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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陆续续地下工回来了。看到院子里的她,都莫名一诧—— “咦?这人谁啊?” “哦,陈知青啊!” “陈知青,你来我家有事?” 最后问话的是许老太,她六十多岁了依然健朗,依然下地干活。她把农具往院子里的草棚里一丢,拍拍手朝她走来。 那拍出的灰尘飞扬,让风知意不着痕迹地后退一步,“许梨香让我在这等会她。” “哦,梨香那丫头啊!”许老太那满是褶子的脸一眯眼,本就小的眼睛只剩下丁点精光,整张脸就像块又粗又糙又黑的老树皮,“可是有什么事吗?她……” “二堂嫂!你怎么可以这样呢!”话还没说完,就被许梨香从屋内传出来的惊怒声打断,“这手表明明是我借给你的!怎么就成了你的呢?!” 众人一愣,风知意“果然如此”地挑了下眉,就知道女主要搞事情。 刚放下农具的许国昌一听声音是从自己的新房里传出来,赶紧奔进屋去,“怎么了?” 也许是听到外面的声音,他刚跑到门口,正好迎面碰上被许梨香追着出来的何美丽。 何美丽一见他,一脸委屈地撞进他怀里,抬起手腕上的手表问,“大昌,你说说,这手表是不是你当着聘礼给我的?” 许国昌看了眼同样看着他求证的许梨香,有些心虚地闪躲开,“是、是啊!” “二堂哥!”许梨香不可置信地睁大眼,“这手表是借你娶亲用的,你也说了三天回门后就还,你怎么可以不认账?!” “什么借?什么还?”刚下工回来的许大伯娘踏进院子,把农具一丢,“这不是你送你二堂哥的新婚贺礼吗?咋滴,哪有送人新婚贺礼还要讨要回去的道理?!” “我、我哪有?”许梨香急忙辩解,“我怎么会有手表这么贵重的东西送给二堂哥?” “那就是你的本事了。”许大伯娘似笑非笑地扫了眼在一旁的风知意,“谁让你对人家陈知青有救命之恩呢,人家送你块手表感激一下还不值当么?” 这是要扣死这手表是她感激许梨香的救命谢礼?然后许梨香的东西就是许家的,就是咬死不还了? 风知意姿态闲懒地双手插兜,好整以暇地挑眉,也不知女主唱这出戏到底有何用意。 “不、不是的!”许梨香急得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这明明、明明就是我问陈知青借来给你们撑门面的,二堂哥也是知道的呀!你们、你们怎么可以昧下呢?!” “什么昧下?”许老太一脸严肃厉声,“梨丫头,你可不能红口白牙地污蔑自家人!” 然后还义正言辞地对风知意解释,“陈知青,我们许家可不是那种会昧下别人东西的人家。这手表,当初梨丫头说是你送她的救命谢礼,她让出来给她二堂哥娶亲。” 说着,神色慈祥和蔼地轻叹,“但手心手背都是rou,这孙子娶亲,我也不能让孙女吃亏是不是?所以我就拿了100个鸡蛋跟她换,算是我给孙子出的聘礼。” 听着貌似通情达理,实则全是强盗逻辑。不仅把责任全都推给许梨香不说,还反复强调对她的救命之恩,道德绑架她不得不认下、这就是救命谢礼,不能要回去。 风知意眼底渗出点嘲讽的兴味,不置可否地翘了翘嘴角。她比较好奇的是,女主唱这出戏到底有什么目的。 “没有!我没有!”许梨香大声否认,连连摇头,摇得眼泪飞落,“那100个鸡蛋明明是奶您给我娘坐月子补身子的!” “哟,你娘是生了金疙瘩吗?”许大伯娘阴阳怪气地嘲讽,“需要100个鸡蛋补身子?谁家媳妇坐月子那么金贵?你这丫头说谎也不打打草稿。” 说着,还征询四周不知何处围过来看热闹的群众,“你们谁家媳妇坐月子需要100个鸡蛋的?” 围观群众都摇头,说什么人家几代单传的生了个带把的,月子里都没有上百个鸡蛋吃。你们许家孙子多得都可以生曾孙了,再生个孙子有什么好稀罕好金贵的。 顿时,把刚出来的许梨香她娘给臊得不行。 见到软包子出来,许大伯娘一步蹿上前,拉住许梨香她娘问,“金凤,你自己说说,那100个鸡蛋是不是梨丫头拿手表给你换的?” 说着,还着重强调,“我生五个儿子加起来都没吃过100个鸡蛋,你生了五个丫头片子之后,才生个儿子难道就特别金贵不成?就值得100个鸡蛋坐月子?” 许梨香她娘被她戳着“连生5个女儿”的伤疤揭短,顿时羞愧得不行,轻轻地挣了挣被她捏痛的手腕,性子本就包子的她常年被压迫得不敢反驳,“是、是……” 许梨香过去一把扯开许大伯娘的手,把自己母亲护在身后,“别扯上我娘!鸡蛋才3分钱一个,100个鸡蛋也不过才3块钱!我会拿一百多块钱的手表换100个鸡蛋吗?” “那你二堂哥结婚你不得表示表示啊?”许大伯娘无理搅三分,“你一个丫头片子戴那么贵重的手表你戴得起吗?你命受得住吗?” “说了那不是我的!”许梨香愤怒地大声辩解,“是陈知青的!” 许大伯娘不信地撇撇嘴,“这是你想把手表要回去的借口吧!” 知道在这上面掰扯不过他们,许梨香抹了一把眼泪,干脆明确问道,“我就告诉你们,这手表是我向陈知青借的,不是她送我的。现在,你们到底还不还?” “哎哟!”许大伯娘立马开嗓子嚎,“哪有妹子送哥新婚贺礼还讨要回去的道理,你们给评评理?评评理!” 这个年代一块手表,价值不亚于后世的一套豪宅。拿到手了,谁还会放手?就算豁出去脸面胡搅蛮缠,也不能把到嘴边的鸭子给放飞了。 反正有许梨香背锅,而她又对陈知青有救命之恩压着。 所以许老太也一脸的为难,“这、这就是梨丫头你办事不靠谱了!这哪有把婚前给新娘子的聘礼给收回来的,这让我们怎么跟亲家交代?” “行!我明白了。”许梨香一脸失望,然后走到许老太面前,一脸慎重地问,“奶,我是许家的一份子吗?” 许老太枯树皮一样的面皮一抖,“你想说什么?” 许梨香深吸了口气,“我是许家一份子,我挣的工分都属于许家,那我欠的债,也该属于许家。所以奶,请给我钱,让我赔给陈知青吧!” “不行!”许老太还没来得及说话,许大伯娘第一个跳出来反对,“要赔你赔!可不能带上我们一大家子!” 涉及到自身的利益,一直围观看热闹的许家妯娌纷纷开口不认—— “这明明是梨丫头你自己的事,怎么算公出的呢?” “这个我可不认,我家国盛娶媳妇时可没什么手表。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