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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渐渐恢复正常,显现出智商上面超越常人的优势,十岁的时候主动提出要去国外读书。霍启东和宋女士几经考虑,最终同意。所以说家里和霍誉非最亲近的应该是霍启东。这一次测试结果,医生认为霍誉非仍旧存在一定的自闭倾向,这马上就勾起了霍启东和宋女士关于霍誉非小时候的回忆。自闭症是一种非常严重、也非常残酷的心理疾病,这让他们都很担心。霍誉非隐约能够猜出霍启东想说什么。但等真的搞清楚霍启东和宋女士在担心什么的时候,霍誉非还是郁闷的无以复加。这个所谓的“自闭症”,完全是一个大写的“冤”字。只不过是他那时骤然从头开始变成小孩子,无法理解也无法接受,逃避现实而已。虽然最后想开了,但也依旧没法跟别人解释自己当时是在思考“生命与存在”这种严肃而深刻的哲学命题,只好硬背了这样一件黑历史。无奈全家人没有一个不念念不忘的。霍誉非不想霍启东思维再继续发散下去,立马走到茶桌那里烧水泡茶,给霍启东倒好一杯:“爸爸,绝对没有这样的事,我现在非常的好。退一步说,你要真的觉得我生病,就不应该押我回来嘛!我在国外呆得很好,回国说不定还更加不自在呢。”霍启东打量他,端起茶杯喝了口:“既然你说你很好,那就好好呆在家里,让我看到,不然为人父母,但若有一点风吹草动,怎么会不担心呢?更不要说你这哪里是风吹草动,都已经让全家翻江倒海了!”霍誉非马上给茶杯添满:“爸爸,我真的更喜欢呆在国外,至于我玩的运动,你也不要有什么偏见,虽然不是百分百安全的,但是做好准备,风险会非常非常低。你看我们坐飞机都有事故率,不能因噎废食吧。”“因噎废食是这么用的?”霍启东立刻训斥他:“在国外呆几年,话都不会讲了吗?”霍誉非只好摸摸鼻子不说话。霍启东似乎猜到了他心里在想什么:“如果你不想去亲自给你mama解释,为什么一定要住在那种环境,也不肯动用家里给你的生活费,还有你和你那些狐朋狗友,呆在澳洲的时候都干了哪些好事,就给我乖乖呆在家里。”霍誉非只好低头应是。霍启东似乎又想到了别的,针对他的三观和择友问题,发表了一篇文不加点抑扬顿挫的大道理,并且还提到了一路回来的李家父子,要求霍誉非多交一点“像李泽这样”的朋友。听得霍誉非着实头疼。本以为这次在B市呆上三五天,顶多十天半月,等霍启东和宋女士见他活蹦乱跳,不再胡思乱想,就能放他回去,就算以后再不能玩翼装飞行这种运动也没什么,只要能离开这里就行。然而事情哪里有这么简单。这天一早,霍誉非就被霍启东亲自带到了P大。原来各种手续早已办好了,根本不给霍誉非发表意见的权利,就将他塞进了新生宿舍。宋誉莱在隔壁学校读书,得知了消息,跑来嘲笑他顺便帮他收拾东西。一想到或许要在这里绑定最少四年,霍誉非心头一阵烦乱,突然站起来,转身就跑下了楼。P大也曾经是他心向往之的学府,现在却变成一个挣脱不开的陷阱。宿舍楼下人来人往,新入学的每个人看起来都兴致勃勃。湖边银杏巨大的树冠依旧精神抖擞,却已经开始落下一片又一片发黄的叶子。有几片被风吹到湖面上,沾起一圈圈水纹。霍誉非郁闷了几秒,忍不住笑了。站着看了一会,就准备回去。他真心想离开这里,并不是没有办法。因而心情不好,也只是单纯的心情不好。这么想着,他弯着嘴角,抬起了头。然后怔在了原地。第4章一见钟情?霍誉非好像天性就爱欺负人,从来只有他给别人委屈受,没见谁能欺负到他头上。宋誉莱追下来,看见霍誉非站在原地呆愣愣的样子。竟然都有点担心了。“誉非,怎么了?”霍誉非回过神,挠了挠脸:“没事啊,姐,你怎么也下来了。”“怕你跑了呗,爸爸派我来看住你。”“我才不跑呢,跑了还不是要给你们抓回来。”他嘴上胡乱说着,心跳却越来越快,“爸爸现在在哪?”“在高叔叔办公室。”“我去找他。”说完,转身就跑。“诶,等等!”宋誉莱反应不及,霍誉非就看不着影了。霍启东正在和高盛年介绍霍誉非的情况,桌子上展开了霍誉非高中和大学所获得各种奖励和课业成绩单,社会活动证明,还有教授的推荐信。门就急促的响了起来。他们刚刚正在谈论的对象推门而入,急促的说:“爸爸,帮我一个忙,我要找一个人。”初秋的傍晚,些微的燥热和暖意还在空气里徘徊不去。学生们如同被放出笼的鸟儿,欢快的从教学区四散而出。霍誉非一个人逆流站在事务中心的楼下,揉弄着从枝头摘下来的三角梅,目光不时扫过大厅。等到学生们几乎都散了,才见到霍启东和高盛年并肩走了下来,在门口握手道别。霍启东看见霍誉非,让他过来和高盛年打招呼,压着他肩膀对高盛年说:“盛年,我教子不当,给你添麻烦了。”高盛年目光在霍誉非脸上停了停,说了两句“哪里”。霍誉非也自知刚刚表现太不妥当,眼观鼻鼻观心,垂手不语。然而等高盛年刚一走,他马上原形毕露,捉住霍启东不放:“爸爸,找到了吗?”霍启东把他手拨拉下去,训斥道:“像什么样子?看来你在国外呆久了,自由得有些过头。待人接物的礼仪都没有了吗?回去我要找人来重新教你。”霍誉非不理这一句,加重语气表达了自己急切的心情:“爸爸!”霍启东让他在楼下等消息,本来就是为了晾一晾,也是教训他收收性子,觉得霍誉非太不像话。然而现在看见从来都万事不挂于心的小儿子这么一幅心急火燎的样子,终于还是不舍得再为难:“你说的那个名字——顾承岳——对吧?我在旁边看着人家检索的,整个学校,包括本科、研究生、有编制的教师在内,都没有这个人。”“没有?”霍誉非怔怔的反问了一句:“原来真的没有?”霍启东皱眉:“怎么一幅失魂落魄的样子,这人是谁?”霍誉非一言不发,依旧神情不太好的样子。“你这样不肯说,出于为人父母的义务,我是要去调查调查这个人的。”霍誉非用力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