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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要模仿他的感情。”“每个人对于歌曲倾注的感情都不一样,吴老师唱的是他的爱情,你应该唱一些你想表达的东西。”秦予槐轻叹一口气,“可是这是一首情歌,我……”“那就不要唱爱情。”顾承宇摸摸他的头,微笑,“谁说情歌一定要唱爱情了?”秦予槐若有所思。“宝贝,我最近写了首新歌,你想不想听听?”顾承宇忽然转移了话题。秦予槐脸一红,“谁是……宝贝……”然后又抓住了顾承宇的袖子,“想听……”“来。”顾承宇拿出手机,给他把耳机戴上。顾承宇写的也是情歌。他的情歌不像吴华那么舒缓忧伤,整首歌充满了让人怦然心动的浪漫气息。这是上辈子的顾承宇不曾写过的歌。和他过去所有歌的风格都不一样。秦予槐好像明白了什么,抬眸去看顾承宇,瞬间撞入一双深情的眸子。“我写这首歌的灵感是你。”顾承宇笑,“懂的人肯定立马就能听出来我是恋爱了。”秦予槐有些脸红,缓缓地摘下了耳机。“等一等。”顾承宇又给他重新放了一首,“你再听听我以前写的情歌。”秦予槐又听了一首。“我以前……没有喜欢过别人。”顾承宇顿了顿,“但是我也写情歌。情歌的受众最广,传唱度最高,谁都会想写,但是灵感来源不一定都是爱情。”他说,“你唱歌也是一样,只要表达你热爱的东西就行了。”顾承宇问他,“你热爱什么?”秦予槐热爱什么?热爱舞台、灯光、掌声。热爱数不清的人为他欢呼,为他着迷。这种感觉定是比恋爱还美好一千倍、一万倍。秦予槐的眼睛亮了几分。顾承宇看他明白过来了,缓缓勾起唇角,又交代了他一些vocal舞台的注意事项。秦予槐乖乖听着,他没怎么唱过vocal,顾承宇说的对他都很有用。“好了,早点睡吧,明天就要带妆彩排了。”秦予槐点点头,凑过去亲了亲顾承宇的脸,“谢谢您。”顾承宇微微一愣,眼神立马深邃下来,手一把拦住他的yao,把他搂向自己。秦予槐低呼一声,两只手下意识地抵在他xiong口,动作倒真像一个被恶霸调戏了的大家闺秀。顾承宇垂眸,目光落在他淡粉色的唇上,喉//结不自主的滑动了一下,“宝贝,我想亲你。”秦予槐低着头,耳朵红得能滴血,声音轻轻软软,“不给您亲。”说的是拒绝的话,听起来完全就是欲拒还迎的撒娇。顾承宇伸出手抬起他的下巴,对上秦予槐水光泛滥的桃花眼,他感觉自己要克制不住了。缓缓凑近他的唇,秦予槐的睫毛微颤,但是没有更多的挣扎了。顾承宇轻轻吻住了这张他朝思暮想的唇。甜软的像棉花糖,美好得不真实。他不敢太过唐突,只是含着他的唇轻轻shun,一下一下地与他唇//瓣交叠,末了稍稍张口,挑//逗了一下他的……,就放开了他。不舍得亲得太过分。就只是这样怀里的人就已经羞得在颤抖了,一双眼睛水光潋滟,眼神不知道该往哪瞟。顾承宇笑着摸摸他的脸,“我真庆幸……”秦予槐怯生生地抬眸望他,“庆幸什么?”“庆幸自己从来不接吻戏。”顾承宇勾唇,“第一次接吻就能亲到喜欢的人。”秦予槐脸红红,“您是第一次?可真看不出来。”“你听听这里就知道了。”顾承宇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扑通扑通的心跳震得他指尖都有些发麻。秦予槐的脸更红了。第二天给他们舞台设计造型,这个舞台有一个很大很漂亮可以踩上去的阶梯,从头至尾都会用干冰弄出一片白雾,营造飘飘欲仙的氛围。所以造型师也想给他们弄一点仙气的造型。秦予槐被造型师jiejie盯了一会儿,“染一个浅一点的发色怎么样?”他先前是棕色的头发,造型师jiejie想让他染成浅金色。秦予槐点点头,表示没问题。等折腾了一上午以后,秦予槐的新鲜发色出炉,说是浅金色但是又比金色冷,在灯光下像银发一样闪闪发光。造型师给他抓了一个发型,发尾绑了一个小啾啾,前面的微长的刘海随意散落,衬着精致的脸颊十分好看。肖畅跑过来端详他,丝毫不掩饰对他颜值地赞叹,“小秦哥你这冷白皮真是赞爆!”秦予槐笑了笑,仰着脸让化妆师给他勾眉毛。眉毛原本也是稍微漂浅了点的,但是不可能像发色这么浅。所以化妆的时候还是用染眉膏染了染。化妆师一边捣鼓他的脸一边感慨,“皮肤真好啊,我都不想往你脸上抹粉底,怕伤你的皮肤。”秦予槐表示他没关系。jiejie给他画的眼妆也是很仙的,眼影都是用的清透的颜色,jiejie瞅了瞅他眼下那颗泪痣,找来一颗星星形状的金色小水钻贴了上去。“点睛之笔啊点睛之笔!”jiejie被自己的杰作美到了,“太仙了!”秦予槐被他夸的有些不好意思,抿着唇笑了笑。前来围观的江逸辰和肖畅正好遭受到这一幕的美颜暴击。浅淡的发色衬着白皙如玉的精致脸庞,美得像面染霜雪的仙人。眼睛上波光粼粼,美目一眨,就是一地碎金。这谁顶得住啊!!!江逸辰和肖畅直站在原地大喘气。他们的衣服配的很简单,统一白上衣黑裤子。秦予槐的那件肩部有一些流苏装饰,领口敞开,露出漂亮的锁骨。上舞台排练了一遍以后,照例在台下帮着看的顾承宇一时都没有醒过神。“导师?”肖畅喊他。“嗯……很好。”顾承宇尴尬地轻咳两声,“你们表现得很好。”视线不由自主又落在了秦予槐脸上,顾承宇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到要爆炸。卸妆当然是自己回宿舍卸,化妆师jiejie们不管卸妆的。陆以棠拉住秦予槐,“我来帮你。”秦予槐也确实累了,正好懒得自己动手。坐在椅子上仰着脸,陆以棠拿着卸妆棉,轻轻擦拭掉他脸上的彩妆。像是不经意的开口道,“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去见谁了?”秦予槐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陆以棠眸色微沉,目光在他的唇上流连,“这里都被别人碰过了,我能看不出来?”昨天晚上秦予槐回来的时候,眼睛水汪汪的,嘴唇红艳艳的,一看就是被“欺负”了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