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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样子展现在他们面前,他们自然不会支持一个疯子上台。你的目的其实也达到了。” 摄政王听着,面色不变,眉心却跳了跳。 片刻后,他到底禁不住问:“难道不是?” 修士同盟――这个神秘强大、仿佛无所不能的组织,他们发明了无数成果,推动大燕帝国蒸蒸日上,世人将他们传得神乎其神。 如果不是他们支持,江河日下的皇权凭什么去命令那群强大的修士?总不能凭个不当饭吃的名头。 在姜月章的记忆中,从先太后的时代开始,修士同盟就与大燕皇室关系密切。 而且是远远超过契约的密切。 可以说,他们为皇帝行事提供了绝大多数支持,包括武器、资金流转、技术的秘密交易等。 裴沐控制的天琼院,以及所设下的给佘家的陷阱,都是修士同盟全力支持的结果。 姜月章很久以前就猜,修士同盟应当是利用皇权、干涉朝政,以绕过当年契约的桎梏。 她猜他心思猜得不错。今夜的结果,好坏于他都有利。 但这种双赢,前提往往是“一切正如当事人所料”。 现在她直白地点出了他的目的,不免给人以横生波澜的不好预感。 “难道不是?”他又问了一次,眼睛眯起又睁开,像大猫的一次审视。 “当然不是。” 在空旷的、落满星光的原野上,她张开了双臂。 修长纤细的手臂,与孱弱无缘,只带着奇异的力量感。 也确实有一股轻灵的、淡蓝色的力量,从她手中往四周延伸。 姜月章疑惑了一刹那,紧接着,他就讶异地睁大了眼。 他望着周围,震惊的模样像个初次看见天地广阔的孩童。 他忽然发现,原来这片看似空旷的原野其实并不空旷。在群星璀璨的夜幕下,分明有许多石像伫立此处。 ……石像? 姜月章定睛看去。 其实更准确地描述,形容那些东西是大大小小的石块似乎更合适。 但不知怎么地,他就是知道,那都是被漫长岁月磨损了的石像。 此刻,它们都被点亮了。轻盈的蓝色光芒,从石头的孔隙中透出;一缕接一缕,一线接一线,无数光束交织在一起,令这片原野成了杂乱而巨大的棋盘。 他和裴沐,就行走在这巨大的“棋盘”之中。 而除了这些石头之外,这里空无一人。 除了他们,这里空无一人。 “修士同盟……和你想象的并不相同。” 她的声音像在四面八方回荡,像是也被那蓝色的光束一切传递。 “曾经,它的确是一个繁荣的组织,成员最多的时候有近十万人。但随着这个国家越来越繁荣,无数地主豪商涌现。他们为了发展自己的技术,本能地去拉拢修士同盟的成员。” “由于当初皇室与同盟的契约约定,修士同盟的成员以及三代血亲不许参政,渐渐地,很多成员都对这条规定感到不满,推出了同盟。同时,权贵出身的修士也被这条限制挡在了门外。” “此消彼长,百余年过去……” 裴沐在讲述的时候,他们已经走到了深处的某个地方。这里的石头排列似乎暗合了某种阵法。 她站在阵法前,仰头望去,声音停下。 姜月章不觉追问:“百余年过去?” 石像缓缓移开,露出一条路。她也放下手臂。 莹蓝色的光暗了下去。但它们没有消失,只是变成某种微光,盈盈地浮在四周。 这样一来,天上有许多星星,地面也像有许多星星。在天地的星光中央,就站着他们两个人。 以及出现在前方的几间怪模怪样的屋子。它们是白色的三层建筑,材料像是石头却又很不一样,外观线条简洁。 有点怪,却说不上难看。 “看。” 她指了指那几间屋子,声音里带了点笑。 “现如今,声名赫赫的修士同盟只剩这么点人了。” 这几间屋子里……能住多少人? 姜月章将信将疑,正想说话。 这时,一个苍老却中气十足的声音从屋子里传出。 “什么‘这么点人’?我们内门好几百人,只不过不能天天守在这里而已!不然,你今天带出去的是什么人?” 不等他们回答,另一道年轻一些、同样精神高昂的女声传来出来:“几百人很多么?就会嘴犟!阿沐,你带出去的弟子去哪儿了,是不是起了玩心,贪玩去了?” 裴沐笑道:“什么玩?您又开玩笑。今夜死了一批原本不该今夜死的人,总要有人去善后。我身边这位罪魁祸首,等会儿也得挨一枪,装作被袭击的样子。” 那女声哼了一声,不快之意溢于言表:“哦,这就是你那皇叔?年纪轻轻,本事不大,野心还不小。出了事,不是还要阿沐来给你收拾烂摊子?” “……我让阿沐cao心,是我不好。”摄政王淡淡应道,“但这与前辈何干?” 屋子里的人似乎没料到他承认得这么爽快,态度又这么不逊,一时陷入沉寂。 片刻后,他们转去和裴沐说话。 “小皇帝,这就是你看好的继承人?” “我们已经接到传书,他并非善类。” “国家交给他,你能放心?” 修士同盟的前辈一针见血指出了问题。 裴沐略带警告地看了姜月章一眼。 她知道,他还没放弃那个心思:让修士同盟对他产生疑虑,从而放弃将执政官的位置交给他。 她这位皇叔,面上不彰不显,内里却从来执著得可怕。 她摇摇头。 “有了今夜之事,我自然不能放心。”她对屋中人坦言,“所以,我带他来此处,求两位前辈帮忙。” “……哦?” 屋中人有些意外。 姜月章同样如此。 四周盈光起伏,如水波,也像一次轻柔的呼吸。 这光映在姜月章眼里,也映出裴沐的影子,还有一丝不确定的情绪。 裴沐则十分安然。 她没有理他,只继续道:“这个人威胁我说,如果我死了,他就要让今夜之事重复发生。我思来想去,发现我既不能将国家交给其他人,也不能将国家未来寄望于这个人的良心――还不知道他有没有这个。” “所以,既然这个人想要牺牲别人来让我活下去,我想,何妨让他自己去当那个被牺牲的?” 裴沐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将屋中两个人震得齐齐“啊”了一声。 倒是姜月章,怔了怔之后,竟然眼睛一亮,微微一笑:“原来你要杀我?我还当你不愿意伤我。不错,这也可行。” 他半点不情愿也没有,相反却显得欢欣鼓舞。 裴沐不看他,话锋一转:“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