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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伏了多少专业的心理医生和行为分析专家,尤其是那个自闭症莫名其妙痊愈之后,霍启东反而更加担心。这一次,他们一定要求霍誉非回国,呆在自己身边。除掉极限运动的原因,更重要的是他的心理测试结果——除了自闭倾向外,还有……自恋倾向。专家的甚至建议霍誉非做性向测试。霍启东和宋女士烦恼又忧心。身为一个父亲,他应该怎么做?霍启东为难极了。霍誉非一点也没有让别人为难的自觉。他欢欢乐乐跑回书房,就打算马上把计划书重新做一遍。但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开始到处找自己的手机。他忘记给顾骋打电话了。放假前一天晚上在医院,顾骋跟他提过,如果第二天有空就给他回电话。霍誉非把这个事情忘记了。但是现在已经是放假第三天,霍誉非找到手机在手里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打出去。毕竟顾骋没有手机,现在又不一定在宿舍。而且那句“我不喜欢顾承岳这个名字”……说实话,让霍誉非有点耿耿于怀。不过他很快就把这件事抛在脑后。转而开始专心致志完成霍启东给布置的“家庭作业”。假期就这么一晃眼过去。霍启东已经联系过高盛年,谈了奖学金的事,这对于学校、学生、赞助人而言是三方共赢的一件事,高盛年当然乐见其成。霍启东和高盛年谈事情的时候也带了霍誉非在身边,霍誉非就又光明正大的翘课了。等到事情谈完,霍启东却意识到这一点:“你平时在学校也这样放任自流?”然后就赶他去上课了。其实霍誉非也并不讨厌读书,毕竟他在国外几年生活的主题就是这个,就是现在有了新的目标,占据了他全部的热情和好奇。但既然已经来了,霍誉非也没有得过且过,而是认认真真听了起来。等到他下课推开宿舍门,宿舍的另外三个人竟然都在。余敏之和林海源就不说了,杨小东怎么也翘课?霍誉非问了他。杨小东回头看他:“所以你去上经济学的课啦?”霍誉非点头。杨小东噗嗤一下就乐了:“那个是其他专业的选修课,不是给我们专业开设的。”其他两人也跟着笑他。霍誉非一本正经道:“追求知识的道路上,难道还有必修和选修的差别吗?”他走到自己的桌子边,正打算把钥匙丢上去,突然看见了一小纸箱。就问其他人:“这是什么?”林海源看了眼:“哦,你英雄救的那个顾骋,前几天来拿给你的。”林海源是本地人,家里管得很严,就并不常回。国庆也没出去玩,一直呆在宿舍。霍誉非打开一看,里面塞着满满的各种水果零食。给他这个干嘛?霍誉非奇怪了几秒。“他没说什么的吗?”“哦,说了,”林海源顺口道:“他和我随便聊了两句,问我听没听过宋誉莱。我说是你二姐。”霍誉非无奈的弯了弯嘴角。看来得去解释一下。他跑下楼去敲顾骋宿舍的门。没有人。晚上快熄灯的时候,他又去了一次。宿舍里面是黑的。难道顾骋今晚不回来?霍誉非这么想着,一转身就碰到一个有点脸熟的人。张诚和刘赟结伴回来。就听见有人跟他们打招呼:“顾骋今天在学校吗?”张诚一抬头就认出霍誉非了。霍誉非让他印象很深。“找顾骋?”他友好的说,“他最近都在。”刘赟掏出钥匙开了门,宿舍里面一片漆黑,他一边摸着开关一边说:“顾骋今天不会不回来……啊你在啊?!吓我一跳,怎么不开灯?”第18章胡思乱想“啪”的一声,整个宿舍明亮如昼。顾骋在灯光之下不适应的皱了皱眉。“你朋友来找你。”宿舍里另外两个人都不在,刘赟给顾骋示意了一下霍誉非,趁着距离熄灯还有点时间抓紧去洗漱。顾骋的床在下铺,被子枕头都整整齐齐的,他看见霍誉非,立刻从床边站起来。跟他擦肩而过,拿了把椅子:“请坐。”霍誉非摸摸鼻子打量着对方神情。感觉顾骋不是很有精神的样子,心情也不太好,而且对他的态度,明显有点生疏。倒也不是说之前有多熟悉,但从第一面开始,顾骋对他就有种不易察觉的亲昵。虽然明明没犯什么错,霍誉非偏偏有点心虚。顾骋在找杯子,好像还要去给他倒杯水,他拉住对方:“别啦,就跟你说两句话,一会熄灯我……怎么这么烫?”手心的温度让他有点吃惊。顾骋把胳膊抽了回来:“发烧了。”他一点都没把发烧放在心上,但霍誉非知道,对方生病的时候就会特别没有耐心,心情也特别糟糕。“你吃药了吗?”显然没有,但他还是象征性的问了一下。顾骋语气里已经有点不受控制的烦躁:“忘买了,明天吃。”霍誉非转身又跑回了宿舍,他自己本来就不常住,上次宋誉莱好像给他放了点常用药,但就是不知道放到哪里去了。翻箱倒柜一通,还是杨小东找到盒退烧冲剂拿给他。霍誉非看了眼是冲剂,先收着了,又去其他宿舍问了圈,发现没别的。好吧,看来顾骋也没得挑。顾骋耳朵都是烫的,体温应该已经不低了,但他一点都没有吃药看病的概念,还拿冷水洗了脸。刘赟一边收毛巾一边关心道:“你着凉了?怎么还碰冷水。”霍誉非刚好听见这一句,没说什么,从顾骋桌子上拿了他的杯子,冲了杯剂量很浓的退烧冲剂。浓郁的中药味让热开水一激,马上充斥了整间宿舍。刘赟乐了:“呦,药来了。”霍誉非都不多说话,就端着杯子站在顾骋面前,默默看着他。他知道顾骋现在这个时候心情一定非常差,很想发脾气。尤其自己还端着他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再碰的中药冲剂。但就算生病可以闹脾气,药却一定要吃的。顾骋很快就被他目光看得顶不住了。皱眉接过杯子,诚恳道:“谢谢。”然后就想放在一边。霍誉非仍然一闪不闪的看着他。他只好解释:“我等它凉一点。”霍誉非戳他软肋:“凉了更难喝,更苦。”对方甚至都没说一句祈使句,顾骋就是感觉被逼到了墙角。顿时特别想发脾气,但对着霍誉非又亮又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