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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认真,还是不打扰他们了。助理驱车往S大去,“陈哥,咱们今天怎么去这么早?”陈臣按了按酸胀的眼睛,“他们考试可能会提前交卷。”“陈哥你可真贴心。”助理笑道。陈臣突然就觉得,他不只是cao着五个崽子爹妈该cao的心,还做着保姆的事儿!“贴心个屁,遇到他们这么小的,算我倒霉!”助理哈哈大笑,“他们挺乖的,每次见了我还打招呼,别的艺人可没有这份礼。”“那当然,也不看看是谁带出来的!”陈臣弯着眼得意地笑了。S大距离很近,不过一刻钟就到了,车子停在路边等了一二十分钟,三人陆续来了。“陈哥你今天来得好早啊!”谢荀爬上车,笑着说。谢子秋把书包往后座一扔,接话道,“是啊是啊,我还怕我出来得等好久呢。”陈臣看了他们俩一眼,调笑道,“你们不是下午还有考试么,中午早点吃了还能复习会。”“啊啊啊,别提考试,让我放松一会!”谢子秋挠着头发,作崩溃装。“不提也没用,下午就是要考。”谢荀笑着补刀。赵思茫贱兮兮地说,“我考完了!哈哈哈”陈臣轻飘飘地总结,“下午你俩继续考试,赵思茫你去公司练舞。”“啊?我不是明天去吗?”“你今天先跟下午的进度,明天老师能轻松点儿。”“好吧……我已经两天没睡好觉了!”午饭之前,陈臣领着三人去了练习室,让他们提前见见老师,顺便接另外俩崽。“队长和一语和好了,你发现没?”谢荀和老师打过招呼后,跟谢子秋说悄悄话。谢子秋吃惊道,“他们吵架了?!”谢荀无语,不过也是,谢子秋自己之前也挺不在状态,没注意到这事儿实属正常。“具体怎么吵的我也不清楚,反正现在和好了。”“你怎么看出来的?他们跳舞呢,也没什么接触啊。”谢子秋不明所以。谢荀得意道,“那你要不要跟我打赌?”谢子秋狂甩头,“我不要!”吃过午饭之后,又是兵分两路,谢子秋和谢荀去考试,剩下仨崽回公司练舞,都奋斗了一下午。荣故就没那么忙了,电影宣传期还没到,而他又没接新剧本,实在无聊。他不知道谢荀在考试,打了电话,对方没接,于是又发了条短信过去,等了半天也没接到回复。荣故烦躁地挠了挠头,上楼跑去书房里坐着,抱着笔记本,把个视频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时不时拿出手机看看有没有消息。遗憾的是,除了收到了几条运营商的防诈骗提醒,手机安静如欠费。直到六点过,才慢吞吞地亮起屏幕,提示着有新短信,荣故动作快如闪电,抄起来手机看。小仓鼠:前辈不好意思啊,我下午在考试,才考完的。前辈应该找他有事吧,是明天直播的事儿吗?他竟然耽误了这么久,前辈不会生气吧,谢荀很自责,还有些担心,短信发过去没五秒荣故的电话就追过来了,谢荀握了握拳,示意自己不要怕,然后滑屏接了起来,“前辈……”“嗯,都考完了?”“都考完了。”荣故隔着手机都感觉到了他的萎靡不振,笑道,“怎么考完试还这么不开心?”“不是的……”谢荀不知如何解释,只好主动问起,“前辈有什么事吗?”“没事就不能打你电话了?”荣故佯作冷漠。“没有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谢荀怕他误会,又补充道,“前辈不管有没有事都可以打电话。”“什么时候都行?”“嗯,什么时候都……行……吧……”谢荀听着电话那头的轻笑,总觉得自己好像上套了。荣故见此也不再逗弄他,扯了个正事,清清嗓子道,“其实还是有事儿的,就像提醒你一下,明天的直播不会像上次那么简单了,你做好心理准备,可以去看看之前那组cp的节目,心里好有个底。”“好的前辈,我晚上就去看,谢谢您提醒我。”“行吧,那没事儿了,我挂了。”“前辈再见。”谢荀挂了电话,长出一口气,抬头发现车里的几个人都别有深意地看着自己,除了开车的助理不方便回头只能时不时偷瞄一眼后视镜,谢荀被他们看得发毛,干笑了两声,“你们这么看着我干嘛?”谢子秋眨了眨眼睛,“你——”“我什么啊?”他调子拉得长长的,谢荀听了浑身不自在。赵思茫接过话头,一刻不停那个地“嗵嗵嗵”把话倒了出来,“荣故前辈又打电话给你啊你们关系好像很不错的样子可我之前听说荣故前辈很高冷的啊他对你这么殷勤说得上是殷勤吧你就没有什么想法吗?”谢荀顿时感觉自己不像是坐在车里,反而像是坐在审讯室里,墙上写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面对一群咄咄逼人的审讯员,他有种招供的冲动,可他什么也不知道啊。“陈哥……思茫哥这么八卦您不管管吗?”谢荀双手合十向陈臣求救。陈臣摆了摆手,“别人不八卦你们就行。”“可他八卦我啊!”“他又不去网上爆你料。”陈臣笑着说完这句话,看了谢荀一眼,表情慢慢严肃起来,“谢荀你们这个年纪容易动感情我知道,所以我从来不限制你们什么,但你叫我一声哥,我也把你当弟弟看,有句话我还是得给你提个醒。”谢荀咽了咽口水,突然有些不敢直视陈臣,“您说吧。”“荣老师确实很优秀,各路导演制片都对他赞不绝口,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陈臣望着谢荀的眼睛,没有停顿,谢荀这些天的欣喜被这一番话全部浇灭,如同一盆冷水从头淋下,车里的冷气吹得他浑身发寒,他低着头望着手里的手机发呆,四面八方袭来的狼狈感企图吞没他,他只能将手机越抓越紧。屏幕受压亮起,停留在短信界面,荣故的信息就这么直白地戳在他心上,让他觉得更加无地自容。不过是一场彼此逢迎的戏码,你怎么还情根深种了呢?一切都是假的,迟早会结束,你一早便知,为何还深陷其中?你在痴心妄想什么?谢荀。陈臣见他低着头不说话也不再多言,几个队友碍于气氛也不好开口安慰,坐在谢荀旁边的赵思茫捏了捏他的肩膀,歉然道,“对不起,我不该说那些话的。”谢荀抬起头勉强朝他扯出一抹笑,“不怪你,我本来就该醒了。”赵思茫皱起眉头,小声道,“可是我是真的觉得……”谢荀摇了摇头,打断了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