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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地喟叹一声,闭着眼靠在浴桶边上打算眯一小会儿,之后却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肖凛锋让下人准备好了晚膳,久不见他出来,拿着衣服进去一看,发现他睡着了,还好水还温着,他上前将肖君宴从浴桶中抱起来,放到床上,拿了一旁的浴巾给他擦身子。肖君宴的皮肤很白,虽然看着纤细,不过身上并不是没有rou的,屁股浑圆又挺翘,肖凛锋看了一眼,一掌附上去,捏了几把,又细细看着他身上的吻痕眯了眯眼,那都是昨晚上他留下来的痕迹。一想到昨晚上的癫狂火热,他心中亦燃起欲、火,好不容易软下去的器物又有些蠢蠢欲动。他觉得只要碰上肖君宴的身子,哪怕是一个拥抱,他的下面就开始不争气,以往几年的自制力全无用武之地。将肖君宴擦干,肖凛锋也不急着给他穿上衣服,因为他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事情。将自己的裤头拉下,疲软的器物已经开始起立,他抬托起肖君宴的臀部,一手伸到他胸前去弄他的乳首,一手拉过的手放到自己身下开始揉搓。肖君宴本来是睡着的,可也不是很熟,给肖凛锋一弄就醒了,本来他想着有人服侍再好不过,他也懒得动,就由着他给自己擦身子,可这人摸他屁股不说,竟然还拿着他的手自、慰,是可忍孰不可忍,最可恶的就是他也硬了!“你有完没完!大白天的发什么情?!”他睁眼瞪肖凛锋。“没完。”肖凛锋见他不装了,挑了挑眉,也不客气,索性分开他的双腿,昨晚上那使用过度的地方就这么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他面前,有点红肿,要是真进去了,恐怕要见血。他摸了摸下巴,把自己的肿胀的的器物抵在xue、口处轻轻磨、蹭。肖君宴感受到那热度,骇了一跳,吓得脸都白了,开始挣扎起来,转头狠狠瞪他,厉声拒绝道:“不行!昨晚上还不够你折腾!那里可不比女子那地方,你想弄死我啊!”“别动!”肖凛锋一巴掌拍上他的臀rou,低声道,“我不进去,可你若是再动,我可就不敢保证了!”肖君宴一听也老实了,果然不敢再挣扎。肖凛锋喘息着伏在他背上,一手负在肖君宴挺立的器物上迅速逃弄,一手撑着床,额上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可是身下那根东西却一点出来的迹象都没有,心下有些急躁。他扬起身,眼睛盯着那xue、口,深深地望了一眼,只要他一挺身,就能够释放,而且会很快乐,可是他知道那会伤了身下这个人,他舍不得。肖君宴也不好受,跪得腿都麻了,又不敢乱动,身下那根挺立的东西已经渗出点点白液,不一会儿就尽数交代了出来。他一个翻身,面向肖凛锋,见他这副隐忍的模样也心软了,拉下他的脖颈给了他一个深吻,伸手附上拿东西,迅速套、弄起来。肖凛锋的呼吸逐渐加重,最后几个挺身终于释放了出来,伏在肖君宴身上直喘气。“重死了,你给我起来。”肖君宴不满地推他,肖凛锋抬头看他的眉眼,浅浅地在眉心印上一吻,起身给他穿衣服。等两人整理好从屋里出来,上了饭桌安静地用餐。肖君宴忽然想起今天碰到的那个人,问道:“那个圣炎千澜是什么人?”“如果我猜得没错,他应该是圣炎的四皇子圣炎千澜。你应该还记得王释那个案子吧?其实他的死只是个引子,不管凶手是谁都不重要,皇上想借此机会查一查王冲和圣炎人勾结的证据。”“前些日子放了饵,只等鱼儿上钩,没想到倒是钓到一条大鱼。不过这下事情你不用管,我明天进宫会和皇上商议,这段时间你呆在庄里别处去了,我不放心,等事情完了,我陪你出去走走。”“谁要你陪!”肖君宴扭头,不过心里却还是很高兴的,平日里肖凛锋忙,他们两人还没好好出去玩过,若是有他陪着,自然再好不过。作者有话要说:☆、第二十章王冲之死第二天一大早,肖凛锋便进了宫。肖君宴知道帮不上他什么忙,也乖乖地呆在庄里不出去,免得他担心。不过半个月之后他实在呆不住了,这半个月肖凛锋忙得没时间陪他,除了偶尔两人吃顿晚饭,肖凛锋忍不住偷个嘴,都没时间好好温存,大半时间肖凛锋都宿在宫里,肖家庄最近也没什么事儿,肖君宴闲得长草。以前他和玉书住在乡下,他每天翻翻书,养养花儿也不觉得日子难过,可自从和肖凛锋在一起之后才知道一个人的寂寞,这就是爱上一个人的感觉吧,不在身边的时候会想念,在身边的时候会觉得安心。这日,庄里来了一个人,而且还是肖君宴认识的。楚奕受了蓝迟远之托来肖家庄送请柬,没想到肖凛锋竟然不在,原本他还想瞧瞧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能够让好友这般看好,让月妍妹子只一面之缘便如此念念不忘。他站在厅中,忽然瞥见墙上那幅字画的印章,竟然是肖凛锋,那么想来这幅锦绣山河图定是出自他之手,画虽是好画,不过比起他来还是稍逊一筹,至于那字却是极好的,刚劲有力不说,还透着一股凌厉的气势。都说字如其人,果然不假,外界传言肖凛锋做事雷厉风行,杀伐果决,对人对事冷漠无情,看来并不是凭空捏造的。”咳咳...“肖君宴听到玉书来报有人拜访肖凛锋,立刻提步去了前厅,见那人背对着他,正在看墙上的画儿,只能先出声道,“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家兄近日常不在家,公子若是有事,不妨明日再来?”楚奕转身,愣了一瞬,而后惊呼道:“是你!”肖君宴疑惑地眨了眨眼,认识的?他细细地瞅了楚奕两眼,好像确实有点儿眼熟,想了想,一拍脑门儿道:“哎呀原来是大财主大驾光临啊。”楚奕抽了抽嘴角,显然对那次的事郁闷至极,迟远还常为这个取笑他,太讨厌了!“是啊,真是巧呢,公子咱们又见面了,这就是缘分呐!没想到公子竟然是肖家庄的二公子,在下楚奕,不知二公子可否告知芳名?”他挑了挑嘴角,又恢复一贯的嬉皮笑脸。肖君宴没有回答,悠悠道:“楚公子若是没事就可以走了,在下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