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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时候。他明明查过她,已经费尽心思要鱼咬钩,钓到了鱼还不满足,还要给鱼当头一棒槌。 曾忱看着他,忽然露出一个笑容。 她唇上没什么血色,这么笑起来,带几分惨然,但依旧是美的。 “是啊,容起云,我今天原本结婚,却跑来同你苟且。怎么办呢?你要对我负责吗?”她自嘲。 容起云点着下巴,手放下来:“当然负责到底。林家有什么好的,暴发户他们也看得上?” 他咋舌,一副“无语”的模样。 这话别人来说或许没什么说服力,但是容起云不同。他来说,姿态游刃有余,连带那点鄙视,也变成本来如此。 曾忱挑眉,没说话。 容起云看一眼腕表,似乎还有事要忙,“你先休息会儿,我有个视频会议。今天既然生病,就好好顾着自己吧。” 言外之意是,不必理会他们。 曾忱也不想理会他们,她看容起云背影出门,还贴心替她带上门。曾忱把枕头垫高,靠着看电影。 是桂纶镁的。 阳光、微风、舒服的色调,让她的心情安静下来。 她手机里只存了这一部电影,翻来覆去看,这已经是第二十三遍。平均算起来,她一年看一遍。 其实只有心情特别不好的时候会看,今天是例外。 ——说不上不好,也说不上好。 当路途上那些光芒散去,她还是得面对脚下随时碎裂的薄冰。 ——她没想过跟容起云长久。 或者说,以容起云换女人的速度,或许十天,或许半个月,她估计就要上一任。 毕竟得到之后就失去了新鲜感,她自认为,除了漂亮,一无是处。既然占有过皮囊,那么她荒芜的灵魂,应该也撑不了太久。 至于这之后该做什么,曾忱毫无思绪。 电影不长,她看完的时候,容起云也忙完进来。 他敲门,从玻璃里看见曾忱侧脸。 “请进。”曾忱说。 容起云后知后觉:“饿了吗?你也没吃午饭,要不要给你带点什么?” 曾忱摇头:“谢谢,但是我不想吃。” 她毫无胃口,只想等着吊瓶结束。更想等到日落,再等到日出,见证新的一天。 容起云不勉强,“如果饿了,和我说。” 他又想起什么,“对了,手机给我,存个号码。” 曾忱递上自己手机,容起云输入自己号码,又用她手机拨给自己。 “好了。” 他已经看见许多未接来电,但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 挂完点滴,容起云带她出院。她坐在副驾驶,听见容起云安排好:“晚上你回我那儿,明天再回家,一切都会好的。” 曾忱明白他会解决好,“好。” 容起云住处在犀浦区,成启公馆。这是他私宅,容家老宅在叶浦别墅区,容起云排行老二,家中还有一个大哥,容舒云。容舒云并不管家中事业,只醉心于科研。除此之外,容家老爷子也健在,不过早就退休,放手让容起云接管容家事业。 这些是曾忱早些时候调查过的,此刻车停在公馆前面,她有一瞬间晃神。 容起云拉开车门,请她下车。 成启是他私人房产,除了保姆,还有一位私人管家。管家是他母亲旧人,母亲过世之后,他便把人接了过来。 容起云面上含笑,伸手托住她手掌:“亲爱的小姐,请随我进门吧。” 曾忱跟着他迈过大门,穿过花圃和庭院,最后才到室内。 容起云给她倒了杯茶,茶叶是管家拿过来的,曾忱听见他喊:“江叔。” 他的电话响,似乎是老爷子打来的。 “你帮我招待一下,我接一下爷爷电话。”容起云起身往外去。 屋子里剩下江叔和曾忱。 曾忱点头微笑:“你好。” 江叔也笑,他似乎五十来岁,头发有些白,但笑容很可亲。 “小姐,请。”江叔把泡好的茶递给曾忱。 曾忱接过,又道谢:“谢谢。” 不知道是否是她的错觉,这位江叔对她,似乎很有好感。 曾忱抿了一口茶,茶味清香宜人,入口略带苦味,但回味甘甜。 曾忱抬头,透过玻璃看走廊里的容起云。他半边身子倚在栏杆上,手指敲着栏杆,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神情是漫不经心,又带些认真。 容起云刚好抬头,与她视线相撞。 他做了个飞吻的动作,与她调情。 曾忱身边还站着江叔,又臊得慌,咳嗽中低下头去继续喝茶。 — 回忆重叠在这一刻。 漫不经心的,又带些认真。 容起云抬头,看向曾忱,这是他第三次看过来。 除了第一次四目相对,曾忱只当没看见。 她看向旁边站着的新郎新娘,乔诚的婚礼,为什么容起云也会在? 曾忱看着钟一一,忽然开窍。她又蠢了,钟一一,钟茗,原来关系在这里。 很意外。曾忱咬唇。 这种相遇看起来,实在很像她欲拒欢迎。 毕竟是参加婚礼,曾忱今天还是认真收拾过。在她坐在这里的一段时间,已经有三位男士过来询问联系方式。直到容起云出现。 曾忱借口上洗手间暂且离开场地,她在洗手间里思索着,要不要干脆趁机走了。 从洗手间出来,忽然一个高大的阴影将她笼罩。 “前男友的婚礼?”几乎字都被咬碎。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鞠躬。 明天入v,感谢支持。 第20章 耳鬓厮磨 曾忱抬眸, 对上容起云眼底的郁色。 他继续逼问:“你所指的前男友,就是那个姓乔的?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在一起多久?到哪一步了?” 他一字一句,咄咄逼人, 甚至脸也愈发凑近。即便如此,容起云也不显得面目狰狞。 眼看就要和她鼻尖相碰, 曾忱转头避开。视线落在斜下方,不知道是谁吐了口香糖, 粘在地上, 有些恶心。 曾忱手腕被他抓在手里, 泛起一片红, 就知道他有多用力。 她正欲开口,又听见容起云放软了语气, 头低着:“阿忱,你不要我了。” 乍一听,倒是像她罪大恶极。 倒是好笑。 曾忱冷眼看他, 想起他当年曾经说过的: “我不喜欢小姑娘, 玩起来没意思。” “我不喜欢动真心, 玩起来没意思。” “我也不喜欢太黏人的, 玩起来没意思。” …… 她朱唇轻启, 以他当年的话回敬他:“我不喜欢容先生, 玩起来没意思。” 容起云心就像被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