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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也有房产,这是韩余民的三妹韩蓝伊置办的。 韩蓝伊是个女总裁,开的公司早已上市多年,她性格强势,眼光犀利,不论是投资还是开发的项目,无一不赚钱,现今她的公司就是在全国500强里也排位挺高。 早年她就觉得,全国的房价一定会上涨,土地也会升值,就在一些或是风景优美,或是一线城市买了房产或土地。给她的侄子侄女也买了土地,作为礼物。 韩以勋的土地便是在禹州。 富人看一个地方好不好,值不值得买,便是看那里的风景如何,环境是否优美,而韩蓝伊买给韩以勋的这个地段完全符合,所以后来开发后,韩以勋自己留下了几套。禹州是一个好地方,以后退休了或是当不了兵,他就来禹州定居。 本来这次顾秋妍在禹州住的地方是酒店,毕竟她在禹州不一定待的长,就不想多做折腾,谁知儿子也要来禹州,这下就有可能在禹州待上一段不短的时间,她就让人把那个房子收拾出来,住了进去。 韩以勋一路被跟随的医生照顾的很好,专机飞得很平稳,他没受什么大罪。 下飞机后,看见站在一旁等待的母亲,他还有心力去打招呼。 见着小女儿推着的儿子,顾秋妍连忙上前,关心的对儿子说:“我们回去先休息休息。我已经约好那个大夫,晚上八点,她会来我们家,到时她会给检查检查。” 韩舒影鼓鼓嘴巴,不甘心被母亲忽略,依偎在顾秋妍身边,拉着她的袖子摇啊摇的,撒娇道:“妈,我也来了,你怎么不关心我呢?” 对撒娇的女儿,顾秋妍从来没有办法,她点点韩舒影的头,道:“你啊你,多大了,还想小时候那样,真是长不大。” 韩舒影吐吐舌头,不服气,“那还不都是你们宠着嘛,再说了女儿和自己mama撒娇,天经地义!” “说不过你,走吧走吧。” 韩以勋从始至终一直眼神柔和的看着meimei和母亲。 晚上八点,秦朝雨准时到达韩家下榻的别墅。 开门的是韩舒影,一听到人来了,她立马就跳起来,自告奋勇的要接人。 看到秦朝雨,韩舒影只觉得眼前一亮,她是真没想到治病的是这么年轻的小姑娘,而且还这么漂亮,这皮肤,这身材,简直秒杀她! 直叫她羡慕嫉妒恨,要不是知道给大哥治病是最重要的,可能就要当场抓着秦朝雨,询问她护肤的秘诀了。 秦朝雨也没想到开门的竟是一个娇俏的女孩,想来应该是韩夫人的女儿,她挎着医箱,礼貌的点头,“你好,我是秦朝雨,和韩夫人约好来给病人诊治。” “快请进!快请进!”韩舒影立马让开身,请秦朝雨进去,热情的不得了。 让秦朝雨真是受宠若惊。 而韩舒影热情的原因也很简单,因为她是一个颜狗,长的好看的人,就容易得到她的好感。不过她的好感不容易得到,因为她的眼光极高,美人不仅颜值要高,还要有相匹配的气质,一般的美人,她还看不上眼。而秦朝雨就极为符合她的眼光。 一层灯光大开,顾秋妍正坐在客厅等待,秦朝雨进来后,她没多加寒暄,带着人就上了二楼,韩以勋的卧室。 韩以勋也知道今晚有一个大夫要来给他看诊。说实话,经过那么多大夫的断言,他早已经认命,只不过看家人犹抱有希望,所以努力配合。 所以对这一次的看诊,他一直心平气和。国手都认为难以恢复的伤势,一个年轻人怎么可能治得好呢? 秦朝雨进来后,他正在看时事新闻。作为韩家下一任继承人,他必须要对国家最近发生的大事了解在心,所以哪怕瘫痪了,也依旧习惯每天翻翻时事。 “以勋,大夫来了。”顾秋妍敲敲门,然后推门进去。 韩以勋放下平板,抬头,“嗯。” 秦朝雨看到韩以勋就认定这个人不简单。哪怕瘫痪在床,平时没少受病痛的折磨,他依旧目光坚毅,神情平和,不见丝毫颓废之色。 深处逆境,依旧以平常心,这样的人,哪怕跌落尘埃,也终会再一飞冲天! 秦朝雨上前,放下医箱,说:“我要检查检查你的身体,冒犯了。” 韩以勋虽对治病的是这么一个小姑娘而惊讶,不过也算配合。他也不觉得让一个小姑娘检查自己身体有什么不好,很是痛快地同意。 韩以勋不会扭捏,秦朝雨就更不会了,在她心里,只有病人和正常人,没有男女之分。所以一把掀开韩以勋盖在身上的被子。 因为是在屋里,韩以勋只是简单穿了一身布料软滑的睡衣。他受伤的时间还不久,肌rou也没有萎缩,看着依旧强健有力。 就是露出来的皮肤有一两个不明显的疤痕,不过男人嘛,身上有疤无大碍,正好还增添了男子气概呢! 掀开韩以勋的被子后,秦朝雨转身从医箱里拿出当初给廉徽杰敲过腿的小锤子。 她一边敲,一边摁压韩以勋身上的xue位,时不时还会问问他的感觉。 直到把他脊髓以下的部位全敲遍问遍,她才停下来,给韩以勋盖好被子。 坐在床边喘口气,然后示意韩以勋伸出手腕,她要把脉。 把完脉,秦朝雨陷入沉思。 顾秋妍和韩舒影在秦朝雨检查的过程中一句话也不敢说,生怕打扰到秦朝雨,让她诊断错误。 这见她检查完了,竟坐在那里发呆不说话,母女俩对视一眼,这是什么意思? 最终还是顾秋妍问道:“秦大夫,不知你是否可以医治?” 秦朝雨回过神,对上顾秋妍担忧的眼神,她回道:“我刚刚在思考,究竟是什么造成韩先生如今的状况。现在不方便,我就没有翻看他的伤口,但我觉得韩先生当初应该是被一个武器给伤到的,那个武器威力很强大,力度很强,所以伤到韩先生的脊髓,让他下半身瘫痪。” 秦朝雨一个古代人,现代前十几年又是在山里度过,她还当真不知道如今社会里有一种武器叫做木仓。她一个医痴,难得见到没接触过的伤口,一时新奇陷入沉思也是理所应当了。 顾秋妍不知道秦朝雨的是否知道她儿子受的是木仓伤,但这个不重要,她只想问,“能治吗?” 秦朝雨想了想,诚恳的说:“虽然都是瘫痪,但韩先生这种伤真的太奇特了。这和我之前治好因车祸瘫痪的情况不同,我不确定是否可以医治,我需要研究研究。” 这是实话,秦朝雨对待病人家属一向有话直说,不会遮遮掩掩,有把握就是有把握,不能治就是不能治。 不过秦朝雨如今对这个病人感兴趣了。难得遇见一个让她为难的病症,说什么也不能放过,“韩夫人如果能等,就这个星期六我给你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