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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己惹出来的祸,再麻烦也得解决。她从兔子包里取出手账本,撕下最后一页,开始刷刷刷地写信,“稍等,我写个漂流瓶。” 克拉克正端起杯子喝咖啡,闻言差点儿被呛到,他谨慎地问:“你的朋友跟海王有关系吗?”否则为什么要用漂流瓶联系。 “算是?”阿黛尔想了想,“尼莫是一条小丑鱼。” 克拉克:“………………” 戴安娜:我就知道。 漂流瓶最后没能被寄出去,毕竟试图从一条鱼的嘴里问出哪儿有氪星石矿的行为真的很蠢。 “看上去可以进行下一话题了,”戴安娜将氪星石不轻不重地拍到桌上,发出“啪”的一声响,她单手托腮,凝望着桌角一团扭曲的残骸,语气和善温柔,“克拉克,我们来谈谈赔偿的问题。” 阿黛尔用两根葱白的手指小心翼翼捏起残骸,她嗅到了浓烈的糊味,不禁皱起眉,“这是什么东西?” 戴安娜微笑:“我的手机。” 克拉克:“…………” “哇,”阿黛尔面露崇拜之色,她真心实意地夸赞克拉克,“你劲儿真大。” 小记者的工资终究没能保住。 出了会所的大门,克拉克垂头丧气地跟在戴安娜身后,像一条失去梦想的金毛巡回犬。 “看上去乌云罩顶的,”阿黛尔怜惜地打量克拉克,“我送他点别的礼物吧……好运气怎么样?” 晚宴上衣香鬓影,人来人往,只有阿黛尔和克拉克躲在偏僻的角落。 前者像来到了天堂——这里有数不尽的冰激淋; 后者愁眉苦脸——带孩子太难了。 “你是记者,不去采访没问题吗?戴安娜说你的领导超级凶。”阿黛尔含糊不清地说。她吃掉了今天晚上的第三根甜筒,坐在小沙发里伸了个懒腰,把视线转向托盘中的第四盒冰激凌,认真研究该从哪里下嘴。 克拉克则忧虑地望着脸颊鼓起一侧、像只小松鼠似的嚼巧克力球的小姑娘,思考是否该阻止她继续暴饮暴食。 虽说阿黛尔不是普通人,不会着凉闹肚子,但也不能毫无节制……万一蛀牙了呢! “克拉克?”半天没得到回应,阿黛尔很奇怪,她咽下巧克力,低头打了个小小的饱嗝,把手伸到克拉克面前晃了晃。 “啊!”克拉克回过神,“呃……这不是什么大问题,布鲁斯已经同意由我做一期关于他的专访了,佩里会很高兴的。” “这样。”阿黛尔随意点点头,端起第四盒冰激凌,目光虔诚。 克拉克……克拉克非常发愁,他甚至开始考虑使用超级速度把第五盒冰激凌毁尸灭迹、然后假装无事发生的可行性了。 阿黛尔刚刚掀开冰激凌的盖子,忽然动作一顿,又把它盖了回去。 克拉克的心像坐过山车似的上下转了个来回,他偷偷松了口气,用漫不经心的语气问:“怎么?” “咒语在发热,”阿黛尔从脖子里拽出珍珠吊坠握进掌心,她站了起来,踮着脚尖左顾右盼,最后选定了一个方向,“爸爸离这里很近了,我要去找他。” “你慢点,”克拉克赶忙跟了上去,“不要着急,好好看路……” 阿黛尔仗着自己身小灵活,远远地跑在前面,很快就穿过了挡在门口的人墙,来到对面的街道旁。 人高马大的克拉克跟得很辛苦,幸亏有超级听力辅助,令他能一直锁定阿黛尔的位置,不至于丢失目标。 比起喧闹的礼堂,路上显得安静许多。阿黛尔站在树下,小陀螺似的转了好几圈,终于感知到更确切的方位,坚定地朝前走去。 刚迈出没两步,一辆出租车呼啸着驶来,冲上人行道,丝毫没有减速的意思。眼看就要撞上阿黛尔了,跟在后面的克拉克吓得心脏瞬间提到嗓子眼,他正要扒掉外套变身去救人,只见一道金红相间的影子从天而降,“哐当”一声落在阿黛尔身前,稳稳地帮她挡住了失控的车。 面罩朝上翻起,露出托尼·斯塔克英俊帅气的脸,他潇洒地回头一笑:“嗨,小精灵,想我——嗯?吓傻啦?” 阿黛尔保持着一只手直勾勾伸出去的动作呆住不动,像座被风化的雕像,她的眼睛紧紧盯着路缘石下的……下水道。 “你没事吧?”托尼被阿黛尔的反应吓了一跳,也不凹造型了,一把抱起她仔细检查,“原来我刚才觉得撞了一下你不是错觉吗……” “斯塔克!”克拉克闪现在两人身边,“她怎么了!” 托尼神情懊恼:“我也不知道。” “我……”阿黛尔终于回过神,她看了看自己空荡荡的手掌心,脸色“刷啦”一下变得惨白如纸,仿佛被吸血鬼咬了脖子,“啊啊啊啊我的珍珠!” * 珍珠丢了,没有身份证明,我要怎么找爸爸,绝望。 今天不想写日记QAQ。 —— 作者有话要说: 托尼:这是上天的指引!你需要换个父亲! 巴基:你赶紧闭嘴吧。 * 有宝贝问这个巴基是哪个巴基…… 按照我的惯例,仍旧是当过冬日战士但没杀过霍华德的巴基,设定不走电影。 ☆、珍珠 博物馆办公区的贵宾室里,一片愁云惨淡。 丢了珍珠的阿黛尔仿佛整个人都失去了色彩,她生无可恋地瘫在沙发里,哭丧着脸抱紧一只硕大的白天鹅,看上去弱小又无助。 巴基小声说:“没人关心一下那只天鹅是从哪儿来的吗?” “谁顾得上这个,”托尼端着纸盒坐在阿黛尔旁边,看她手里的纸巾被蹂.躏得差不多了,就再抽出一张新的递出去,“从窗户里飞进来的吧。” 巴基:“……”我闭嘴。 “完蛋了,我现在看谁都像我爸爸,”阿黛尔呜呜抽泣,“我是不是跟他一样脸盲了!” 托尼心中暗爽,他正打算开口,见缝插针地说些什么,忽然一阵不大不小的风迎面刮来——白天鹅扇动的翅膀糊了他一脸,将他已经滑到嘴边的话又拍了回去。 天鹅发出嘹亮的叫声:“嗝呃——” 克拉克眼疾手快地捏住天鹅嘴巴,神情严肃地朝它比了个“安静”的手势。 “没关系,她在安慰我,说我很正常,至少能从一百多只天鹅里认出它是莉莉——”阿黛尔的声音略微停顿一瞬,下一秒陡然提高,“什么?你不是黛茜吗!” 天鹅扭动脖子从克拉克的控制下挣脱出来,她又叫了一声:“嗝呃!” 用不着阿黛尔翻译,在场所有人都知道肯定是“这人完蛋了没救了”的意思。 托尼呸掉嘴里的鹅毛,语气真诚地卖安利:“既然如此,你看我——”像不像你爸爸。 “我看谁都脸盲,除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