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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桃桃过来。” ――系统:【你想办法留下来!】 ――莫二:【怎么留?】 ――系统:【你要是真想留下来,会没有办法?】 ――莫二:【你看不出来沉鱼不想让我留下?只是三天而已,进组后他们就见不到面了。】 系统没吱声了。 “去吧去吧。” 这厢还在被窝睡得口水横流的桃桃突然手机炸响,吓得她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来,抹掉口手,迷迷糊糊地接通手机,听到那边传来大太监的声音:“九点之前到小洋楼。” 桃桃清醒了些,刚要说话,大太临就挂断了电话。 她瞪着手机:“……” 好气。 再看时间,差不多七点半,更气了。 沉鱼说今天不上班的啊! 再说,同样是沉鱼的助理,凭什么命令她! 然而虽然心内忿忿,可桃桃还是打足精神下床――谁让、谁让那个大太监有钱啊,平时出行,大家都蹭他的。 吃人嘴软,拿人手段。 要是把他俩比作丫鬟的话,莫二就是大丫鬟,她是小丫鬟,大丫鬟确实有指使小丫鬟的资格。 桃桃胡思乱想着冲进浴室,结果手机又响起,是沉鱼给她发的消息: 【乖,不用过来,好好休假。】 【么么哒.jpg】 桃桃嘴里塞着牙刷,一脸茫然――大太监让她去小洋楼,难道不是沉鱼的意思? 难道大太监想要谋权篡位? 她小心翼翼地戳屏幕:【沉鱼,真的不要用过来吗?大太监刚才给我打电话,让我九点之前必须到。】 苏沉鱼:【谁是老板?】 桃桃顿时明白了,非常坚定地打字:【这个心机大太监,他怎么敢假传圣旨!】 苏沉鱼:【赏你一颗糖.jpg】 …… “我们出去逛逛吧。”苏沉鱼打发完桃桃,可没打算真的让傅清许教她表演。 傅清许自然无异议,苏沉鱼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去换衣服。”苏沉鱼去隔壁衣帽间,傅清许坐在沙发上没动,直到苏沉鱼进入衣帽间后,他才将慢慢吃着,现在才吃完的那半个苹果核扔进垃圾桶,并且纸巾净了手。 他先是用手机给费柯发了条消息,称他这几天不在家,勿找。 随后收回手机,细细打量这间卧室。 先前他从沙发醒过来时,几乎是不敢相信,他又回到了梦中的那个地方,那般真实。床上没人,但空气中,处处飘散着她的味道。 小鱼的味道。 他默默地叠好毛毯,顺着门出去,楼梯很好找,出门右转就是,他听到了小鱼的声音。 在楼梯静立片刻,他才缓慢地下来。 每一步,都在脑海里确认。 他不是做梦,从昨天开始,他在两个世界来回穿梭,他拥有了两具身体,两个身份。 最重要的是,这个世界,有小鱼。 …… 看到那张大床,他眼中有了淡淡的笑意。 小鱼成为皇后的那年,他听暗探所报,她做的第一件事,是正大光明地换了张床,换的那张床,是原来的床三倍大。 她对床,有着异样的执著。 在侯府时,即使床小,亦要备得舒舒软软。 那些记忆……都是十多年前的了。 “傅老师,你帮我选选,我穿哪件呀?”苏沉鱼打开衣帽间的门,招手示意他过去。 傅清许犹豫了下,起身走近,苏沉鱼手里提着两件羽绒服,一件白色,一件黑色,样式简单,没什么特别的。 傅清许的视线落向白色。 “好吧,那就穿黑色的。”苏沉鱼把白色的放回去,傅清许微敛长睫,他的睫毛长而浓密,却半点不显女气,轻轻盖下后,眼中神色无人能知。 衣帽间的大门被关上,傅清许站在门口,过了会儿,门打开,穿着白色羽绒服的苏沉鱼走出来。 傅清许嘴角不由自主地轻轻扬了下。 二人下楼,荣婶出门购置食材去了:“顺便溜溜狗和一只鸡。” 一楼专门腾了间房给老佛爷和大红当卧室,老佛爷仗着自己的身高,早就学会开关门,所以苏沉鱼晚上睡觉,都会把它俩关到它们自己的卧室并反锁,免得老佛爷早上蹿到她房间,大红昂着脖子吊着嗓子吵醒她。 老佛爷早就等在门边,一打开先是冲苏沉热情地狂摇尾巴,接着大概是嗅到陌生味道,热情的低呜变成威胁警告的低吼,它后退几步,盯着傅清许,非常不欢迎。 苏沉鱼在它脑袋上轻拍了下:“凶的话不要你了哦。” 这大狼犬仿佛听懂人言,立刻变脸,先是在苏沉鱼腿边蹭了蹭,然后小心翼翼凑到傅清许身边,脑袋往他脚上触了下,闻过气味,确认这是不可以凶的人类,态度顿时变得友好起来,尾巴狂摇。 然而下一秒,那只大公鸡不知从什么地方蹿出来,居然飞越半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傅清许,尖尖的嘴直奔傅清许的脸。 苏沉鱼参加第一期,在荒岛上遇到的这只大公鸡,从一开始这鸡就展现出一股聪明伶俐的劲儿――问过节目组,确实是他们投到荒岛上的,但节目组投放在荒岛上的鸡有十多只,除去鸡,还有其他一些家禽,都是同一批次买的。 连节目组都很惊讶这只聪明的鸡,买的时候,怎么没发现它那批鸡里面,有只聪明的呢。 后来喇叭说这只鸡有祥瑞之气,会带来好运,甭管是不是真的吧,苏沉鱼便也熄了把它炖的心思,权当吉祥物养着。 它一只鸡能和老佛爷友好相处,处得还跟好兄弟似的,足可说明这只鸡确实有不同凡响之处。但再不同凡响,那也是只鸡,这还是苏沉鱼第一次见到大公鸡气势汹汹地发动攻击,看那架式,恨不得从傅清许脸上啄个洞出来。 然而不等它近傅清许的身,翅膀就没了力,整只鸡下坠,老佛爷救“兄弟”心切,赶紧张嘴咬住它支棱开的翅膀,险险地接住差点与地面亲密相处的好朋友。 大公鸡却完全不都被,一只翅膀在狗嘴里,另一只还不停扑棱,脑袋直冲傅清许,赤金色的瞳孔居然冒出实质性的凶光。 它是真的想啄傅清许。 苏沉鱼原本还当戏看着,反正无论如何,一只鸡也不可能伤到现在有武功在身的傅清许,可大红对傅清许的态度太“凶”了些,难道它能察觉到什么? “再横就炖了你。”苏沉鱼弯腰,在大红的鸡冠上弹了弹,凶相毕露的大公鸡老实了,被它翅膀糊了满脸的老佛爷这才松嘴放开它。 大公鸡得了自由,两只翅膀老老实实地拢在一起,虽然它没再向傅清许发动攻击,但它那双眼睛依旧死死地盯着傅清许。 “傅老师,不好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