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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潜没说什么,就这样看了韩辰足足半分钟,才亲了亲韩辰的额头:“晚安。”等韩辰在怀里睡着了,韩潜才起身批了件睡袍,走到阳台点了一支烟抽上。韩潜看着外边的夜色,这座宅子修在地势高的地方,这样看出去,香港的夜色也能瞧见一些。已经是深夜了,这座繁华的都市还是灯火通明,永不安眠。韩潜一根烟抽完,又独自站了一会儿才回去睡觉。第二天早上韩潜起床,韩辰已经醒了,还是窝在床上不动。韩潜换好衣服,走到床边瞧韩辰,韩辰就躺在床上和韩潜大眼瞪小眼。因为昨天睡前哭过的缘由,韩辰眼睛有些肿,韩潜不知道从哪拿了一条冲过凉水的毛巾,轻轻搭在韩辰眼皮上。韩辰就乖乖的闭着眼睛,任由毛巾搭在自己的眼睛上。知道韩潜说可以了,他才伸手将毛巾取下来。等韩潜收拾完了,才将韩辰从床上捞起来,韩辰坐在床上,韩潜从更衣间拿了一套衣服放到韩辰面前,然后出门:“你换好衣服出来吃早餐。”韩辰就听话的开始换衣服。韩辰到饭厅的时候,早餐都早就摆好了,全是些典型的港式茶餐。韩辰也不是会挑食的,吃了早餐然后自己擦擦嘴,再到一旁坐着。昨天的事情韩辰似乎也都不记得了,等韩潜走过来的时候,还高兴的问:“哥哥,出去吗?”韩潜点点头:“带你出去玩。”其实韩潜也不打算带韩辰去迪士尼乐园这样的地方去,即便是带着韩辰去了,大概最后韩辰也什么都不会玩儿。本来韩辰自身对这些东西从小似乎就不感兴趣,韩潜只是带韩辰去随便逛了逛,最后带韩辰吃了些本地有名的小吃。午餐最后也是到香港一个有名饭店的吃的,韩潜本来不打算多做停留,吃完午餐想要先带韩辰回去。可这时候跟着一路的阿城忽然接了个电话,过来跟韩潜说道:“刚刚接了消息,杜家那个本来该继位的少爷回来了,人就在这个饭店吃午餐。”韩潜挑了一块不算太油腻的东坡rou放到韩辰碗里,跟阿城吩咐:“派人盯着,既然回来了不会杜家,应该暂时不打算回去。”阿城点点头,又说:“公司那边钱正邦今早上去了,那个声音暂时放下,最近打算投资其他的产品。”“嗯,这几天让他在公司那边处理事情。”韩潜看到韩辰偷偷的要将东坡rou丢掉,警告的用筷子在韩辰碗边轻轻一敲,“明天晚上和我一起去杜家赴宴。”鸿门宴?阿城心里立即冒出这三个大字:“好的。”韩辰本来有些饱了,不打算再吃的,韩潜这个东坡rou挑进他碗里,他本来打算偷偷扔掉,谁知道还是被韩潜发现了。被韩潜这么一警告,韩辰只好默默的吃下去。一顿饭吃完,韩潜准备带着韩辰走的时候,忽然他们房间的门被敲响了。手下去开了门,门一打开,一个一身竹叶青旗袍的女人出现在门口,这个女人韩潜认得,叫简舒,韩潜十六岁那年去美国的时候和她有过一夜风流。对这个女人韩潜映像很深,她比韩潜大四岁,韩潜认识她的时候简舒二十,那个时候的简舒已经是意大利某黑手党家族的一把手了。简舒和韩潜那些情妇不同,倒不是相貌或身世,简舒对韩潜态度很值得琢磨。韩潜见简舒第一面的时候,她还嘲笑韩潜是毛没长齐的小屁孩,晚上就跟韩潜同床共枕了。简舒瞧着韩潜,和几年前相比,韩潜变化很大。现在的韩潜,单单是看着,也能瞧出一些与众不同,大概这是掌权者身上都有的沉稳和自信。“我还是从别人那听说的。”简舒随意地靠在门口,“好久不见了,韩先生。”韩潜倒没开口,韩辰警惕地先出声询问:“你是谁?”韩潜回头看着韩辰明显警惕防备的神色,忽然想起韩辰刺伤董瑛那次,他摸摸韩辰的头:“她是哥哥一个朋友。”然后才回头和简舒打招呼:“好久不见。”简舒点点头,眼光却落在韩辰身上,这个漂亮的少年的确是引起了她的注意。更让她感兴趣的是韩潜对他的态度,平常哥哥对弟弟这样的态度也许没什么,可放在韩家,这也有些稀奇了。简舒没有多做停留,笑道:“改日再续吧,韩先生。”韩潜丝毫没有留他的意思,由着简舒走开。自然,就是简舒这句改日再续他也没有拒绝,就是简舒今天说一句要和韩潜聊天叙叙旧,韩潜也不会开口拒绝。他欠简舒一命,韩家这位家主,还是第一次欠别人的,而且还是一条命。第二十六章夭折韩潜和简舒这样的偶遇也不过是寥寥几句,至于简舒以后再叙的话里含有的申遗韩潜没有多管,简舒来向他要的,充其量也不过是生意上的利益问题。只是韩潜没有多想什么,心情毫不受影响,韩辰可就不一样了。从简舒离开后,韩潜带着韩辰回去的路上,韩辰一句话也没说过。韩潜也问过他两句,这个弟弟的心思他不是不知道,只是耐着性子将就了两句就也没耐心了,韩潜也由着韩辰,不再管他。韩辰这个病本来极少开口,外表看着木木讷讷的,可心里极为敏感,稍稍受点儿不愉快了,就完全封闭在自己的世界里头。韩潜偶尔也会有烦躁的时候,对于韩辰,他甚至可以大言不惭地说,他估计将毕生的耐心都给了这个娇贵脆弱的弟弟了。只是最恼火的还是,韩辰哪里懂这些。别人对他好与不好,他都不在乎,只在乎自己的感受。倒也没法说韩辰自私,韩潜每次想将韩辰撂到一边的时候,又会想着他本身就有这样的病,又有什么办法呢?再加上韩潜还没来得及狠心的时候,韩辰都会常常无辜又可怜的凑到他身边来问:“哥哥为什么不理我?”韩辰这样,明明是毫无心机的单纯无辜的样子,偏偏将这位东南亚权势骇人的黑和谐道家族的家主吃得死死的。等车子开回宅子里,韩潜就径自下了车,韩辰被下人叫了几道,也才慢慢不吭声的下来。一下车就自顾自地走回屋里去坐着,韩辰就坐在那儿,保姆知道了韩辰是个生病的,也不敢擅自上去惊扰,就站在门口看着人。屋子里一时寂然无声,可这时候偏偏韩辰放在窗台上的鸟窝里吵了起来,兴许是到了该喂食的时候了,小鸟们又叽叽喳喳地叫起来。大概是在这个屋子里那声音太过吵人,韩辰不得不注意到,他侧过头看着窗台的鸟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保姆见韩辰看过去,赶紧在一旁说:“兴许是该喂食了,我这就去捉几条虫子来。”保姆噔噔噔地跑着离开,韩辰就一个人沉默地坐在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