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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公社主任都叫过来,我要和你离婚!” “你!”郑发财几巴掌打下去结果这婆娘拼命地往外冲,一看就是要来真的。 这下郑发财也慌了,连忙把人哄住当场跪下道歉。 “哼!”见这男人臭德行,陈佳红扬眉吐气地继续回到床上睡觉,懒得搭理他。 “嘿嘿,媳妇儿,”郑发财不要脸地跟着上了床,“今天这是怎么了,可把我吓坏了。” 陈佳红不愿意理他,可这臭男人动手动脚的,陈佳红一下就脸红着半推半就和这男人好了起来。 等半夜两人大汗淋漓地从被窝里钻出来,郑发财又问起了这事,陈佳红本着邀功的心态和郑发财笑道:“我老娘说了,让我和你离婚,反正她那里永远是我的家。” 郑发财一听,果然是这样,恨得紧紧拽着被子拧着。 “你自己看看,那么多人让我离婚我也没离,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你为了这个家?”陈佳红说着说着就哭了,郑发财赔笑着和她道歉。 见这男人知趣,陈佳红心满意足地睡了。 第二天一早,大虎他姥姥挑着水桶去打水,刚出大门就被郑发财给打了。 拿着扁担将丈母娘打了十几棍,又用水桶咣当一声笼罩在她头上使劲捶:“我说陈佳红这婆娘怎么突然胆大起来了,原来是你这该死的在那怂恿!” 周围听到动静地出来想拉人,郑发财指着那些人鼻子骂:“以后要是再让我知道谁怂恿我老婆和我离婚,看我不弄死你们!” 老丈人被打了还躺在床上呢,这丈母娘又被打了。 大虎他姥爷对这老伴儿是恨铁不成钢:“这就是你的好女儿,你给她说了什么,她转眼就能说给她男人听!我早和你说了不让你管她的事了,你非得给自己找罪受!” “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你不心疼我心疼,这事你不怪那混账女婿,倒怪起我来了。” 杨大虎在屋外听着两人争吵恨不得现在就将那亲妈后爹给弄死,拿着小铁铲偷偷溜到郑发财家,两个弟弟meimei正在前院玩,郑发财正和陈佳红吵架。 “我没想要和你离婚,”陈佳红被郑发财打了一巴掌又哭了,“都是我老娘,她非得让我离婚,还有咱们村前面那王二媳妇,她和李三媳妇也天天劝我离婚。” 好啊,郑发财一听到这,马上拿起扁担冲到人王二媳妇家去了,今天非得给这些吃饱了没事做的人打上一顿! 等郑发财一走,杨大虎从后门溜进去失望地看着陈佳红:“梨花阿姨没说错,你就是个坏人。” 受够了这些倒霉日子,陈佳红想着那个漂亮的许梨花就一肚子火气:“对,我是坏人,所以我儿女双全有老公。我哪比得过你梨花阿姨,一大把年纪了生了个没家教的私生女,还被她对象给甩了,你看看咱们村,谁背地里不嚼舌根骂她败坏咱公社的风气?就她高贵!” 陈佳红对许梨花恨得要死,她觉得杨大虎就是被许梨花给怂恿才变得这么叛逆不服管教。最让她生气的是,有私生子的应该被唾弃永远抬不起头才是,而许梨花在他们自己村可谓是人人都让着护着,凭什么!这许梨花要是在陈佳红这个村,保管她过不了一天好日子! 说梨花阿姨杨大虎还能忍,可这个女人敢说秧苗没家教,杨大虎直接和她干架,一铲子往她脚上一扔,直接透过布鞋刺伤她脚背。 和亲妈打架的杨大虎虽然没占到便宜,可也没吃亏,陈佳红被杨大虎给咬伤了,腿上手上都是被杨大虎给咬的伤口,头发也被杨大虎给扯掉了一小撮。 当然,杨大虎也伤得够重,脸都被他妈给扇肿了。 -- “梨花,”村长骑着一辆二手的摩托车过来了,“快快快,给你的奖励。” “给我的?”梨花想了很久也没想出自己做了什么好事。 村长从单车前面篓子里拿出几包种子:“这是革委会主任让我给你的,民兵主任带着一行人去蔬菜经营店和种子场逛了一圈,那些把国家的东西拿出去私卖的社员和工人们被处分了。这几包优良种子和这二手的幸福250,主任让我给你,说是对你的奖赏。” 这车和苏于彬显摆的那辆是一样的,只不过颜色不同,红色是老百姓常买的一款,而绿色多是公家用的一款,像公社里工作有需要用到摩托车的,都是用的绿色250. 许老爹出来一看,对着这摩托爱不释手地摸着:“县城里那邮差天天就显摆这破绿色摩托,没想到我家也有骑上这车子的一天。” 这可是大大地给他许家长了脸,只要梨花有出息,许老爹和他老伴儿干活都更有劲了。 梨花没骑过摩托车,但她觉得这东西没什么难度,在自学了几次摔了几个大跟头后,许梨花心大地带着秧苗去镇上买练习本和铅笔去了。 “嘿嘿,是个女人。” 梨花骑在半路上就觉得后面越靠越近的男声很是猥琐,坐在摩托车油箱处的秧苗从mama怀里伸出头往外一看:“mama,是两个不认识的叔叔。” “摸她胸,摸她。”那两男人嬉笑道。 梨花有些警惕地开慢了些,后面那辆摩托车猛地从梨花身边擦肩而过,车上后面的那男人还顺手摸了一把梨花的屁股。 混账!梨花反应极快地一脚蹬了出去,那一脚蹬在后面那人身上,那两男人瞬间连带着摩托车栽倒在地。梨花这边也稳不住了,因为她骑得很慢,所以紧紧抱着秧苗摔倒的梨花只是腿部擦伤了,而秧苗一点也没事。 那两个男人开车速度很快,所以摔倒的时候受了很严重的伤,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你呀你,抱着孩子怎么还这么胆大!”民兵连长在医院看了看梨花的伤,并无大碍。 梨花也有些心虚:“我当时就是下意识反应。” 后来意识到秧苗也在车上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那一脚都已经踢出去了。 “mama,我没事。”秧苗在医院椅子上安静地坐着,她其实被吓坏了,但她不想说出来,怕吓到mama。 “那两人不是咱们公社的,腿骨折了,脑部也受了伤,已经通知他们家人了,”民兵连长和梨花说着消息,“现在啊,是越来越乱了,你们以后出门注意点。” “那我要赔钱坐牢吗?”梨花很担心这事,坐牢可以,可是赔钱不行,家里没那么多钱啊。 “胡说什么呢你,这两个混账活该!你别担心让你出钱,没有这样的道理。” 得到承诺,梨花放心些了,抱着秧苗去买书。 “di~”苏于彬按了按摩托车喇叭,冲着梨花笑,“回去?我送你们。” “不用了,我们自己有车。”梨花抱着秧苗往自己停车的地方走。 “别啊,你们家什么情况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