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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 他是不是不高兴…… 咬唇,轻扯了下他银铠下的月白袖口。 池衍顿了一顿,垂下眸来。 便见小姑娘眼角泛红,带着些微惧意,软糯着声:“下次……不喝了。” 她乖柔楚楚的模样,男人的心一下便软得一塌糊涂。 池衍眸光一动,倾身在她颊侧落下一吻,“好。” 作者有话要说: 阿衍哥哥今天失去了一个儿子(不是) 别怕,一点儿都不虐,一直都有糖和甜(dong)言(shou)蜜(dong)语(jiao)。 重生一眨眼的事,重生了就绝地反击,乖~ —————— 感谢在2020-10-10 23:25:15~2020-10-11 23:53:4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46714467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熙攘 13瓶;聆一、鸾暖啊 2瓶;乔玥2000、腰、Kindakiller、小熊□□、patitofeo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4章 更美 还是白日。 清光窥入室内, 细细缕缕地,在琉璃珠帘后透出半幅浅影。 帘后微尘飞浮,清幽如水, 坐塌上传来几声低软呜咽,漫流情愫。 裙摆下的纤长被拨开, 锦虞横坐在那人身前,红艳艳的上衫滑落藕臂, 堪堪堆在腰畔。 颈后系带微松, 那件水红色的芙蓉肚兜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 温软的双唇被他含在嘴里, 辗转连绵。 锦虞恍惚中只得紧紧搂住他脖颈, 舌尖那一丝汤药的苦涩,好似都慢慢成了甜。 靠坐在榻, 池衍稳稳托着她后背腰臀,占尽了小姑娘的气息,才姑且饶过。 偏生松了唇, 眸底还满是不知足。 总算是能顺畅呼吸一会儿, 锦虞玉容娇红, 水红芙蓉里的两团白腻随着喘息深起浅伏。 谁晓得下一瞬, 那人再次俯近, 精准一下, 衔住了她的耳垂。 几许娇音猝不及防溢出唇齿。 又见那人抬头看她,舌尖懒懒舔过薄唇, 仿佛是在回味甜美。 一双旖旎水眸流露迷惘。 锦虞懵懵片刻,嘟唇嗔他:“你就这么爱咬人……” 先前还在外室好生哄她呢,这么会儿功夫,就抱她到里边来,大白天的, 做这做那。 池衍淡笑低沉,指腹摩挲着那水色潋滟的丹唇。 泪痣勾欲,“笙笙太香,忍不住。” 他总是能惹得她两颊生红,心跳加速。 锦虞鬓发微乱,裙裳自两肩半褪,一方丝滑的肚兜尚还虚虚挂在身前。 这半隐半露的,远比尽数扯落要香艳更甚。 何况小美人还清眸纯涩,搂着他脖颈。 触上男人炽热的眼神。 锦虞方才意识到,这人将她弄成了这般,而自己却还是银铠在身,穿得一本正经。 更难为情了。 一羞之下,锦虞倏地红着脸埋进他颈窝,“别看!” 她主动扑过来,池衍不由弯了下唇,顺势抱紧她。 侧脸蹭了蹭她的发,含笑低缓:“都是哥哥的人了,有什么好羞的。” 这般姿势坐他腿上,被他故意挑逗就罢了,可她都能清晰感觉到那东西的尺量。 还没恢复,怕他再来,锦虞微微僵着不和他说话。 这小小心思,如何逃得过某人的眼睛。 初次难免受点儿伤,池衍倒也舍不得这么快又欺负她。 小姑娘曲搭在榻上的小腿纤白,自红裙里露出一截。 池衍抚过那漂亮的右脚踝,把玩着瓷铃铛。 温静的嗓音慢条斯理:“听说姑娘家有了男人后,会变得不大一样。” 锦虞一愣,脑袋动了动。 扭捏,又禁不住被他勾起好奇,小声问:“……哪里?” 那人漫不经心说了句:“不知道。” 锦虞微微蹙起眉眼,便又听他轻轻一笑:“不过,笙笙倒是更美了。” 锦虞心跳瞬间怦然,无声抿笑。 她觉得自己完了,和梦里一样,在他面前,春心日渐荡漾。 屋内浅香若薰,暖光映入,点点洒在软榻。 池衍没多做什么,只是安静地拥了她在一处,轻抚香肩。 俊眸微敛,似在沉思。 靠伏在他身上,温暖舒服,锦虞慢慢便犯起了春困。 扭着身子蹭了一蹭,稍微调整了个舒适的姿势。 模模糊糊说:“你为什么,让元青给方汐容送那东西?” 池衍顺手挑起她肩上一缕青丝,笑而不语。 还不是为了帮她欺压回去,虽说这行为对他而言实在幼稚,不过他倒也乐意为之。 看在只是吓唬,没有伤她,他权且给个警告。 耳畔静然无声,锦虞睡意渐渐迷离。 阖眸枕着他,突然低低呢喃了句:“……我有点怕。” 指尖一顿,池衍垂下眉眼,轻缓:“嗯?” 半梦半醒间,锦虞往他怀里窝了窝,梦呓般含糊着:“苏世子……” 池衍眸光一动,略有些诧异。 相识多年,苏湛羽品行如何他再清楚不过,大抵楚京的名门贵女无人不想嫁,小姑娘为何会怕他? 但感受到怀里的人真实的不安。 沉默须臾,池衍拍了拍她的头,温声:“那以后,只跟哥哥待在一起。” 在他轻柔的安抚下,锦虞这才沉沉睡了过去。 * 日暮落下,将将入夜。 西苑一室灯盏无光,屋内尽是昏暝。 苏湛羽躺在床榻,眉头皱紧。 深眠中那虚虚实实的梦境,有如往日重现。 …… 那是一个洞房花烛夜。 豫亲王府柱系红绸,大摆筵席,一片欢声。 思兰阁作为世子大婚的喜房,窗贴红喜剪纸,花烛辉映。 招待好宾客后,苏湛羽便离身,独自回到思兰阁。 推开门,轻步踏进内室。 便见章绣鸾鸟的百子红帐下,红被纹鳳。 一人端坐在床边,身着艳锦华服。 正与他的喜服相衬。 知道他来了,那人自己掀开了喜帕,红烛旖旎,一瞬映亮了那张精致的脸蛋。 黛眉香腮,点染朱唇,盈盈杏眸如水,比画中人更为娇美。 苏湛羽愣住,只一眼,他便恍了神。 只见床边那人站了起来,发冠上的赤金南珠步摇随之晃荡出清响。 她径直走到他面前。 女子出嫁,自己挑喜帕是为不吉,但苏湛羽全然对她怪罪不起来。 思绪一回,忙抬手揖下一礼:“九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