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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背叛我的好朋友,这样我人品不是就有问题了吗?而且知人知面不知心,万一她也是装的怎么办,我又不知道……” 王易川离江行烨坐的最近,打从江哥问他有没有耳机开始,他就隐隐约约听见江哥手机扬声器里传来的女声。 又细又软,偶尔听见一个加重的尾音,都跟撒娇似的。 而且叽里呱啦说过不停,他江哥居然也就这么点开来一直听着,脸上半点不耐烦都没有。 简直破了天荒中了地邪了。 好不容易语音停了一段时间,他连忙凑过去,眨眨眼:“哥,你跟谁聊天呢?” 男生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我怎么听着,好像是个妹子呢是不是?” “……” “哥,你告诉我,我这个人,最有分寸了,一丁点儿都不会往外漏,绝对!” “……” “哥!你就跟我说说呗……” 江行烨完全忽视了身旁的聒噪杂音,慢悠悠地继续打字。 江行烨:不用理她 江行烨:她如果再找你 江行烨:你就报警 初大王:⊙▽⊙ 这个表情符号太形象,他完全能想象到小姑娘瞪着眼睛一脸震惊的神情。 简直一模一样。 男生勾勾唇。 江行烨:她就看你好骗诓你呢 江行烨:你别搭理就行了 但隔了好久,对面那边都没有回复过来。 他就又蹙了蹙眉。 王易川在一旁看他江哥的表情变化,心里都好奇疯了,挠心挠肺地想知道手机对面那个软绵绵的小meimei是谁,但又不敢直接伸脖子去看,整个人坐立难安。 陆肖维扭过头:“王小二,你屁股上长疮了?” “你懂个屁!” “老子没长过疮当然不懂。” “你想死是不是?” “我就是想想死了,怎么着,你来啊!你有本事你打死我啊!” ……很有分寸的王易川顿时陷入了毫无营养的骂战当中。 但他骂着骂着,忽然想到了什么,猛地一拍大腿,满脸惊悚地转过身:“哥!你告诉我哥!是不是肘子meimei!是不是我那美丽善良聪明伶俐的肘子meimei在跟你聊天?!” 少年搭在屏幕上的长指就是一顿。 “居然真他妈是肘子meimei!我靠,我肘子meimei牛掰了啊!” 陆肖维听的稀里糊涂:“什么肘子meimei?你什么时候有个肘子meimei了?不对啊,我记得你上次说江哥也有个肘子meimei,等下,怎么忽然一下子冒出来这么多肘子了?” “你懂个屁。” “那你挺懂啊。” 江行烨终于抬眸,漫不经心地瞅着他,“我也很好奇,你什么时候有个肘子meimei了?” “我……我怎么可能有!”王易川一脸严肃,“哥,都是你的!肘子是你的!meimei也是你的!全是我江哥的!” ......是他的有什么用。 少年的视线淡淡落在手机屏幕上。 最新一条消息依然是六分钟之前他发出去的,连个感叹号的回复都没有。 肘子长大了,筋硬了,不打声招呼就能自己跑了。 迟早有天要炖了它。 …… 初愿如果知道千里之外江行烨在想什么的话,她一定会觉得自己非常冤枉。 她甚至觉得世界上就没有自己那么倒霉的人了! 打字打到一半的时候,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脑后传来一个带笑的吊儿郎当的男声:“同桌,你也在这吃饭呢?” 初愿甩掉他的手,不想搭理他。 但是对方不依不饶:“你干嘛呢?怎么钻凳子下面去了?” “同桌,饭都快冷了,你不吃吗?” 小姑娘被烦的不行,深吸一口气,从帽子里抬起头,正要说话。 但目光刚转到他身后,整个人就僵住了。 他们教务老师正抱着手臂站在陈念身后,眯起眼,语气闲闲的:“初愿,你钻在桌板底下干什么?” “系鞋带。” “哦,那你手里那个亮亮的是什么?” “是……会发光的许愿石吗?” “这么稀奇啊,拿出来给老师见识一下。” “我刚才许完愿它就没有啦。” “是吗?” 教务老师邪魅一笑,“那你来办公室,老师请你喝杯茶。” “……” 可怜的,运气糟糕透顶的,遍体鳞伤体无完肤的小初愿,在一个上午的时间内,成功被四个老师各训了一顿,午饭也没吃饱,就领着两张千字大检讨回教室,边抹眼泪边写。 手机也被没收了。要不是因为她内心坚韧,毫不屈服,教务老师甚至要揪着她的手指把手机给指纹解锁了。 所以她的坚韧和毫不屈服,最终赢得了第二张检讨。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她那个恶毒的新同桌。 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陈念在初愿心里的印象,就已经降到了最低点。 此后长达一个星期,不管陈念怎么用美色蛊惑、寻找共同话题、主动分享零食——都没有任何作用。 并且效果还适得其反。 他们小组长瞅着自己组两位优等生的冰冻氛围,觉得这样实在太影响学习,必须要找个方法破解。 于是最终,他们组每月一次的聚餐,就被用“欢迎新同学”的理由,提前到了这周五。 刚好,一中对面新开了一家火锅城,目前正在开业大酬宾,凭学生证还可以在酬宾的基础上再打八折。 算下来,四舍五入简直等于不要钱啊。 他们就拽着不情不愿的小初愿,欢快地搭上了去一中的公交车。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还有一章! 第25章 荆棘与奶喵 初愿其实对火锅是有那么一点点抵触心理的。 尤其是当它被作为聚餐的选项的时候。 她抵触的倒不是火锅本身, 而是—— 她不会吃辣T_T 她对辣的承受程度,大概也就是一天三根亲嘴烧这样的水平。 但很神奇的是, 每次聚餐的时候, 不管是小组聚餐还是社团活动,甚至是好友聚会, 除了她之外的其他人竟然都会吃! 好, 在这块以辣闻名的区域, 其实像她这么不会吃辣的人才是少数派。 所以,每次大家都因为她一个人点子母锅, 五六七八个人围坐着,只有她孤零零地把菜往中间那个小锅里夹,耳边还时不时响起——“天哪愿愿不会吃辣呀?”、“愿愿不会吃辣好可怜哦”、“初愿你真的不要试一试辣锅吗?”、“唉,愿愿你不会吃辣人生都是不完整的了”——这样的惋惜声。 让她有一种被全世界抛弃的孤独感。 甚至中间那口小锅,都被涮出了扶贫般的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