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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 许听复习到位,并未受到其他因素的影响,考了几场下来还挺顺利的。 最后一场专业课考试早上八点半开始,十一点半结束,可以提前交卷,离开考场后便可以自由离校,正式进入为期两月的暑假。 专业课的试题都是任课教授出的,是他们平时讲课时涉及到的知识点,比较基础,而且在最后一堂课时还给学生划了考试范围,因此试卷的难度系数很低。 许听用了四十分钟将卷子答完,填写的满满当当,字迹清隽,卷面整洁,她检查一遍后没发现什么失误,便提前交卷离开考场。 宿舍其他人成绩都不差,也都有好好复习,没多久也跟着交卷离开。 等全都出来后,许听和室友一起回宿舍整理东西,因为两个月不在宿舍,不管是床铺还是书桌都要好好收拾一下才行。 安安和于妍家在溪城周边的城市,不算很远,高铁大概半个小时就能到,她们已经提前订过车票,提着行李箱便能离开。 陈熙柔是溪城本地人,晚一点家里有人来接。 许听现在也算是溪城人吧,谢淑君在这边,州城也没有其他亲人,完全没有回去的必要了。 宿舍里的空调制冷有些问题,等许听她们整理完宿舍后身上已经冒了一层汗。 于妍很没有形象的瘫在椅子上,抱怨道,“回家一趟太不容易了,我现在都不想放暑假了。” 安安同样郁闷:“我也。上学期我爸还特意走高速开车来宿舍楼下面接我,这学期就让我自己回家,我已经失宠了。” 陈熙柔只收拾了两件衣服:“你俩知足吧,人家偏远地区,没直达的车,还要转飞机转高铁才行。” 提到这个,于妍想起来上学期许听回家,“听听上学期回州城,好像没直达的高铁,坐了二十个小时的火车才回去,真是难以想象……” 安安感慨:“听听现在好好,和熙柔都在溪城,暑假能经常约着见面逛街。” 于妍:“咱俩也可以。” 安安疑惑:“咱俩又不是一个城市的。” 于妍:“你可以坐车来找我,逛完街再坐车回去。” 安安:“……” 安安撇嘴;“那我还不如去你家旅游,玩半个月再回家。” 于妍:“行啊。”她看向许听和陈熙柔,问道,“你们暑假有什么安排吗?我家旅游城市,有时间可以来找我,我带你们玩,包吃包住。” 陈熙柔拒绝:“我可能比较忙。” 许听同样拒绝,不好意思道,“我可能也很忙,前几天经纪人通知我下周进组拍戏,可能就没时间了。” 去年韩东来学校找许听签约,陈熙柔她们都知道。 以及上个月许听试镜成功,即将拍戏的事情,她们也都知道。 于妍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哇,我差点忘记了,听听加油!等暑假有时间我们可以去找你探班!” 许听有些不大确定:“我回头问问经纪人可不可以探班。” 安安抱住许听手臂,递过纸笔,晃了晃,“听听,如果碰到我爱豆一定帮我要签名啊!好不好好不好?” 许听:“可以啊。” 安安激动:“爱您!听听简直是小仙女本仙了!” 于妍和安安买的都是十二点的车票,一点前到家,还能和家人吃顿午饭。 时间有些赶,她们稍微闹了会儿便继续收拾行李箱,顺便卡着时间叫了去高铁站的车子。 * 晴空万里,艳阳高照,阳光透过窗户洒落在地板上,走廊内亮堂堂的,空气中是挥之不去的消毒水的味道。 每次从医院离开,贺凛都会将医生说的话告诉沈秋白。 自从前几天得知沈言礼可以做手术后,沈秋白暗自高兴许久,今天执意要跟着沈言礼来医院复查。 沈言礼先去拍了片,拿给医生看腿部骨折端的愈合情况。 恢复良好,已经可以进行适量的复健训练,要不了多久便能从轮椅上站起来。 随后,沈秋白推着沈言礼去找眼科的主治医师。 见到医生时沈秋白莫名紧张起来,生怕那个不算好消息的消息突然变成坏消息,虽然已经失望多次,但她内心仍抱有一丝庆幸。 但好在,这次是确确实实的好消息。 国外的医生已经研究过沈言礼的病历资料,觉得可以试一试,但不保证一定成功,只有百分之五十的成功率。 尽管如此,已经让沈秋白很激动了,语无伦次到一直和医生说“谢谢”。 沈秋白原本不是急性子,但因为沈言礼这个事情,整日担心,如今更是怕发生临时变动,恨不得现在就飞往国外治疗。 和医生交谈过后,短短半个小时内,她已经将未来一两周的行程安排好了。 有几率复明,沈言礼无疑是最激动的那个。 但大概因为沈秋白在一旁急切激动,他倒成了最平静那个。 休息室内隔音很好,听不到外面嘈杂的声音。阳光从窗外洒入,倾泻在沈言礼半边身体,一半明亮一半黑暗。 半晌,沈秋白挂断电话,走到沈言礼旁边,“我已经让助理买好机票,下周离开,可能要两三个月后回来。你想想还有什么事情要办,趁着这几天弄一下。” 沈言礼淡淡道:“没有。” 沈秋白总觉得忘了点什么,沉吟片刻,突然道,“对了,你准备什么时候和许听去领证?从六月六到七月六,已经推了一个月。就这一周,你随便选一天,给这个正经事办了。” 提到许听,沈言礼便想到最近的不愉快,唇角弧度压了下来。 沈秋白以为他是不愿意,脸色跟着沉下来,冷声教训,“你到底在想什么?如果不愿意,一开始拒绝就好。听王妈说你俩相处挺好的,你也不像是讨厌她的样子。但是你现在这样什么意思?让人家小姑娘心里怎么想?” 沈言礼唇线紧抿,不语。 会怎么想? 闹脾气? 电花闪了一下,一个念头猛地钻了出来。 半晌,沈言礼开口,“没有不愿意。” 沈秋白愣了下:“嗯?” 沈言礼:“领证。” 沈秋白下意识问道:“选好哪天了?” 沈言礼:“现在。” 沈秋白着实惊到了,她原以为还要再催促沈言礼几次才行,哪知道他今天这么轻易便松口。 沈秋白很少做强人所难的事情,当初没有征求许听的意见,直接将她从许家接出来,便觉得有些对不住她。 后来听说许听对沈言礼很照顾很用心,沈秋白对她又多了些愧疚。 她之所以一直催促沈言礼去登记领证,一个是因为觉得许听乖巧懂事,对许听的观感很好,另一个是考虑到许听的想法,毕竟小姑娘突然到一个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