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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氛围。走神的结果就是,被这老鳖吓了一大跳。玄梧子只觉心脏发闷,快要不能呼吸,仓皇抬头,看四周,想寻求帮助……只见什么留着大胡子的大螃蟹、满脸横rou的鲤鱼,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冒出了nongnong的红晕。之前说了,能来羽陵拜见的,无不是一处水府之主,修为不俗,基本上也都有点年纪了,至少平时要保持威仪。正是这样的一群修者,通通顶着红晕,环绕着玄梧子。玄梧子:“…………”他精神恍惚,我只是稍微走了走神,修真界到底怎么了……老鳖眨眨眼:“小哥这是怎么了?不舒服?”玄梧子别开眼,不想直视他:“没什么,咱们这边走。”路遇道弥,也正引着白沧年入席,玄梧子抓了道弥一把,问道:“你知道这些水族做什么脸红吗?”那还能为什么,还不是上行下效,但道弥只哼了一声,“问别人去。”他和玄梧子关系向来不怎么样,也不知玄梧子方才在做什么,小深哥的一举一动大家可都盯着看,白先生也是很认真地记录小深哥说的每句话,都没挪开过眼珠子。玄梧子:“你这是做什么,都是自己人。那日我也在行宫呢。”双重意义上的自己人啊,虽然直到现在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龙宫议事要把自己也叫去。“谁跟你自己人了。”道弥轻蔑地笑了一声,傲然道,“你是你,我是我,八哥不跟鸡合伙。”玄梧子:“……”又来了,谁是鸡啊??白沧年:“…………”玄梧子看了白沧年一眼,突然又觉得自己好多了。宴会一应事宜都是羽陵宗cao办,他们宗内的得意田布了法阵,芝草自生,食材不说取之不尽,也管够诸多来客了。席间菜色丰富,因小深格外中意大道草和舍生灵芝做成的菜,频频挟这两样,下头的水族一看,也一阵疯抢。只要续上来,就抢光。舍生灵芝煞气还重,最后吃得一个个脸冒血光,像是刚打完架一般,偏偏还要刻意脸红,看上去更奇怪了。看到这一幕,玄梧子也总算有了头绪,为什么刚才开始那些水族都多了两团恶心的红晕……模仿这个也就罢了。晚宴上,小深和商积羽坐一块儿,动不动就互相添个菜,显得恩爱异常。水族们一看,这王妃是得宠哈。说起来,王妃也很有名,羽陵第一打手……不,高手。殿下就是殿下,与众不同,不像他们自己家最宠爱的,基本都是美美美的,不是美鱼就是美螺。现在来看,真正厉害的修者——就应该娶能打的!最好是男的!但是,像商积羽这样的也难找,说他是余照之后,千古一人,其实就是说他和余照都是千年一见的天才嘛。不过,商积羽虽没有,羽陵宗倒也人才济济……老鳖忽然红着脸看玄梧子:“找了道侣不曾?”玄梧子:“…………”这老鳖也是一方水府之主了,修为很高,人称握雷真人,就是在人族也很有些名气。玄梧子忍着想动手的冲动,说道:“没有,不想找。”老鳖追问:“为什么?和你们师叔祖一般,找个水族不好么?”玄梧子不留痕迹地翻了翻白眼:你们想模仿小深哥就直说。“我家还有待嫁女,正值妙龄呢。”老鳖晃了晃脑袋,似乎越想越觉得这门亲事结得,要不是他自己年事已高,其实也想毛遂自荐,“殿下和王妃伉俪情深,咱们水族合该效仿,如此羽陵宗还可联系天下水府,处处姻亲,岂不实力大增。”玄梧子不吭声,真想和羽陵宗的弟子都结亲,你还得问问宗主乐不乐意吧……此时,上席。小深没骨头一般斜倚着,毫无先前的威严,商积羽拿了茶水送到嘴边给他喝。小深喝到一半呢,忽然顿住了,斜眼去看商积羽。嗯,这就换了一个人了。商积羽微微一笑:“殿下看什么?这样的场合,不是我出来更说得过去么?”如果小深非要分个清楚,那他才是正经的王妃。小深瞪他一眼,把水给喝完了,才推开他的手。“这么多人看着,殿下总不能让人觉得,你对王妃厌弃了吧?”商积羽悠悠道,又拿了块糕点送到小深嘴边,状似恩爱地道,“殿下吃一口吧?”小深:“……”小深哥是那种受威胁的龙么,那就让大家在学习完龙王怎么恩爱后,再学学龙王是怎么打老婆的吧。他当即就伸手去捶商积羽了,也没用太大力,毕竟这可是商积羽,也就是龙族的普通力道。商积羽伸手架开他的拳头,两人本是坐的近,在有限的空间内闪躲,闪不了就硬吃一拳,那声音,砰砰响,不伏境受着都困难。还别说,自从和小深在一起,商积羽的修为都精进了,尤其是rou身强悍程度。下方的水族们看了都是一愣,咦,怎么还捶起来了,看阵仗不像认真的打,可捶得也太重了,偶尔扫到旁边白海砂的桌面,都能磕个口子,换了他们恐怕都要被捶扁了……王妃真能挨揍!是因为这样才成为王妃的吗?老鳖看了,不禁转头凝视玄梧子。玄梧子:“……”玄梧子恶寒:“师叔祖独一无二,我挨不得打!”好容易挨到了晚宴结束,玄梧子完成了自己的任务,还要被金钱子通知,过两日去荣国,他也得跟着去。玄梧子很郁闷,到底为什么我啥官职没有,还要随侍身边。“玄梧子来,你那咒研究得怎么样了?这次出去,又没法带余意?”小深招手问玄梧子。玄梧子呐呐道:“可能是……实在……有些困难……”他都摸不着头脑了,这余意忽大忽小的,他怎么也找不到思路。小深恨铁不成钢,“你们羽陵宗的人,一天天都在干什么,这不成那不就的。水也找不到,咒也解不成”商积羽竟也跟着嘲讽了两句,把刚才和小深打架的气都撒到了玄梧子身上。好像忽然间,玄梧子就顿悟了,自己为什么老是随驾……但玄梧子不愧是公认的,羽陵最不怕死的人,被骂到蔫也就反弹了,“小深哥,我能不能问个问题。”小深:“说。”玄梧子弱弱道:“先前那词儿……是谁给您写的?白先生么?”小深看了不远处正被道弥念叨,表情十分难受的白沧年一眼,忽然冷笑了一声。他五官原是有些稚气,可这一笑,竟是有些像幻象中珍宝君给人的淡漠无情之感。玄梧子被笑得都毛了。小深这才慢慢看过来,居高临下地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