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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儿声。”江季同弯腰低声说。霁叶笑,“我说你拿的球杆弯了。”“你他妈耍我?”江季同把球杆放桌子上就要过去勒霁叶的脖子。霁叶笑着躲开他。金铭看了一会儿看不下去了,把球杆放回原处对那几个人说,“我有事儿先回去了,改天再约。”那个人也没说什么,点点头就让金铭走了。金铭出去后也没走远,就在霁叶回家的必经路口站着等他。第0章38.谁啊?我。金铭出去后也没走远,就在霁叶回家的必经路口站着等他。江季同先开球,霁叶正抱着胳膊旁观的时候感觉身边过去的一个人影特别熟悉,扭头看了两眼又觉得那人特别的像金铭。“喂,该你啦。”江季同上来进了两个花球,接下来该霁叶了发现那家伙还心不在焉的,“霁叶,你今天很不对劲儿啊。”霁叶转身看了看桌台上的布局,又抬头问江季同,“我觉得我刚才好像看见金铭了。”江季同挑眉,“看见就看见了呗,他早就来了。”霁叶的眉毛直跟着跳,心里总忍不住怀疑金铭是不是故意跟着他呢,虽然这样的想法很不要脸。然后霁叶第一个球就打瞎了。“卧槽,不是吧霁叶,听说你之前一直在老年活动室那个露天球桌上打,虽然条件艰苦一些吧,可你不会是技把术都给磕没了吧?”江季同有些惊讶,听说霁叶以前打台球挺厉害的,自己很少有机会和他切磋,偶尔来一次却发现这家伙不怎么样啊。霁叶没反驳他,因为脑子里想事情注意力也不集中,“怎么着,瞧不起我这烂技术?”“不敢,你他妈要是能稍微认真点儿哥就算没白请你来了。”后来,江季同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霁叶大概是恢复注意力了,火力全开后把江季同打的落花流水,只觉得人生失去了希望。江季同晚上还要在黑八值班巡场,霁叶打完球就拍屁股走人了,走前又讹了那家伙一瓶旭日升来喝。一个人走出黑八,一阵无比落寞的感觉袭来,今天北风的级数不高寒风却依旧能把人吹的刺骨疼,霁叶手里拿着的多半瓶旭日升顿时让他倍感冰冷。夜色下的街道昏暗,霁叶看到自己的修长挺拔的影子在路灯的照亮下由远及近由长变短又变长,孤独的像条狗。身后的黑八俱乐部越来越远,霓虹灯的招牌依旧明亮。霁叶脑海里童年时的记忆一幕又一幕的闪过。印象里爸妈从来没有教过他怎么打台球,甚至对于他喜不喜欢打台球都不在意,他们希望霁叶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好像不管他喜欢什么,爸爸mama都会竭尽全力的支持他并且放任他自由。可霁叶大概是血液里就遗传着父母喜欢打球的因子,他极其疯狂且热烈的迷恋着这项运动,却又从不被一些所谓正统的打法所拘束。霁叶想起那时候和金铭两个小小的人儿在烽火台球厅占着一个球桌,经常会为了一个发球的姿势到底应不应该按金铭所说的来做而扭打在一起。后来霁叶不被允许打台球了,金铭好像也渐渐消失在他的视野里。霁叶从未去寻求原因,但假如金铭想告诉他的话……也许他会想听听。霁叶看起来是不能再光明正大的打台球了,可他一直不知道金铭消失以后是否还爱着这项运动。可今天在黑八见到金铭以后,霁叶一直低沉到谷底的心情无疑是掀起了巨大的波澜。快要到家的时候,霁叶手里的半瓶旭日升都要结冰了,霁叶正准备扔掉他,却发现拐口处有一个黑漆漆的人影。“喂,谁啊?”“我。”第0章39.假如霁叶不会炸毛的话霁叶觉得自己问的问题多余又傻逼。毕竟不管那里站着的人是谁都和他没关系,他丫的就是嘴贱,非得问一句是谁。金铭回答了之后霁叶的脸又有些挂不住,硬着头皮问了一句:“谁知道你是谁啊。”按道理讲金铭应该回一句我是谁关你屁事,可他就是在等霁叶,只能好脾气道:“金铭。”“哦。”霁叶想要高贵冷艳的从金铭面前走过,然后出乎意料的被金铭抓住了衣角。霁叶意外的扭头看他。不远处有台路灯特立独行,光线特别的亮,直直的刺进霁叶的眼睛里,可是从这个角度来看金铭却是背光站的,整张脸都是乌漆墨黑的,看着有些瘆人。“干嘛?”霁叶问。金铭说:“你为什么总是躲着我?”又是这个问题。“什么叫我躲着你……别把我形容的这么怂好吗?”霁叶真是不满,心道我就是懒得搭理你,你还真以为我是怕你了?“我看你和江季同走的挺近的,关系不错。”金铭的语气很是稀松,说起来好像在说今天天气不太好一样平常。大半夜的说这种话,真是八竿子打不着的问题,霁叶有些疑惑,只道:“你瞎了吧,我和他关系不好。”金铭依旧是单手抄兜,这么冷的天站的笔直看起来毫无冷意。霁叶心道这看起来冷清的人装逼都自带范儿哈,真是令人好生羡慕。霁叶抬脚就想走,金铭又拦住他,“别走,你要是没躲我,今天去吃饭的时候为什么装不认识我?”霁叶没想到金铭会翻这种帐,顿时有种被当众拆穿的羞耻感,“我那是装不认识你?我是装看不见你行吗?”金铭好像无奈的叹了口气,声音里带了些莫名其妙的温度,“其实你可以试着和我接触一下,别这么抵触我……难道你是怕我吗?我也没见你躲江季同。”怎么就这么喜欢躲我呢?霁叶心里似乎是有巨浪海啸在翻腾,金铭你他妈在讲什么不得了的笑话!我霁叶怎么可能怕你啊!“我躲你?江季同那傻逼就是贴狗皮膏药,是他自己喜欢赖在我家不走,又不是我缠着他,我不是狗皮膏药,你是吗?”霁叶强撑着小情绪问。几乎要被比作狗皮膏药的金铭也不恼怒,永远的那么风轻云淡,“小叔不是快要回来了吗?江季同还能继续赖在你家?”小叔。霁叶一愣。金铭口里说的小叔,是江季同的小叔也是金铭的小叔,自己的小舅。小舅现在马上就要回国了。江季同前段时间偷的500块钱还是姥爷存起来准备给小舅的,如今人家要回来了,也不知道江季同会不会因为自己做过的事儿脸红。小舅名叫金立初,是霁叶母亲金以珊的弟弟,姥爷唯一的小儿子,只比霁叶大了八岁,今年二十五了,在国外待了不少年。江季同、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