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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来的奇怪男人,就这么在容砚许可下踏入了这个神圣的地方,甚至能够亲口品尝到容砚亲手做出的饭菜,这又怎能不让外面的人嫉妒?其实管家想多了,容砚向来只是不喜欢自己和别人一起用餐,现在是做给苏彦的,萧启要尝尝自然没有关系。于是当萧启跟着容砚走出房门的时候,便看到了佣人管家奇怪的眼神。不过其中并没有什么恶意,萧启也就没有放在心上。而他不知道,此时在佣人管家的眼里,他已经俨然成为了容家的另一个家主。几个小时后。医院病房。暖金色的阳光透过窗帘照进屋内,一群学生已经来过又离开,桌上还放着几个果篮。苏彦的伤势相对来说也并不是很严重,只是腿不能动,需要小心。此时他正看着窗外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精致的侧脸因为苍白的肤色衬托,更显得有几分楚楚可怜。“苏彦,感觉怎样?”容砚走进房,提着食盒走进房门。看着他的到来,苏彦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却在看到跟在容砚身后走进病房的萧启后别扭地偏过了头。“我还好。”“谢谢你了。”想到之前少年的举动,萧启虽然无奈却也柔和了神色。即使他并不需要,但也不得不承认,有这么一个人下意识地护着你的确让人有些感动。只是他并不能体会少年人这份不够理智的感情和其中的来由。他不明白,他有哪点能够让对方喜欢,甚至不惜和原本的恋人分手。“没什么。”苏彦偏着头不看他,耳边却是红了些许,毕竟是少年人,他并不太记仇,见萧启又如同以往那般温和,反而有些不知所措。萧启再憋不出其他的话来,上前给苏彦摆好了病床上的小桌子,又拎过容砚手中的东西,一一在苏彦面前摆好。动作极为认真细致,眉目平和,倒真能给人几分被人关心爱护着的感觉。可是苏彦只感觉到了一阵怪异的感觉。这种感觉在萧启跟着容砚走进病房的时候便有了,只是在现在看到萧启这番动作过后更为强烈了起来。苏彦想起了那日“偶然”听到的话,再看看不需言语便自成默契的两人,感觉更为古怪了,他问:“你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少年直白的疑惑让两人均是一愣,察觉到了不对的容砚微微垂了垂眸子,似乎陷入了沉思,萧启见容砚如此,不由得心情好了起来,再看苏彦也没了往日的不耐烦,柔和了许多。“我们关系一直挺不错,毕竟子安也是个好学生呢。”萧启随口调笑了一句,丝毫没有在意背后那道有些凌厉警告的眼神。苏彦似懂非懂地应了一声,看看容砚又看看萧启,总觉得此时这幅前任和暗恋对象一起来给他送饭的事态有点不对,而两人之间的氛围更是让他隐隐感觉到了有些奇怪。苏彦总感觉,眼前两个人在他受伤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至少现在三个人同处一个病房之内,他总觉得自己才是多余的那一个。进餐的过程有些尴尬,最后无话的几人也是客套了几句便没了话题。直到容砚和萧启一起告辞准备离开,苏彦才感觉屋内的氛围轻松了起来,他看着两人的背影一同消失在门后,隐隐听见些许谈话声从还未关严的门后传来。萧启:“啊,我还有东西在你家忘记了拿。”容砚:“是吗。”萧启:“应该是的,不介意带我回去看看吧,正好我开车也送你回去。”容砚:“……那好吧。”苏彦:总感觉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发生了。萧启再驱车容容砚回家后已经比较晚了。介于容家的任务不是很重,容砚晚上又比较喜欢一个人工作,晚上七点后所有的佣人便各种回了家。而两人到家后才发现了一个十分严肃的问题。“我的东西好像和你买的东西一起被你家佣人收起来了。”萧启惊讶道。容砚看了他一眼:“明天佣人才上班,你东西重要吗?”不重要明天再来吧。萧启听出了对方话底逐客的意味,也不在意:“东西是不重要。”容砚听了便准备回房。“但我的钥匙放在袋子里了。”身后那人无辜的补充让容砚又听下了脚步。萧启看着他,表情无辜,如果不是嘴边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或许会更有可信度。容砚转头看了他一眼,瞥了一眼那有些碍眼的笑容,转回头就准备不予理会,谁知道后面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房门钥匙还有零钱好像都放在袋子里了,容同学应该不介意让老师借宿一晚吧。”萧启微笑着,眼中又带上了些许的可怜兮兮。容砚感觉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后悔,此时却也说不出来拒绝的话,过了一会儿才报了一个房间,他说:“你可以住二楼右手边第二间。”萧启应了一句,见好就收,就准备上楼看看环境。而容砚却又补充了一句:“房间内应该有干净的衣服可以换,那人不喜欢穿穿过的衣服,应该都是崭新的。”不知道是不是萧启的错觉,他总感觉容砚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带着几分看好戏的恶意。直到他真正的走进了房间,看见了那所谓的干净衣服,他才体会到了容砚的险恶用心。“也不知道这间客房是给谁准备的,如此的……”“有品位。”萧启满不在意的笑了笑,看着衣柜里除了几条男士内裤以外五颜六色的崭新的长裙,如此评价着。这个屋子的原主人应该是个男人,一个有着异装癖的男人,可能还和容砚有血缘上的关系。萧启看着一旁柜子里的累累奖章和那一张张照片中,与容砚的五官有着七分相似的,拥有喉结的女人,如是总结着。已经临近夏日,又忙碌了一天,有些出汗也是在所难免,但坚持一个晚上倒也不是不可以。容砚存心拿女装膈应他,萧启知道的清清楚楚,但他也不太在意。不过,他一向不是喜欢委屈自己的人。容砚这位不知什么关系的女装癖亲人自然也是极为懂得享受的人,浴室的设置极为巧妙,更不用说架子上瓶瓶罐罐一系列东西了。萧启不会日语和法语,认了好久才翻出来一瓶肯定是洗发用的东西,也让洗澡的时间拖延了好久,而擦头发又用去了大半的时间。等他缓缓从浴室内走出,这才听到了容砚在楼下叫他吃夜宵的声音。“果然没安什么好心。”萧启笑着摇了摇头,这才扬声应了一句,“好,马上来。”卸下了眼镜,头发又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