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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大的新闻,心中的很多疑团似乎在慢慢解开。城外有秘兽?难道真如自己当初所猜测,每个人身体内的兽都是某只秘密巨兽需要的能量或营养,秘兽一旦吸收够了,就会成长,还会袭击,甚至攻城。正如所说:你所看见的兽,先前有,如今没有,将要从无底坑里上来,又要归于沉沦……这只城外秘兽曾经让心城沦陷,如今休养生息,随时准备再次出击。——“……这一里程碑式的重大决定,将改写我心城的历史!从此兽类将被列为第一违禁品,如今市场上所有兽类都将被超度,回归死者的遗体和灵魂。另外,一直被禁止的心理师职业将被允许重新挂牌营业,相信这一职业对于消弭人体内的兽有重要意义……对于兽,与其事后超度,不如将其消灭于摇篮……”所有人都默默无语,于彻底的心痛中有升起一丝奇怪的激动:罗维改变了心城历史。罗维甚至间接阻止了城外秘兽的进攻,以一人之力救了一座城。罗维救了一座城。罗维救了画中的一座城。没人再去想城里城外的意义,就像心里心外的界限一样,有些东西想弃却弃不下,有些东西想留也留不住。“要是没有罗维,咱们现在还想不起来找签名儿呢!”卫东说。是啊,要不是罗维,今天谁也出不去。新闻播放完毕,英文歌再次响起来,听歌的人却又换了个心境。心里心外,其实一首歌就能改变,有些人却想尽办法将自己的内心封个密不透风,慢慢就会滋养出细菌来,说不定还会生出兽来。这座以浪漫闻名的心城,人们心里的兽说是与爱情有关,但爱情只是一个点,这个点可以折射出太多的东西。人心若大起来,是可以装下宇宙的。山洞里突然发出幽幽光芒,这难道就是所谓的洞中奇景?无数的萤火虫似的飞虫汇聚起来,如一大团光雾,这光雾时聚时散,慢慢都落到了洞壁上,恰恰组成了亮光闪闪的三个艺术体的字——雩北国。面对这三个熟悉又陌生的字,大家感慨又唏嘘,这座山是本城的一个著名风景区,而这个山洞又是这座山的重要景点,里面这些亮光闪闪的飞虫组成的三个字,相信久居在这座城市的人都看过。雩北国三个字虽然在山洞里无比明亮,但随着那些光的忽明忽暗,而显得脆弱敏感,仿佛人的轻轻一个咳嗽,就能把这些胆小的虫子吓跑,这个名字随时都可能不复存在。柯寻在黑暗中拉住了牧怿然的手,抓得很牢,当那些发光的虫子在雩北国的名字下方组成一道光门的时候,所有人的心情都没有太多波澜起伏。在七天之内找到了签名,敞开了大门。这道门的设计是如此的另类独特。可是,有什么用呢?又带不走罗维。……现实世界和画中世界的差异越来越小,以至于大家回到本心美术馆的时候,还以为仍在心城。同样的温度和湿度,风里带着凉意,时而还会夹杂一丝说不清的暖。画中的风是有花香的,而此时的风里全是深秋特有的朽叶气息。大家收拾心情,为留在画里的朋友们做完了这个世界的未尽事宜,已经是十天之后。此时离下次进画还有不到一周的时间——对,还是要进画,每个人的口袋里都有那张永远不离不弃的该死的美术馆门票。青铜美术馆,是这次的要去的地方。老成员们在‘进画论’里为这次入画做准备——卫风·氓:秦医生彻底醒了吗?【饱睡醒来忘记今夕何夕.jpg】剑胆秦心:嗯。卫风·氓:罗mama好点没?剑胆秦心:再住几天就能出院了。卫风·氓:唉,我没想到罗mama一直有那个病。剑胆秦心:这个病反而成了她的心理保护,她一直以为我们每一个人都是罗维,就像她儿子从未离开。……ZHW:【一幅很复杂的由十一所美术馆位置连成的大写字母图片】剑胆秦心:T后面那个字母还是没法辨认,像个写了一半的M,也有可能是N。卫风·氓:TMD画推就是想整个TMD。ZHW:这些字母大概是彻底出画的钥匙。卫风·氓:我前些日子做过一个噩梦,就是这辈子得按着全世界美术馆的痕迹把26个字母走完。柯基:【一张新闻图片的截屏图.jpg】卫风·氓:什么时候看起新闻网站了【别说我不信你,我就不信你.jpg】ZHW:苏本心终于出事了。卫风·氓:卧槽看不懂这上面写的,什么叫相约自杀?剑胆秦心:法院认定,这个案件属于蓄意杀人,画家余极为此案提供了很多有力的直接证据。苏本心的行为属于诱惑雩北国自杀,而且这上面还写着,在此之前,苏本心也曾有过两次类似的经历,两位前男友都曾自杀身亡,只是目前没有足够的证据来证明。卫风·氓:【瞧这个变态娘们儿.jpg】卫风·氓:反正都死在了画里,那些人的生命在外头也挺不过10天,我看苏本心落下个什么样的下场都无所谓。剑胆秦心:那不一样,对活着的家人朋友意义不一样。盖棺定论的说法也不一样。卫风·氓:可是对苏本心来说没啥区别,眼一闭啥都不知道了。剑胆秦心:死后进入的是另一个世界,大概就像进入了另一幅画,不可能对所有死者都一视同仁。我还是坚信善恶终有报。第188章海上燃犀图01┃海上楼船。青铜美术馆的装饰风格,和它的名字十分一致。整座场馆的外墙,都被装修成了青铜质地和色泽的样式。不过入画者们并没有什么心情欣赏这座造型古朴大气的建筑,一场夹着寒凉的秋雨正在侵袭整个城市,气温一周内三次大幅骤降,冻得这几位外乡人措手不及,秦赐甚至一下飞机就当场买了一件薄款羽绒服套在了身上。柯寻头上戴了顶棒球帽,穿着件棒球服,潮范儿十足地站在美术馆大门口,引得过路的年轻女孩儿不住向着他看。青铜美术馆上午九点开馆,现在是八点四十分,进画论五人组里还有牧怿然暂时未到。“大佬能赶得及吗?”卫东缩在加厚卫衣里冻得牙痒。牧怿然去了亚平宁半岛,昨晚三点多钟柯寻给他打电话时,他才刚下飞机。柯寻双手揣在兜里看着街上的雨:“急什么,晚上八点以前再进画也来得及,让他多睡会儿。”“啧啧,显你会心疼人啊,”卫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