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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视若无睹,微不足道的对象。 只待片刻后,才有人从恍惚中回过神来。 “我没看错吧,这个女的喊了一句什么?乘黄?” “是的,那把剑就是乘黄剑。那位姑娘能御使乘黄剑。” 更有明眼人指出,“你看她金钗上所点缀的翠羽,还有耳朵上戴的沧海明月珠。哪一件,不是只有沧浪海才能产出的至宝。” “那她……” 有人盖棺定论总结道:“应该就是,那位传说中从未露面过的。含章神君的未婚妻了。” 有人反驳着,“别瞎说。这女人美则美矣。却连半分法力都没有,怎么可能是含章神君会看上的女人。” 另有一人极为不服气,“我看你这位道友,是真的需要多学多看,少出声。你没注意到她身后一直跟着一位家仆一样的人吗?别人一个家仆,我一个金丹后期的实力。都看不出他是个什么境界。你呢?道友?到了心动期没?” 众人又因此哈哈大笑了起来。 那刚才那两位进了城门的神秘人,又是谁呢? 没错,正是有所预谋的姜宁与檀越郎。 昨夜,姜宁看着檀越郎在自己身边忙前忙后。他把牛车上所有的大小箱子都打开了。 原来箱子里装的不是别的。就是檀越郎当日所说的,全是女人会喜欢的东西。大的物件有四季服饰,衣衫鞋袜罗裙。小的物件看起来更为绚丽夺目,是各色各样的首饰。居然还有一些女人用的上等脂粉。 “你看看,有你喜欢的吗?”檀越郎眉眼含笑,问着姜宁。 姜宁边走边看简直就是目不暇接,看不过来了,“我真的可以穿这些衣服,戴这些首饰吗?” 她其实更想用“能”这个字的。我的天,这种一看就很名贵的东西。我在以前,莫说穿在用在我身上了。我连摸都没有摸过,只得益于科技的发展,能在网上看过。 “这里怎么还有凤冠霞帔?”姜宁发现了其中最为精美绝伦到令人窒息的一箱东西,应该是婚嫁时所要用到的东西。 幸好这时的姜宁被眼前的流光溢彩吸去了全部的注意力,没让她去看檀越郎。 听闻姜宁这一问的檀越郎竟然破天荒的心潮浮起,脸色有了一丝可疑的绯红,“本来是想,我接着她一路穿着凤冠霞帔回去的……就是我,一时心起的一点臆想而已……” 檀越郎特想看她,身穿一身凤冠霞帔一副待嫁新娘的模样。因为姜宁的一句无心问话,以至于他现在紧盯着姜宁,就特想她此刻就穿上。给他看,只给他一个人看。 最好穿上了,就永远别脱下来了。 而姜宁的内心又免不了一番感慨。他对我这么好,险些都忘了他是有婚约之人了。还这么专情深爱着自己的未婚妻。也是,这么好还有钱的男人,无论在哪里,也轮不到自己来捡这个便宜。 姜宁顿感一阵失落。她看着凤冠霞帔,想着那我的如意郎君又在哪里呢? 作者有话要说: 瀛寰:亲妈,何时能给我安排一下? 姜宁:亲妈,男主赢官儿什么时候出来啊,是不是我的CP? 乘黄剑:导演,加个戏呗? 第6章 第 6 章 书中有诗云:荣城千里暮云收,千金一掷琼宴楼。说的就是荣城傍晚的夕阳最是美丽,在琼宴楼里花钱,可以让你千金散尽。 现在姜宁与檀越郎就被拦在了琼宴楼的门口,酒楼里的伙计说客满了,请姜宁与檀越郎去别家看看。 这也是琼宴楼的底气,他们家做生意非有钱莫进来,非修士不招待,非显贵不上座。因为他们本就是荣城城主的自家产业,做的就是上层修真人士有钱人的生意。 那姜宁与檀越郎就会因此调头就走了吗? 真的调头就走岂非前面的戏,都白演了。 檀越郎非但没有要走的意思,他更是提出了一个过分的要求,“给我清出一间上等的单间,隔壁左右也要没人,最好整层楼也给我们空出来。我家小姐,喜欢清静。” 琼宴楼的伙计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了,也见过那些架子很大的道修魔修,但还没见过像檀越郎这样一张口,就让他们空出一整层楼的。这一男一女是不知道,我们琼宴楼幕后的老板是谁吗? “您可知道我家老板是谁?也敢在这里闹事?”伙计我也不是被吓唬大的。 却不想这位头戴面纱的姑娘,更是不耐烦了,“檀越。” 她喊了一声,前面那位修士的名字。 “在。”檀越郎演戏,十分小心应和着姜宁,在她面前伏低做小。 “何必这么麻烦。”姜宁端出了一副张扬跋扈的态度来,“直接把这里买下来不就得了吗。何必与这种人,多费唇舌。我站累了,要喝茶。” “听见没。我家小姐要喝茶。”檀越郎先是呵斥了一下伙计,转而又对姜宁低声赔罪道:“小姐,把这里买下来。也没什么。只是这里的老板是荣城城主,与姑爷也是认识的。” “哦,与瀛寰认识。那更简单了,改明儿,叫瀛寰把这个酒楼送给我吧。免得我花冤枉钱。”这一段是姜宁一时兴起加的台词。先前她与檀越郎对戏的时候,并没有这段话。 看着姜宁那盛气凌人又理所当然的样子,檀越郎是想笑又要忍着。我怎么没发现过她,如此有演戏的天分。还是说往日里在我面前都是憋着在,这份娇蛮才是她的本性? 姑爷?瀛寰?伙计是丈二长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被姜宁唬地一愣一愣了。 琼宴楼前,渐渐有人围了过来,他们都听见了檀越郎与姜宁所说的话。都在那议论着。 “这姑娘不是就是刚在城楼口,取下乘黄剑的那位仙子吗?”因为出场过于深入人心,有人已经开始对姜宁用起了尊称。起了敬畏之心。 “你听见她刚才喊了什么没。我的无量道德天尊啊,她喊了含章神君的本名……”还喊得那么天经地义,随口就来。一点忌讳也没有。 越聚越多的人流,都在谛视着姜宁,好奇着她,打量着她。 就连琼宴楼的掌柜的都被惊动了出来,急忙把姜宁和檀越郎引进去。还把姜宁迎到了那间,只留给重要客人的雅间。 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