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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学时期吃了不少江慎的小跟班们送的零食又喝了挺多牛奶,个头在六年级的时候突然蹿起来了,现在已经和江慎差不多高了。他长得秀气,个子高,家里还有钱,一时间吸引了不少的小姑娘,成为了她们幻想中的男友人选;而他也是不负众望,万花丛中过,能撩一个是一个。“来来来,介绍一下,这是我女朋友。”闻澈笑嘻嘻的跟江慎和孟钦时说道:“她叫程薇薇。”“哎呀,隔壁班的班花呢。”孟钦时笑着调侃了一句,转头看向江慎:“我俩刚刚还说什么来着,你说我是不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瞥见了江慎冷冷的目光,对方紧紧盯着闻澈,完全没有调侃的心情。闻澈似乎也感受到了这份不悦,一时间有些尴尬:“怎么了?”“这是在学校。”江慎冷冷的说道:“你的头顶就是摄像头。”“哎呀,怕什么啊,不就是写检查吗?”闻澈满不在乎的说道。“早恋的检查要写一万字。”“我这不是还有你嘛!”闻澈依旧是一副嬉皮笑脸的语气。江慎自己也不知道究竟被戳中了哪一个点,火气腾的一下就蹿起来了,他一把拽走了挂在扶栏上的衣服,从闻澈身边走过:“老子才不会帮你写这种检查!”第97章番外:江&闻二三事(2)“江慎同学!”放学回家的路上,一个长相甜美的小姑娘叫住了正拎着书包大步往校门口走的江慎,见对方停下回头看她,赶紧蹭蹭蹭几步追上来。江慎问:“有什么事?”少女白皙的面庞因为对方的凝视微微泛红,她低垂着眼眸将垂落到额前的发丝理到了耳后,露出了精心打扮过的脸。她大约是最后一节自习课的时间化的妆,趁着老师不在,拿书一档,对着镜子仔仔细细的涂了粉底描了眉毛,再擦上一层西柚色的唇釉。落日余晖下,小巧的唇泛着像是色泽饱满的果汁软糖,散发着引人遐想的光泽。可这一切对于心烦了一整天的江慎来说是看不到的,他仍旧因为闻澈昨天的举动而心烦,就连上课时老师划的重点都懒得去记。闻澈明里暗里给他使了不少眼色,他权当做没看到,在对方气急败坏的模样里做自己的事情,就连放学也懒得等他一起,收拾好书包抬脚就走。一点儿也不想成为闻澈和程薇薇之间的电灯泡,江慎走出教室的时候心里这样想着。面前的女生支支吾吾地不肯开口,江慎有些急了,眉头一皱:“到底有什么事?”“我.........”女生胆小怯懦的看了他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咬了咬嘴唇,最终像是终于下定决心一般从自己的书包里掏出一个淡蓝色的信封塞进了江慎手里,然后拔腿就跑,在江慎还没反应过来之前迅速消失在他的视野里。“哇哦——!”不远处传来一阵夸张的惊呼,江慎循声望去,只见孟钦时和庄以铭勾肩搭背的往这边走来,身后还跟着白书意。江慎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朝人嚷嚷道:“看戏很爽是不是?”“啥也没看着啊。”孟钦时颇为惋惜道。“你还想看什么?”江慎瞪了他一眼:“信不信我把那个隔三差五给你送早餐的小女生拍下来,然后匿名发给你那位......那位叫什么来着?”孟钦时嗤笑了一声,语气里满是嘲讽:“你连他名字你都不知道发个毛啊?再说,我是什么人他最清楚了,你的挑拨离间是没用的!”“呵呵!”江慎不甘示弱地嘲笑他:“天天念叨,也没见你能把人约出来啊?单相思还说得这么理直气壮,你也是不容易。”“我呸!”孟钦时笑骂了一句。“哎,你们别浪费时间了好吗?”庄以铭打断了他俩的互相伤害,朝着江慎手里那封信努了努嘴:“你不打开看看?我看那姑娘长得挺不错啊。”“不看了,没什么兴趣。”“没什么兴趣?你是要当和尚啊?”庄以铭调笑道:“闻澈那小子都谈了多少个了?你和他那么好,也不学着点儿经验?”“小小年纪,谈什么恋爱?”江慎顺手把那封信塞进书包里,一边往校门口走一边说:“知道什么是爱吗?”那句话很轻,被傍晚的风轻轻一吹便飘散在空中,再也无从寻觅。“大宝啊,澈澈来看你了。”楼梯下方,江太太仰头朝二楼喊了一声,她出身于江南,向来温柔惯了,说话时自带几分吴侬软语应有的柔软,听得人心头一颤。江慎原本在房间里看书,一听这个小名,眉头就皱起来了,放下书走过去开门。少年穿着质地很好的宽松针织衫,和一条灰色的棉质运动裤,蓬松柔软的短发在灯光的照射下泛着淡淡的光泽。“妈,我说了多少次,不要再这么叫我了。”江慎的控诉完全没什么威慑力,只是一句可有可无的抱怨——毕竟他在即使已经三十多岁也宛如十八岁少女的江太太面前向来都没什么脾气。江太太柳眉微颦,轻声笑着,朱唇皓齿格外好看:“外人面前我已经改掉了呀,澈澈又不是外人呢。”“啧!”江慎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回头看了一眼闻澈,后者背着书包一副笑眯眯的模样,与过去无异。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生气啊?江慎在心里默默地想着。闻澈凑过去,笑嘻嘻地说道:“大宝哥哥,我来写作业的。”“别这么叫我!”江慎只觉得鸡皮疙瘩都要掉一地了,往后退了一步,转身朝着楼梯走:“上来。”闻澈一路小跑着跟上去,眉开眼笑道:“好哦!”望着两个人的背影,江太太柔声细语道:“好好学习呀,等下给你们送点心上来。”刚进房间,闻澈把书包往地上一扔,就直直倒进了江慎的床上。铺得整整齐齐的床单迅速躺出了一片皱巴巴的人形,叠成豆腐块的被子也被拱得乱糟糟。江慎有洁癖,床是他的禁区,当年表舅家的儿子不懂事,往他床上坐了一会儿,被他拎着衣领狂揍了一顿屁/股,从那以后再也不敢靠近他的床了。但有一个例外,那就是闻澈。这小子不止一次的在他床上肆意妄为了,每一次都喜欢扯着被子滚一个圈,还不忘把枕头拱成一团,最后再说一句:“大宝啊,你的床可真软。”“大宝哥哥啊!你的床可真软!”闻澈抱着床上那只海豚玩偶,把脸埋了进去。听见他瓮声瓮气的声音,江慎原本藏在心里的那点怨气稍有些退散,手中的笔转了一个圈回头看着闻澈:“起来!写不写作业了?”“写什么啊?写作业都是幌子!”闻澈虽然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