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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打开,就听见了马蹄奔踏着大地宛如雷鸣般的声音,守门的侍卫一抬头,就看到远方有一群骑兵卷起滚滚尘土而来,一下子令他大惊失色,还以为遭到了敌袭。再仔细一看,那些骑士都身着统一款式的黑红色皮甲和深色劲装,手臂上还有特制的花纹臂环,顿时松了口气。因为他认出来了,那是亚伦兰狄斯的王身边近卫队的装束。那一队大概是三四十骑,纵马到了门口,领头的人勒住缰绳。那是个比起其他魁梧的骑士要偏小一些的身影,在迎上来的守卫长的注视下,那人向后扯开了披风的兜帽。漆黑的发散落在空中,暴露在明亮的朝阳之下的,是一张属于少年的俊美面容。金红色的眸宛如天空染着火的太阳,剑眉高挑,细长眼角宛如锋利的刀刃,虽然还只是少年,却是周身都散发着一股慑人的压迫感,宛如出鞘的利剑,已锋芒毕露。“赫伊莫斯少……不,殿、殿下。”城门的守卫长欣喜地迎上去,然后结巴了一下,改了口。卡莫斯王下的诏令早就在两个多月前来到了墨涅斯特城,并引起了轰动。不少城民欢欣鼓舞,庆贺他们老城主的孩子成为了这个国家的王子。这个守卫长作为尊敬老城主的城民一员,也由衷地为他们的小主人感到高兴。赫伊莫斯低头看他,对他点了下头,并没有说什么,跟在他身边的那位中年骑士掏出一个令牌。金色的底,图案上黑红色的旗帜,还有凸出的栩栩如生的金色狮子头,让守卫长一下子就俯身跪了下去。那是只有王的近卫队才能持有的,象征着王的命令的令牌。一众骑兵很快进入了城门,并未下马,只是入城之后就放慢了马速。看见这一群魁梧彪悍的骑士,大道上的人都纷纷避让到一边。有人认出了领头的那个少年就是他们老城主的孩子,顿时站在路边开始交头接耳了起来。他们老城主的孩子成为了亚伦兰狄斯的王子,说不定未来还能成为亚伦兰狄斯王是一件令墨涅斯特城民们极为兴奋的事情。现在,他们看着长大的孩子回到墨涅斯特城来了,顿时引起了众多城民的关注。他们围过来,看着赫伊莫斯带着那队骑士们径直到了城中心的城堡门口,这才下了马。“赫、赫伊莫斯……殿下。”守在城堡大门前的侍卫错愕地看着那个大步走来的少年,额头渗出汗来。“您、您这是……”“怎么,我回来看望我亲爱的叔父,你不打算让我进去吗?”站在城堡大门前的少年沉声问道。侍卫怔了一下,他张了嘴刚要说点什么。可是他一抬眼,看到对面那群聚集在一起使劲地朝这边看的城民们,下意识闭了嘴。“开门!立刻开门!没见到赫伊莫斯殿下回来了吗?”他一边高声呵斥着自己的下属,一边回头对赫伊莫斯赔笑到。“怎么会?厄尔大人说过了,这里永远都是您的家。”少年瞥他一眼。只是一个目光,就让侍卫胸口哽了一下。他眼睁睁地看着赫伊莫斯迈开大步,走进打开的大门中。跟着少年来的那群骑士们一半跟在了少年身后,另一半接手了同伴们的匹马,留在了大门之外等候着。大清早本是在城堡之中忙碌着的侍女以及仆人们一见到突然出现的赫伊莫斯,一个个都呆住了。进入了城堡之中的赫伊莫斯并未和任何人打招呼,环顾了这个熟悉的地方一圈后,他转身,径直向着一个方向走去。现在是清晨时分,他要找的那个人定然是在练武场。呆在大厅中的众人就这么吃惊地、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一众骑士们也一言不发地跟着赫伊莫斯身后离去。一名侍从就转身拼命地跑了起来,他要立刻向城主大人汇报赫伊莫斯突然回来的消息。赫伊莫斯快步穿过一条长廊,长廊的尽头是一扇雕刻华美的黑木门。他走到门前,顿了一下,然后猛地抬脚。砰地一声,精致的雕花门被他一脚踹开,一个丑陋的豁口出现在被踹中的地方。突如其来的巨响惊得那个正在练武场中练习枪法的青年差点让手中的长|枪落地,他恼怒地回头,想要大骂那个惊扰了他练武的仆人,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被踹坏的门中走来。“赫伊莫斯……”他下意识握紧地了手中的枪。“你为什么在这里?”赫伊莫斯,他父亲的兄长的儿子,他的堂弟。明明比他要小好几岁,却比他优秀得太多,轻易就能将他碾压的家伙。他无比嫉恨着的家伙。他曾经暗中设计过这家伙好几次,却从来没有成功过,这家伙总是用一种冰冷的、不屑的目光俯视着他。自从听说赫伊莫斯被选为王子后,他更是嫉妒得发疯。明明父亲大人说过,赫伊莫斯这家伙这次死定了,为什么现在会——“因为厄尔叔父和你似乎都很想念我,所以我回来看望你们。”少年如此说。“巴克,你在练武是吗?那么,这么久不见,让我们这两个堂兄弟来切磋一顿如何?”他一边说,一边从旁边的武器架上抓起一柄利枪。“不、不用……”巴克一句话还没说完。一根长|枪陡然从天而降,宛如巨大的利箭向他袭来。分毫不差地擦过他的颊边,割开一道血痕,然后重重地钉在他身后的训练木桩上。刚刚才成年的青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被赫伊莫斯掷过来的长|枪深深地钉在木桩上,还在发出嗡鸣之声,在他头顶的枪尾微微抖动着。跌坐在地上的巴克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那长|枪只要稍微偏一点,就能贯穿他的头颅。大步走来的少年一把拔出木桩上的长|枪,明明比他矮了几分的身体,却站在他的身前,俯视着他。居高临下。眼中一点寒光,无端令人心悸。赫伊莫斯说:“继续。”…………当得到消息的墨涅斯特城主厄尔匆匆赶到练武场的时候,他看到的是一个可怕的、令他心疼至极的场面。他最看重也是最心疼的那个儿子仰面朝天躺在地上,那个该死的小杂种一只脚重重地踩在巴克的胸口。看那胸口塌陷的程度,显然已经折断了几根肋骨。更令他眼前发黑的是,一柄长|枪锋利的枪头贯穿了巴克的右手手掌,将那只手狠狠地钉在了地上。他的儿子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哀嚎,那一声声像是钉子一样钉进了他心里。厄尔心疼得发疯,恨不得立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