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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他一看她反应,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却也不说破,只说:“那走吧。” 阮槿抬眸看他,他居然也换了一套衣服了。现在是一套正装,感觉像是要去参加一个什么很庄重的仪式。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礼服,轻笑地问:“不就是去看个烟花嘛,用不着这么隆重吧?” 姜临琛嘴角微微弯着,没说什么。只是伴娘服虽然很漂亮,但却不适合。 毕竟,她的主场,自然不能是别人的陪衬。 出来时,夜风都凉了,岛上的风一阵阵地吹着。不过由于纬度较低,不像国内现在的冰天雪地,这里气候终年炎热。 被这样清爽的风吹着,阮槿只感觉舒服。 之后,姜临琛直接开车,带她到了码头。 到了码头,除了一艘游艇,其他什么也没看见。 阮槿看着那艘游艇,疑惑转头问他:“我们这是要出海?” 姜临琛语气沉稳地说:“从海上看岛上的烟火,视觉效果会更加震撼。” 阮槿算了算时间,然后说:“还没闹洞房呢。” 第一次参加婚礼,她还想去玩呢,见识见识人家怎么闹洞房的。 姜临琛见她精致的脸上微红着,看着她笑了,“都玩一整天了,你不累吗?” 阮槿看着这艘体积不小的游艇,顿住脚步,“这样一声不吭就溜了不太好,还是回去吧。”好歹不说,得先告诉陈潇潇他们一声吧。 “他们早就知道的。” 阮槿更疑惑了,她不过是出来上个卫生间,他们怎么知道? 见她还傻愣着,姜临琛笑着说,“再不走,待会儿可就没烟花看了。” 阮槿这才跟着他上去了。到了游艇里才发现,上面还有音乐,是一曲很舒缓的背景旋律。 她暗暗觉得,还挺有情调的。 游艇慢慢驶离岸边,到了差不多的位置,方才停下。 这个视角下的烟花,果然更加璀璨。 海岛上的灯火辉煌,夜空闪烁着亮丽的灯光,雾气腾然。 阮槿眼前是五颜六色的烟花直冲云霄,然后绽放夜空。 耳边听着游艇上的旋律,静夜里的海浪轻轻呐喊,以及远处的烟火声连绵起伏。 忽而,播放着的那首旋律,变成了姜临琛的声音。 他在唱着一首歌,一首她从来没听过的歌。声音低沉有磁性。她还从未听过他的歌声,丝毫不知,竟然这样诱人。 恰好,此时的他也转过身来,盯着她的脸。 阮槿抬眸看他,疑惑问:“这是什么歌儿?” 第59章 姜临琛不答, 眼中含着笑,只等这一曲结束。阮槿见他这样反应, 仿佛意识到什么,清澈的眸子变了变。 歌曲未完, 就被她过去关掉了。 她抬眸笑着问:“怎么调这个?” 姜临琛瞬间黑了脸, “我唱的很难听?” “没有, 你唱得很好听。” 他又看着她问:“你不喜欢?” “很喜欢。” “那为什么调了?” “我只是想试试这个要怎么调。”阮槿一脸无辜。 说罢,她自己动了两下控制播放的按钮。乐声再次响起, 却已经是之前的旋律。 悠扬, 舒缓。 阮槿的心也跟着舒缓了。她微笑着看他一眼, “我更喜欢听这个。” “……”姜临琛的心情一点都不舒缓了。 阮槿假装没见到他黑沉下来的脸色, 只是仰首望着远处璀璨的夜空,轻轻舒了一口气。感觉像是逃过了什么大劫。 许久。 漫天的烟火里, 他打量着她脸上的神色,沉稳地开口:“我有话想对你说。” 阮槿打断他的话,也开口说:“刚巧,我也有个故事想跟你说。” “你先听我……”他现在可不想听什么故事。 “嘘……”她的手覆上那张薄唇,示意他别说话。见他沉默了, 阮槿才笑着转身, 扶着栏杆望向远处的大海,自顾自儿地开口讲故事:“从前有一条美人鱼, 她爱上了陆地的王子。为了追求她的爱情, 她甘愿放弃海底自由自在的生活, 以及长寿, 用美妙的歌喉及漂亮的鱼尾换来人腿……” 听着她侃侃而谈,姜临琛不由打断:“我听过了。” 这是安徒生的,一个广为流传的凄美人鱼故事。 阮槿早有所料,看着他说:“所以,你也应该知道结局。” 姜临琛眸子微暗,琢磨不透她的心思。 阮槿目光与他对视,声音里不悲不喜:“我只想告诉你,我不会是那条美人鱼。” 她可以接受爱,但却做不到为爱放弃自己。尤其现在。 看着她认真的神色,他眼底的光渐渐黯淡下去。 阮槿一副很累的样子,“好了,烟火也看过了。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明天早上还要赶飞机。我想好好休息。” …… 一路沉默着回到酒店,阮槿以为他不想跟她说话了。谁知他还是十分体贴地将她送到酒店房门口。 她说:“今天你也累坏了,回去早点休息。” 刚想把门关上,姜临琛就拉住她的手腕,快步跟了进来。 转眼间,她就被他抵在墙壁上。 柔软的唇贴上她的。两个温热交接,他的吻,像是在泄什么愤,狠狠地。 手上也丝毫不安分起来。 这一次,阮槿没有拒绝,任由他动作。 察觉不到她的反抗,他的吻才停下来,声音暗哑地在她耳边低吼:“为什么?” 为什么拒绝。 为什么又不拒绝。 阮槿不说话,只是回吻他。这样的顺从成功安抚了他,他手上的动作也渐趋温柔。 吻得难舍难分时,他狠狠地说:“明天早上的飞机你不用想了。” 说罢,将她抱起,放到宽大的床上。 最里面,她穿的款式有些繁杂。他忽而后悔给她买这个款式的了,解了一会儿没解开。他眉头一皱,暴躁扯了下,肩带断了。 阮槿身上全没了遮挡,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她忐忑提醒:“你轻点儿。” 他微微颔首:“好。” 阮槿闭了眼。 很快,漫天的痛意席卷而来; 只听见他一声闷哼,刚刚所有的愤懑被取代得烟消云散。 那种感觉太过充实,阮槿太疼了,疼得整个人意识迷糊的,感觉快要死掉了。她的泪珠子唰唰唰地往下掉,只能提了口气捶他:“……你先出去,出去!” 她的声音有些哽咽,奈何以至悬崖,勒马也来不及。他没有半分退让,低沉嗓音诱惑着哄她:“乖,待会儿就好了。” 她无奈自救,张口咬他肩膀一口。紧接着,就听见他沉沉地闷哼一声,她以为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