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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沐霖是小公主,自我中心久了林深心中也会有些不平衡,觉得不被看重,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和他结交下去;而柳闻止高兴了撩撩他,不高兴了将他踹在一边,一点尊严都没有的;龙骧就更加奇怪了,纯粹将他视作新鲜的玩物?因此他回到了他租住的酒馆,想要重新开始干几票大的,结果发现自己的房子居然已经退租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无外乎如此。于是就伤心得酩酊大醉了。一醒来后发现白沐霖守着自己,数落自己,有些意外,也有些惊喜。“你为什么突然要借酒浇愁?”白沐霖瞪着圆滚滚的眼睛问道。林深扶额:“我喝醉的时候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吧?”“没有诶,你喝醉了就像死掉了一样,很沉的。”“你背我回来的么?”他看了看富丽堂皇的卧室,“这又是你的哪个家啊?”“不是的,这是龙骧的夏宫。”林深喷出一口汤汁。“你好像很苦恼,是他欺负你了么?”白沐霖歪着脑袋凑上,“是他欺负你你才去借酒浇愁的么?要是这样,你不要害怕,全都说出来,我会帮你讨回公道。”林深摇摇头,尴尬道:“不,不是——我只是因为没钱没势被人给甩了。”白沐霖打开自己的钱包抽出一张卡,拍在他的被面上:“里面有一千万,没有密码。你取了现钱出来一张一张在那个人渣面前烧了,再把钱灰灌进他嘴里。你去的时候不要怂,龙骧可以借你用,他是大选帝侯,装现任气前任最好不过了。”林深心想我带着龙骧跑到你家里用你的钱灌柳闻止钱灰这可真是好看了……“你跟柳闻止还好?”他试探着问道。“嗯,他挺好的。”白沐霖平静道。林深做了一些思想工作,严肃地警告他:“可他是个辣鸡。”白沐霖愣了一下,没什么脾气地哦了一声,似乎也不是太意外:“可他比程夜好多了。”“程将军也是个辣鸡。”林深对白沐霖竖起了一根手指,“而且他把你挑男人的水准拉到【只要是个好点儿的辣鸡就可以了】。你就不能不在垃圾箱里找辣鸡男朋友。”白沐霖有些不乐意了:“龙骧还是个saoGay。”林深流露出惊讶的神色:“你也这么觉得啊?”两人的友谊又在一瞬间被弥缝了,一起压低声音咬着耳朵:“自从我认识他以后,发现他戴过八款爱马仕围巾。其中有一块居然是围在腰上打了个蝴蝶结,把军裤衬得可好看了。”“他新染的那个头发……”“你也注意到了么?”“对呀对呀!”两人对视一眼:“……一定要问问他染的是什么颜色,真好看呀。”讨论完了龙骧,话题又转到了柳闻止身上。“你为什么无缘无故说他是辣鸡?他对我很好。”白沐霖愿闻其详。“无缘无故?”林深心中全是Exome,“他之前和程夜在一起!”“程夜说那都是逢场作戏。”“所以他现在又跟你逢场作戏了!”林深摊着手,“这还不够说明问题么?他不是真心的,这、这是一种等价交换。他只是在利用你的权势和地位达到他的目的!他看中的是你的钱!”白沐霖沉默了几秒钟,嗯哼了一声:“但是程夜,他连我的钱都看不上。”林深啪一下打在自己的额头上,他就知道,他就知道!程将军已经把白沐霖的择偶底线拉到无限低了!“反正我也就是想有个人待我好。真心值个几两钱啊,程夜口口声声真心对我,还不如柳闻止为了利用我对我来得殷勤,那我也愿意帮他上位。反正你也说了,等价交换嘛。”白沐霖破罐子破摔道。林深抱头:“你的婚恋观为什么已经扭曲成这样了啊!”白沐霖趴在了床上,枕着他的肚子:“因为我觉得,人这一生,要找到相爱的人,是很难很难的。”“那也不要放弃希望啊!”林深握着拳头,“我一穷二白骗身骗心宿醉三天醉酒醒来,还觉得可以重新开始呢!”“因为你是一张白纸嘛,”白沐霖笑得很难看,“我却不一样了。我遇见过最爱的人,但是和他在一起很辛苦。我不像你那么勇敢,就退缩了,所以以后的生活……一定不是最好的,只是最不坏的。”林深看着他,突然为自己感到庆幸。他爱柳闻止,稀里糊涂的,还没有开始就没有了。他喝点酒,醒来之后还有勇气去向往明天。但是白沐霖他绝望了。“你要是这样想,那也没什么关系。只要你别到时候被骗钱之外,还骗身骗心。”林深摸摸他柔软的长发。“我也没有心可以骗了。”“干的漂亮!在你们的婚姻中,有两个没有心的人躺在一张床上,真是太棒了。”林深讽刺道。“你是因为确定你和柳闻止没可能才选的他?”“不,不是。说起来这件事十足奇怪。”白沐霖陷入了回忆之中,“那是突然之间的决定,就好像有个人在对我说:就他了,他是最合适的。然后我就提出了结婚的提议,他也接受了。再是想要反悔也来不及。”林深一脸“搞什么”:“程将军已经让你把婚姻看做了儿戏,真是个辣鸡。”说曹cao曹cao到,话音刚落,程夜和龙骧便一齐从外头走进来,让两人很意外。白沐霖意外之际还感到扫兴,生气,一定是龙骧通风报信。而程夜在白沐霖还来不及嫌弃扭头之际,对两位Omega一一欠身问好。他表现得如此绅士,白沐霖也只好回礼了。只不过他还拿捏不准该怎么面对程夜,没待一会儿就找了个借口离开了房间。程夜于是对林深欠了欠身,追了上去。“他可从来没有对我这么殷勤过。”林深捧着醒酒汤望向走廊,为自己刚才还不住说他是个垃圾感到些许愧疚。几日不见,程将军似乎变得讨人喜欢了点儿。“四面楚歌的人会愿意结交任何盟友,更何况你与沐霖的关系非同一般。”龙骧在白沐霖的位置上坐下,托着腮笑看着他,“你似乎还没有把你和柳上校的事告诉他。”林深一下子坐了起来:“你怎么知道?!”龙骧谦恭地垂下了眼睛:“如果你悉心关注一个人的话,他的感情生活也不难体察到。”林深下意识地咬了咬自己的嘴唇。他不打算说与任何人听,也希望尽快忘掉让生活步入正轨,但是突然发现除了他与柳闻止之外,还有其他人知晓他愚蠢的情愫曾被拒绝过,这让他的难过与尴尬瞬间翻倍。“你没有告诉沐霖让人很意外。”龙骧目不转睛地望着他。“告诉他什么?”“柳闻止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