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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特殊情况更新时间都在零点,后面会恢复到18:00。 爱你们~ - ☆、*18* 18 脖——脖子—— 温渺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脖子露在外面, 赶紧用手捂住,眼睫紧张颤着,含糊其辞:“啊……蚊子……蚊子咬的……” 她的慌张和无措, 落在温衍眼里, 像小孩心虚撒谎。 温衍已经快满三十, 作为一个成熟的男人,他不可能不知道那些红印是什么。 这样的寒冬, 哪里会有蚊子。 就算是蚊子咬了,温渺也不至于如此紧张。 温衍抬手,像是准备撩起温渺的头发想看个清楚,温渺霎时间往后躲了一下, 站起来说:“大哥, 我的图还没画完,我今晚要更新的, 我——我就先上楼了——” 温渺转头就跑,温衍沉默坐着,心脏略有钝痛。 温渺长大了。 她真的长大了。 她有了不想让他知道的事。 她—— 被别的男人亲过,碰过。 深深的无力压垮温衍。 一声一声的脚步声递进,他回头, 看到了林淮北。 温衍眸子立即凝聚成两团火, 紧盯着林淮北。 少年肩膀纤瘦, 闲适慵懒地停在温衍面前,眉眼轻抬着, 对着温衍的目光。 刚刚温渺跑上楼,林淮北躲了一下。等温渺把自己关进画图的工作间,他才缓步走下来。 他能清晰看到温衍额间凸起的青筋,那是属于男人的愤怒。 林淮北笑了笑, 什么都没说。 单单这个笑容这个表情,就已经是对温衍极度的挑衅。 温衍望了眼楼上,有所顾虑,起身沉着嗓子道:“跟我出来。” 林淮北表情未变,懒懒搭着步,跟在温衍身后。 寒夜的风在呼啸。 林淮北和温衍停在门前的台阶上,台阶前那盏小矮灯昏暗发着光,映衬着两人的脸。 一个轻佻,一个严峻。 “你对她做了什么?”温衍明知答案,仍然还是问了一遍。 林淮北唇角抿着,笑笑说:“你不是都看到了,还需要再问一遍么。” 他一字一句都在故意勾起温衍的怒火:“你看到的那些,都是我留下的痕迹。” 温衍握紧手指,隐忍着。 “你很骄傲?”他问。 林淮北眼神认真几分:“不是骄傲,是在用事实告诉你,只有我和她能做这样的事。” 温衍很明白林淮北话里的意思,他在影射那一年他的一时放纵。 要说这么多年,温衍对温渺一直问心无愧,单单只有那一次。 当时年少气盛,他又是真的很爱温渺—— 他也愧疚,懊恨,差一点就做了错事。 而林淮北,一直揪着这件事,仿若是时时刻刻地在提醒他,当年他有多无·耻。 温衍挺直胸膛,整理西服扣子,故意用轻飘飘的语气说:“你和她不会结婚的。” “她不愿意。” 林淮北眸色变了变,绷着脸,敛去所有表情。 温衍还在说:“如果她愿意,当年在你走后,不会一次都不跟你联系。她觉得你太小,她不喜欢你这样的小孩。” “如果那天不是跟我闹脾气,她并不会来这边,也不会遇见你。她现在照顾你,只是因为答应了老太太。她觉得你一个人在这边,无亲无故,所以才对你好。” 换言之,是因为可怜。 林淮北听出温衍的言外之意。 他在说他可怜。 因为他无父无母。 这是林淮北内心的伤疤,竟这样被人轻易剥开。 他勾起嘴角落下个冷笑,回了一句:“那又怎么样。” 温衍定眸看他。 他冷冷笑着说:“就当我可怜,无亲无故无父无母,她因为可怜而跟我在一起,我也不介意。” “我不像你,你跟我一样可怜,但却永远都得不到她。” “不过,你应该比我更可怜一点。” 林淮北脸上的笑意没了,表情沉冷,紧对着温衍的眸子,说:“你连你亲生父母都不知道是谁。” 两个人都很残忍。 相互揭穿彼此的伤疤,相互拿尖刀捅着对方心脏。 且不相上下。 …… 避开温衍的温渺坐在电脑前。 答应粉丝的元旦福利还差一点就完成,她正在埋头画画。 花了一个多小时处理完光影效果,放上微博,结果……图挂了。 温渺很郁闷,寻思着自己也没多sq啊,就画了个惹人遐想的姿势而已。 微博底下一群粉丝喊着要看图,温渺研究半天,试着把图放到别的网站。 她正认真搬运的时候,门被敲响。 温渺顿住移动鼠标的手,眼神往门那边瞄。 估计是林淮北。 温衍应该早就走了。 温渺又下意识捂住自己脖子,目光在旁边寻找了下,找到一条毛毯。她想拿毛毯裹住自己时,门外传来声音。 “jiejie,我浴室没热水。” 温渺呆呆地应:“你让阿姨找人来修了吗?” “现在很晚了。” 温渺看一眼电脑显示屏上显示的时间,确实,已经快十二点。 她想想,问:“是热水器坏了吗?” “应该不是,别的地方都有热水。厨房有,你那边应该也有。” “只有你房间没有?” “嗯。” 温渺皱着眉头,寻思着奇了怪了,哪里出问题了呢? 林淮北淡定平稳的声音再次传来:“jiejie,我想洗澡。” “啊?” 林淮北:“我能借用一下你的浴室吗?” 温渺眨巴眨巴眼,嘴巴比脑子转得快:“好……好啊……” 然后她就没听见外面的声音了。 林淮北应该走了。 温渺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里还有几个房间,都是自带浴室的,他可以去别的房间洗澡啊,为什么偏偏借用她的浴室…… 不过,借用一下也没什么,洗个澡而已。 温渺不再想这个事,她现在眼前还有烦恼的事。 花了几小时画出来的元旦福利,得想办法发布出来。 半小时后。 温渺终于搞定,疲惫地转动僵硬的脖子,关了电脑推开椅子起来。 她坐了太久,全身都累,一边活动筋骨一边往自己房间走。 房门开着,温渺走进来,开灯之后就顺手关上。 时间过了这么久,她以为林淮北已经洗完澡走了,结果关上门一回头,就见浴室的推门被推开。 浴室里的热气卷着沐浴露的甜香冲出来。 林淮北站在门口,手上拿着一件衣服,湿黑的发梢滴着水,一滴两滴地落到他的肩骨。 温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