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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宏把手探进沙河的牛仔裤里,肆无忌惮地捏着他结实的屁股,忽然说。沙河直视着他的眼睛,沉静道:“我知道。”祝宏说:“想着你。”沙河就不说话了。他拧着眉毛看着祝宏,忽然伸手按住祝宏后颈,与他交换了一个黏腻的亲吻。祝宏的手肘撑在他胸膛,吻得连眼泪都要落下来。祝宏说:“我真他妈喜欢你。我爱你。”沙河还没答话,祝宏便凶狠地扯掉了他的牛仔裤。内裤在髋部勒出了痕迹,祝宏就沿着那条痕迹舔下去。沙河顺着他的意思翻身向右侧躺着,祝宏舔到了尾椎骨,又逐渐向下,舔进了股沟里的xue口。沙河被这种陌生的触感逼得抓紧了床单。祝宏的舌尖戳进去舔弄了一会儿便被沙河绷紧的括约肌挤出来了。他揉了揉沙河僵硬得像石头似的腰,低声道:“放松。”沙河便依言放缓了呼吸。祝宏又舔进去了几次,但到底润滑不够,他不敢拿手指扩张。祝宏挫败地叹了口气,一条腿挤进沙河腿间,性器在大腿内侧的嫩rou上磨蹭着,小腹与臀部摩挲出暧昧的声响。他估计今天是天时地利没占到,纵有人和也不能成事。沙河由着祝宏蹭了一会儿,忽然推开了他。祝宏把下巴埋在手肘里,看着沙河在床头柜里拿出来一盒护手霜:“这个——应该可以用。”他现在只有一只手可以用,拧不开护手霜的盖子,便直接递给了祝宏。祝宏接在手里,也不着急用,就趴在那儿盯着沙河,半晌,忽然扑过来搂住他的腰。他张嘴咬住了沙河大腿内侧的一块rou,没怎么用力,就是牙齿轻轻地厮磨,边磨边含糊道:“要不是看在你受伤了……我真想干死你。”沙河头一回听祝宏这样说话,睁大了眼看着他。祝宏却不再说了。他把手指抹上厚厚一层膏体,探入了沙河体内。扩张的时候祝宏已经尽量温柔了。他不知道沙河有多难受,因为沙河实在太能忍了,只是眉心微微蹙起,除了被戳到前列腺时的惊喘之外,一声也没有抱怨过。他只知道插入的时候沙河一定很痛,因为他自己也被夹得很痛。祝宏是最不能忍痛的人,搁在平常肯定要痛得软了,可是这种疼痛是牵连着一种感情的确认,便痛得叫人欲念勃发。他侧卧在沙河身后,一手抬起沙河的腿,一手从背后搂住沙河,摸到他身前的敏感部位逗弄着,试图引开他的注意力。沙河的背肌绷紧,肩头覆着一层薄汗。祝宏亲吻着他的肩背,感觉到沙河逐渐放松下来。他说:“继续吧。”声音有些模糊。祝宏便小幅度地顶弄起来。他听到沙河的呼吸随着自己的抽插而变化。喘息声太过性感,他忍不住加大了幅度。沙河的性器一直是半勃,祝宏改变角度插了几次,终于找到了手指摸到的那个致命位置,开始更深地顶弄。沙河被他cao得发出沉闷的喘息。祝宏没有刻意忍着,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快感让他很快就xiele出来。他怕沙河还在生病,泄在体内清理麻烦,便射在了沙河大腿根。斑斑点点的jingye衬着小麦色的皮肤,叫他险些再次勃起。沙河也快到了,祝宏用手帮他释放出来,又起床替沙河简单清理了一番。沙河额上都是沁出的汗水,眼角都泛着红,神情间是欢情后的疲惫,温存中有些恹恹欲睡,下意识地迎合祝宏的亲吻。祝宏察觉到之后便不再吵他,枕着手臂细细瞧着沙河毫无防备的睡颜,心中无比安定。也许他迢迢千里从云南来深圳这一路,只是为了遇见沙河。沙河向来自律,在这样巨大的刺激下早已面色潮红,甚至有了短暂的失神。略微平复下来之后,沙河便一直注视着祝宏,目光不曾稍移。那样专注的眼神勾得祝宏心里一团火烧得更旺,揽着他的脖子交换了一个混着唾液与体液的绵长亲吻,手上动作也渐渐不规矩起来,往沙河后面探过去。察觉到祝宏的意图,沙河不自在地挪了挪腰。祝宏犹豫了一下,停下了动作,双手抓在沙河T恤后襟上更加激烈地亲吻起来,力道之大,仿佛是试图将两人融为一体。亲吻结束的时候,沙河按住了想要起身去自己解决的祝宏。他略蹙起眉,表情混合着歉意与赧然:“我没办法用手……你继续吧。”*以下河蟹**以上河蟹*沙河额上都是沁出的汗水,眼角都泛着红,神情间是欢情后的疲惫,温存中有些恹恹欲睡,下意识地迎合祝宏的亲吻。祝宏察觉到之后便不再吵他,枕着手臂细细瞧着沙河毫无防备的睡颜,心中无比安定。也许他迢迢千里从云南来深圳这一路,只是为了遇见沙河。十七习惯使然,次日沙河仍在六点就起来了。朝南的房间里晨曦煦然,沙河瞧着睡得正香的祝宏,想了想,没去吵醒他,拉上窗帘后便出了房间。大概是因为祝宏做得温柔,而沙河也时常锻炼,身体很好,第一次的做`爱并没有给他带来太大负担。他的大腿内侧肌rou有些酸疼,被插入的部位还一直传来一种不算严重但无法忽视的怪异感觉,好在这些都还在沙河的接受范围内。时钟走到了七点,沙河洗漱完也吃完了早饭,推开主卧房门的时候,却发现祝宏还在睡。平时沙河并不介意继续等下去,就这样耗上一天也无所谓,他很早就发现了自己喜欢呆在祝宏身边,却直到后来他才知道原因。沙河直等到八点,祝宏还是没有醒,想来昨天给他清理也折腾到很晚。眼瞧着医院的营业时间到了,沙河犹豫了一下,还是没舍得叫醒祝宏,独自坐公交去医院拆针了。一到医院寻呼机就响了,沙河瞧着熟悉的号码弯了弯嘴角,找了个公用电话给祝宏回过去。祝宏接通得很快,火急火燎地问他在哪儿。他讲了一句在医院,那边就直接挂机了。不到十分钟祝宏就气喘吁吁地出现了,埋怨也似地瞪了一眼沙河。沙河不明白祝宏的恼怒为何而来,试探着问了一句怎么了。祝宏撇了撇嘴,不说话,径直上前牵了他右手往外科走。这大庭广众下的亲昵动作令两人都有些难为情,但谁也没有率先松手。准备拔针的过程中,祝宏也陪在旁边,全程紧绷着神经,表情比病人还紧张。沙河手上食指到无名指里都是融入骨rou的钢针,需要进手术室去取,只有小指,因为伤得没那么严重,打的是克氏针,明晃晃一根露在外面。眼瞧着大夫消了毒就开始拔针,祝宏看得心惊胆战,虚心求问能不能给做局部麻醉。大夫眼一瞪:“得嘞,您以为局麻就不疼了?打麻醉针可比拔针疼多了。”祝宏就不说话了。他想象着事故那天沙河的苦痛,心中揪得难受,握着沙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