个儿离府之前,也无需往我跟前请安了。” 话音刚落,就见谢云菀哭着磕着头,很快,就见她额头鲜、血直流。 “母亲,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一定会改过的。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见纪氏无动于衷,她又哭着看着凤阳大长公主,看着二太太道:“祖母,二婶,我这次真的知道错了,求祖母和二婶替我说句话,我真的再也不会这样糊涂了。” 二太太看她哭的伤心,额头又留着血,到底是没忍住,看着凤阳大长公主道:“母亲,这孽障确实是做了错事,可瞧着该是知道自己错了。大嫂把她打发往庄子上思过,确实是眼不见心不烦。可又如何能不惹外人揣测。” 凤阳大长公主拿起桌上的茶杯,轻抿一口,半晌,看着纪氏道:“罢了,她左右是你生养的,你打发她往庄子上是小,可这为人母,如何能不为难。若为了这孽障,让你跟着忧思过甚,伤了身子,倒是让人看了笑话了。” 说完,暗暗叹息一声,又道:“她也到了出嫁的年龄了,你且看着些。我知你原先还想多留她几年的,可出了这样的事情,早些出嫁,许也好些。” 纪氏如何听不出,母亲为了谢家的脸面,不准备把菀丫头打发到庄子上去,可也万万容不得她留在府中了。 她深知这所有的事情都怪不了任何人,要怪,也只能怪女儿不懂事,一次又一次的没有规矩。 她更知道,母亲到底是顾着她的颜面和心思的,否则,大可以随意给菀丫头指了婚事,可母亲没有,还把这主动权交给自己,可见是个宽容之人。 想着这些,她突然眼眶湿湿的,哽咽道:“儿媳羞愧,因着这孽障的事情,一次又一次的闹腾的母亲不得安宁。” “儿媳这就着实安排这孽障的婚事,便是外嫁,儿媳也断然不会再让她继续这样惹事。” 听着这话,谢云菀多少是松了一口气,只要不往庄子上去,那一切都还有转圜的余地。 凤阳大长公主轻轻点了点头,“你能这么想,我也就放心了。” 说罢,看谢云菀一副狼狈的样子,摇摇头道:“先带大姑娘回去吧,方嬷嬷也无需再留在府中了。方嬷嬷再是厉害,可这人的品性,又岂是能管束出来的。” 纪氏磕头谢过,起身就带着谢云菀离开了。 见两人离开,谢元姝暗暗叹息一声,坐在母亲身旁,提及了婳贵人有孕之事。 凤阳大长公主脸色微变,看得出很是惊讶。 二太太也难掩疑惑道:“婳贵人竟然有这样的福分?” 谢元姝笑着道:“皇上直接晋了婳贵人为嫔位,若她肚子里的真是个皇子,日后不定怎样的荣宠呢。” 谢元姝说这些话,并非没有根据。上一世,婳贵人确实是生了位皇子,承平帝那句喜降麟儿,在朝堂掀起多少波澜来。 郑皇后因着这个,视婳贵人的皇子为眼中钉rou中刺。可又能如何? 皇上宠着幼子,这三皇子若真有个什么差池,她第一个逃不过。 后来,等到太子被圈禁,朝中更是有不少流言,说皇上准备让三皇子取代太子。 依着谢元姝对承平帝的了解,他并非就真的没有这样的心思。可惜,他到底是老了,郑皇后又费尽心机的把那道士杨天弘弄到他身边,等到东宫危机解除,承平帝更是痴、迷丹、药,瞧着气色是一日比一日红润,可内里却早就干枯了。 没等到那年万寿节,承平帝就去了。 回想起这些,谢元姝的眼神就有些冷。 这一世,那道士杨天弘为她所用,她就不信,郑皇后有天大的本事,还能解了东宫危机。 而到时候,婳贵人少不得会在郑皇后面前说出真相,能把儿子推到皇位上,这样的机会,婳贵人只要不蠢,她就不会放弃这样绝佳的机会。 郑皇后已经失了太子,便是不为自己着想,也该替成国公府想想,这孩子毕竟是郑家的种,这孩子是她手中唯一的筹码,她不会这样坐以待毙的。 所以,她只需要坐等郑皇后一步步的走到这条路上,再顺势揭穿三皇子的身世,承平帝如何能忍这样的阴谋,到时候天子之怒,郑皇后还想继续坐在皇后的位子上,那就是痴心妄想了。 凤阳大长公主听着她这话,漫不经心的摸着茶杯上的花纹,笑道:“是啊,皇帝膝下子嗣单薄,若婳贵人真的诞下皇子,她的福分,还在后头呢。” 另一边,谢云菀随着纪氏回了瑶光院,才刚踏进门,纪氏就拿起桌上的茶杯,猛的摔到了她身上。 知道纪氏要来,丫鬟们早就备好了茶水,是以,这茶水还是烫的。 谢云菀浑身一瑟缩,脸色发白的看着母亲,哽咽道:“母亲,您就这么厌恶女儿,不偏袒女儿便也罢了,竟还想把女儿打发到庄子上去?难道在母亲眼中,真的没我这个嫡亲的女儿了吗?” 纪氏都要气炸了,她又是头痛又是气急,厉声道:“你这样的性子,哪一点像是我肚子里出来的。便是外头姨娘们生的庶女,也不会如你一样,掐尖要强,玩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谢云菀闻言,脸上一阵难堪,委屈道:“母亲如今只满心怕惹了祖母不喜,惹了父亲的猜忌,为了替二弟谋前程,您是完全当没我这个女儿了。这些,我都知道。可难道女儿就不该委屈吗?我是父亲嫡亲的女儿,却不得父亲宠爱,我也不需要父亲偏宠我,只盼着他能看到我的存在。可惜,有小姑姑在,父亲眼中何曾看到过我。” “许真的是我不讨喜,不得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