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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上学,还是兴趣班,都名列前茅。 任启航学画画学得最好,到第二年,他的老师甚至都不收他的学费,要不是一年复一年地画下来,耗费的那些纸张,颜料费用确实很高,恐怕任淑兰真能简简单单就把她儿子供养大。 可任淑兰是个很有危机感的人,她只是一个人,儿子除了她外没有别的依靠。 她总不能只顾眼下的生活,首府的房价,好一点的地点现在甚至都到了几十万一平米,将来孩子结婚,总不能让孩子还跟着她住任家老宅吧。 老宅是不小,可是住着也难受,干什么都不方便。 很有危机感的任淑兰,每天兢兢业业地工作,拼命攒钱,对于干活却不拿工钱这等事,总是觉得哪儿哪儿都别扭的要命。 杨玉英一到,正好听到任淑兰的话,莞尔道:“我记得联盟从来没有发工资的记录,到是大部分联盟成员主动出钱出人出力为联盟卖命。” “比如你祖上几代人,任恒志,任盛年,到任修谈,更是整个家业都给了联盟,一度穷到一天只吃一顿饭的地步。” 任淑兰:“。…好惨!” 她觉得自己这回是进了贼窝。 其他人都笑。 周国华有自己的本职工作,存款不少,房子也有,上头父母都有钱,不必他奉养,孩子已经读了大学,用不着他太cao心。 都说人到中年压力大,可周国华是例外,他是真没什么压力,就连他的工作,他做起来也颇为轻松。 无他,脑子好使。 何勇还在读书,可家里有钱有势,父母都是非常成功的商人,他一辈子一分钱不赚也吃喝不愁。 苗国英更是厨师界相当知名的人物,在首府这等地处,都有苗一刀的雅号。 钱对他来说一样不重要,他这会儿只盯着图图的手,皱眉沉思。 图图做肥肠粉的手艺乍看并不特别,但仔细品,却很不简单。 任淑兰满脸愁云惨担。 杨玉英神色却带一丝郑重:“我听图图说,你们都已经决定要加入联盟?” 郭栋点头:“是。” 其他人也纷纷应是,任淑兰同样没有反对意见。 杨玉英轻笑:“好。”她从手提包里取出名片盒,让他们五个人分别拿走一张空白名片。 虽然这只是张名片,可落在郭栋等人眼中,这绝对属于高科技。 巴掌大的银色金属卡片,上面流光四溢,他们刚刚接到手,上面就一点点浮现出各自的照片,姓名,另外还有当地的地理坐标,天气情况,灵子密度一类的标识。 “当上面出现你们各自的联盟编号时,你们就算正式加入联盟。” 杨玉英神色温和,“你们需要经过重重考验,学很多的东西,非常辛苦才能真正成为联盟成员,但是当你们决定离开,不必担心,只要告诉任何一个联盟成员,你们要走。…不必担心,这是荣归,所有人都只会祝福你们拥有美好的未来。” 任淑兰瞬间就被感动。 她本来就是个很容易热血上头的姑娘。 杨玉英见他们都未反对,便点点头:“那好,你们现在就立即执行第一个任务。” “噗!” 几个人都无语。 “放心,有我在,很简单。” 确实很简单。 华中联盟首府,公府大街上有一口古水井,现在围着这口古井修了个公园,平日里有不少老头老太在公园里晨练。 水井到如今还有水,夏日里也冷得碰一下指尖都被冻得麻木。不过周遭是真凉快,而且蚊蝇虫蚁也比较少,周围的住户一到夏天就爱来乘凉。 “奇怪,今天这温度降得可是有些快。” 入了夏,天气一日热过一日。 已经连续好几天都是三十八九度的高温天,户外待上一时半刻,身上和被烤熟了似的,不过一会儿便头晕目眩。 几个带着宠物,领着小孩儿来公园乘凉的大爷大妈,却忽然发现自己拿的衣服少了些。 天骤然变得昏昏沉沉,阴云密布。 隐约有嗖嗖的凉风,沿着人们的骨头缝,吹得人透心凉。 杨玉英走到一座假山上,向下眺望,神色颇为凝重。 任淑兰,郭栋他们五人举着自己新得到的身份卡牌,一路走到公园,按照指令上了井台,找到各自的位置,齐刷刷立在水井周围,到了地方就和柱子似的一动都不敢动。 郭栋心里其实直打鼓。 其他人也有些说不出的害怕。 他们其实还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既不知道他们站在这儿起什么作用,也不知会面临什么样的危险? 五个人腰板挺直,戳在水井边上,周围好些老头老太们都颇诧异。 任淑兰:“难道就不能把这些看热闹的先请出去?” 周国华:“那也不是咱能说了算的。” 老头儿,老太哪能随便招惹? “呼。” 任淑兰本还想说什么,却是忽然收声,其他人也闭上嘴,浑身打了个哆嗦。 天转瞬间黑了。 周围的老头来太们都停下晨练活动,个个左顾右盼。 “怎么回事?” 这场面看起来有点吓人。 任淑兰忍不住高声道:“殿下,这场面有点大,外头那么多人,会不会有危险?” 杨玉英轻声道:“那要看你们,你们是柱,是结界,是最后一堵墙,你们如果能撑住绝对不动,结界不散,就不会有事。” 不等任淑兰再说,杨玉英一扬眉:“来了。” 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整个天是黑的,但水井是亮的。 幽绿的河水从老井中溢出,却并不向下流淌,而是好像在虚空中开了一个洞。 “鬼啊!” 有个年轻人盯着水井惨叫一声,扑通一声栽在地上,动也动不了。 公园里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看到幽绿色的河水里有一些怪影子在起起伏伏,随水流涌动。 影子有的像人,有的像动物,也有的四不像。 郭栋,任淑兰五人离得最近,看得比其他人更清楚,不光他们五个再看影子,影子也仿佛在看他们,直愣愣的眼神,让人心里发毛。 任淑兰忽然看见一个人影。 是她的母亲。 母亲就站在水井旁边向她招手。 任淑兰忍不住一抬脚,耳边忽然响起个孩子的声音——“mama!” 低头就看到个六七岁的小女孩儿还挂着两颗泪珠,直直朝水井奔过来。 任淑兰登时清醒,脸色骤变,高声呼道:“别过去!” 说着,她本能地向下急走几步,刚一离开,狂风骤起,任淑兰的后背痛了下,强忍着把孩子往孩子奶奶怀里一扔,疼得眼泪滚滚而落。 只见幽绿的井水翻涌,汹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