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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点头,给出或惊讶或欣喜的表情,听着很认真的模样。 应夭夭端详着梦中自己的模样,发现梦里的自己和自己有九分像。 只是……那男子到底是哪个? 应夭夭不解,却也不是很想去知道。 终归,就像月老说的。有缘总会见面,无缘见面不相识,白认。 应夭夭不喜欢于月老,但这并不妨碍她觉得月老的话说的很对。 既然现在不认识,那说明,至少现在,是没有缘的。 若是月老知道了,怕是又要生气了。 都已经在梦里相遇了,若说无缘,那就太说不过去了。 幸好,月老什么都没有听到,也没有特别注意应夭夭这边。 只是,原本温馨甜美的画面,忽然一转。 应夭夭看到了满地的树根枝叶,红色的叶片落了满地。枝叶掩映间,传来淡淡的哭声,低哑呜咽,时断时续,听的人心里毛毛躁躁的,不舒服。 应夭夭心里一颤,却是从梦里醒了过来。 窗外如水的月光洒了进来,月至中天。清凉的风吹着红色的枝叶,发出沙沙的声音。 明明是温暖的春日,应夭夭却觉得自己汗透了满身。 脊背湿漉漉的,应夭夭有些不舒服。索性起了床,披了件衣服走到后面的温泉池子旁。 在水池子里泡了泡,任由温水拂过身子,应夭夭靠在有些冰凉的岩壁上,胳膊无力地搭在上面,依然十分困倦的模样。 没过多久,应夭夭就从池子里出来,稍微地擦干了些,便准备睡下了。 回到房间,应夭夭却是发现房间的窗户开了一点儿,一点点的缝隙,却是让窗外的月色也进来了。 也许是风刮的,应夭夭想。 不过,应夭夭也没打算把窗户给再关严实。 坐在床边的时候,应夭夭端起一旁的一杯清酒,抿了一口,这才把帘帐放下来,躺了下去。 还没有闭上眼睛,应夭夭忽然又睁开了眼睛,懒洋洋地道。 “谁?” 没有声音,没有回应。 应夭夭眼眸睁了睁,不禁无奈地叹了口气,又从床上坐了起来。 掀开床帐,往窗台上去看,应夭夭惊讶地发现,那里居然有着一把红色果果。 是红色樱桃果,对此的印象,应夭夭只知道小家伙很喜欢吃。 所以,这是半半送的呢? 应夭夭有些没想明白。 没想明白,应夭夭索性也不去想。只是,看着那一颗颗沐浴着月色般剔透的果子,应夭夭不禁有种错觉,似乎不去捡一下便哪里不对似的。 “……”想了想,应夭夭还是起身把那几颗樱桃果收了起来,收进了自己的一方小小琉璃盒里。 应夭夭看了眼窗外的灼灼桃花,把窗户掩上了。至于门,自然也是要关紧的。 应夭夭可不希望,自己睡着睡着,忽然又有什么动静,把自己给吵醒了。 最近一段时间,应夭夭已经很久没有回去琼仙阁里睡着了。 比如现在,应夭夭只觉得自己的睡眠时间在缩减。 或许,可以沿袭之前的,让小五和小四守一下自己。 不然,应夭夭真的担心,自己会不会像人族一样,脸上现出一对大大的熊猫眼来。 应夭夭想着,面上却是带了些笑。 在床上一躺,应夭夭又是很快睡着了。 窗外月色倾照,粉色的桃花开得似乎有些妖艳了。 也很巧合,陶七出现在应夭夭园里是时候,应夭夭刚好封闭了无感,真的要好好休息了。 园里花团锦簇,陶七很快找到了地方,在桃花树下站定。 来之前,肖暖还在他耳边说着,“既然是一株正常的桃树,又是送给恩人的,怎可只让那树开花,而不结果呢?” 陶七当时很想反驳,“他的本体便是一株桃树,若说要按照正常的自然现象来,自己是不是也要生出一堆桃子来……” 当然,陶七在肖暖面前,自然是不敢说些什么的。至于其他的,陶七更是不会去说的。 不过,想让桃树总是开花,这个还有些困难。但是,想让它正常结果,还是很容易的。 不过是把附在上面的灵力收走罢了。 陶七想着,手上粉色光点萦绕,在树身上碰了碰。 随即,陶七拍了树身,像是把什么收走一样,然后,陶七了便大摇大摆地桌要回去了。 只是,夜色笼罩下,也没有人看到他的离开。 只有皎洁的明月,和如雾霭的夜晚,知道有一个人,曾经到过这里,拍了拍一棵桃树。 然而其实,陶七走后,小桃树也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依然是在风里婆娑的枝叶,依然是小小的一棵,依然是满树的繁花…… 随即,在清凉的风里,一树的桃花花瓣色泽暗淡了些。 随即,一树的桃花倏然谢了。粉色的花瓣飘零地落在地上。 很漂亮的花,就这么一下子全没了。 若是有人看到,可能会觉得惋惜。 但是,接下来的场景却是会让人惊愕地掉了下巴。 随着一朵朵花丛花托上落下来,一颗颗毛茸茸的小尖尖从花托里冒了出来。 冒了出来? 半半在应夭夭窗下蹲了一会儿蘑菇,这时才从地上站了起来。 看着那一树的盛景,半半有些奇怪地走到跟前去。 果然,没过一会儿,桃花花瓣就全没了。紧接着,便是一个个小小的毛尖尖从花托里调皮地探出脑袋。 半半有些惊讶地看着眼前的盛景,有些奇怪地伸出手,想要摸一摸。 随即,半半还是忍住了。 还是等明日吧,明天的话,会有人给出答案的。 半半想着,又收回了手。 看着天上半轮月亮,半半牙齿有些痒痒的。随即,半半躲进了月光触及不到的地方。 第八十一章 关于学习 清晨,随着第一缕阳光照在地面上,小镇上渐渐热闹了起来。 行人走过溅起的飞尘飞起又落下,走街串巷的老人四处闲走,小贩们清扬的吆喝声此起彼伏…… “听说了吗?王家小女儿好像被什么魇住了,最近看起来不大好。” 一处菜摊旁,挽筐的大娘一身粗布葛衣,面上带着些好奇与兴奋,声音又快又急。 “是吗?昨日里还看到,面色不大好,人也憔悴多了,就像那蔫了的白菜似的。” 卖菜的大娘一边熟练地择着白菜上的坏叶子,一边道。脸上带着些笑来,似乎在为自己的形容感到沾沾自喜。 “是吗?我也是听人说,那姑娘原本喜欢的人是林家那小儿子,只是那孩子早就娶亲了,你说这,咋就喜欢上这么一个人呢!” 挽筐的大娘一脸怒其不争,似乎在为那么好个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