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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就会被那力量压榨得干干净了！

    “也就是说……你绝对不会放弃这个机会？”

    调整了一下呼吸，爱德华迈步向前：“很可惜啊，齐雅温纱丽陛下，我也有着我的理由，不可退缩。只能尽力而为。所以，我只好用作为简单的办法来尝试了。”

    “你是在向一个神祇挑战？向不朽的死亡挑战？愚蠢的人类，卑微的爬虫，你以为你是什么？”神祇的化身抬起视线，似乎也为这个人类的决定而惊讶，但下一瞬，她发出的声音越发洪亮！

    所有人的目光同时有些呆滞……那可怕的声音仿佛是从大脑中一扫而过，让耳鼓都共鸣起来，甚至直到几秒之后，还让人感到脑子里有一道嗡嗡作响的声音经久不息，良久才逐渐恢复听觉。

    “我是爱德华·文森特。”人类抬起头，再一次与神祇对峙，默然一瞬，他回应道。

    “狂妄！”

    那何止是狂妄？

    那是将自己与神祇并列，甚至是更加疯狂的信心！齐雅温纱丽的化身终于被这个挑衅彻底的激怒！她的咆哮声如雷鸣电闪！她的身体无声地从祭坛上飘落，美丽的面容也因此而抽动扭曲！

    伸手一挥。那纤细的指尖前端，一道黑色的细线就在空中闪了闪。

    线条化为的光带……而光带，成为光柱！

    虽然那实体化的黑暗，不过是尺许宽窄，然而其中拥有的毁灭力量，几乎无法估量……当它划过空间，一切在刹那间失去了颜色！

    甚至仿佛流动的时间，都为之一滞！

    沉闷的雷声震动了大地，而当一切的一切在几个呼吸之后过去……巨型的厅堂变得逐渐宽广了——那黑色的光泽的轨道上，坚硬光滑的岩石，便漫生出奇妙的颜色……灰黑的色泽向外蔓延，然后一层层坍塌，细碎，飘扬出细白的沙尘。再被那随后吹来，瞬间席卷过的冰冷风暴扬起，在空气中挥洒成为乌黯的灰烬！

    那不是毁灭，而是死亡。

    神祇的嘴角轻轻扬起一个笑容，在她的感知里，那可恶的敌人，已经消失无踪。

    这就是死亡的力量——一切皆有终结，不管是生物，亡灵，又或者元素，即使是这个多元宇宙，也不能例外……更何况只是几个凡俗之躯？

    但唯有一种存在，从无死亡。

    那就是死亡本身，或者，作为另一面存在的，所谓的时间。

    下一个刹那，神祇也不由得瞪大自己的眼睛，不是为了观察，而是为了确认——银色的光辉就在这她的双眸中勾画出那个人类的身影。从虚空中浮现，他若无其事地抖了抖肩头，然后叹息。

    “好强的力量。”

    心灵额眼的视线，让爱德华将身后那扩展了近百尺的空洞收入眼底，那崩塌的灰粉让他不由得发出一个轻微地叹息——如果不是时间跳跃让他离开了这个变动，恐怕没有任何的能力，可以正面对抗这种伟力。

    这就是神祇的力量……

    但这力量是如此的巨大，使用它，必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心灵术士抬起头，盯着神祇化身脸上，一闪而逝的惊愕……然后他在心中不由暗自庆幸。

    虽然在他之前的预计中，这位神祇被他激怒是必然之举，但她竟然会在一怒之下使用了如此强大的力量，却绝对是个意外之喜。

    重合两个不同的空间，几乎是在跟这个多元宇宙的一种本质规则对抗，需要的能量必然是相当庞大的，而且对于精密程度的要求，也绝非等闲。因此在进入到这里之前，心灵术士便做出了一个猜测，他认为，齐雅温纱丽有很大的可能是以分身的形态来到主物质位面。

    而这个谜底，在见到了齐雅温纱丽的刻，就已经被事实证明了。

    不过仅仅是这样，还远远不够。

    当然，接下来的问题，要简单得多了。

    所谓的神祇分身，不同于降临在信徒身上的化身，乃是一个纯粹神能聚合的能量体，可以发挥出巨大的力量，但也更容易受到位面法则的压制。只要能够尽量消耗她的力量，这些能量一旦散逸，神祇的力量，也必然会大受影响。

    这就是为何从一开始，爱德华便完全没有做出退让或者拖延。

    “狂妄的人类……你的狡猾跟那个女人简直如出一辙！但不要以为凭借这愚拙之物的伎俩，就可以在一个真正的神祇面前放肆！”

    被凡物欺骗的感觉，让齐雅温纱丽放声怒吼！语声中蕴含着的力量甚至让整个战场的光都变得忽明忽暗！在这力量的激荡和压迫下，空间中一层浓黑的雾气翻滚着的铺散开来！周围的气温在一个眨眼之间就已经降到了冰点！

    仿佛永远是漆黑冰冷的浓雾向外扩展，爱德华屏住呼吸，那可怕的寒冷拂过他的面颊，眉角发梢上立刻就挂上了一层白霜！

    激动、失望、愤怒……各种情绪在脑海中胡乱的冲撞，刺鼻的血腥充溢大脑，暗红组成了视野里所有的颜色，朦胧的声音在这个永远不变的世界里响起。干涩，嘶哑，却是最为合适的语调。

    “死亡才是永恒！”

    齐雅温纱丽抽身后退，黑暗中，却有东西代替她前冲！那是干枯，冰冷的尸体，似人似兽，又远超常理的庞大，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