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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正跟其他人躺在上头,做日光浴的滕士诚。发现自己还追随着阿诚的目光,他紧紧咬了下唇。当大家舒服玩闹的泡完温泉,天色也已渐暗。他们冲洗好身体,穿上旅馆提供的浴衣跟木屐,到处逛了下,买些纪念品,吃了晚餐,散步回旅馆,而后又去泡温泉。当夜更深时,大家都聚集在孙嘉伟的房间喝酒聊天。东稔默默的坐在一边,宵夜他没怎么吃,啤酒根本没碰。他看着窗外的黑夜,心底益发感到不安。近十二点时,他们各自回房。东稔站在房间的榻榻米上,精神紧绷的听着滕士诚在浴室刷牙洗脸的声音,那再平常不过的声响听在他耳里,仿若造成巨大压力的回音。顿时,他感到胸腔相当窒闷。「阿稔,换你了。」滕士诚舒爽的走出浴室,还有些醉意的对他笑道,却见东稔站在房里,一手拿着行李。「阿稔……你干嘛?换你刷牙洗脸了啊!」他酣笑走过去,东稔却冷冷退了两步,说:「阿诚,我想……我还是跟嘉伟换房间好了。」听到他的话,滕士诚顿了下,而后他笑着摊手。「别闹了,这时候你还要去跟人家换房间?大家早就醉茫睡了。而且嘉伟根本就不会跟你换,你这样,他们又会以为我们怎么了。」东稔看着滕士诚黑底条纹浴衣下露出的麦色胸口,以及刚刚洗完脸,头发上的水珠滴下来的模样,他感到心底一窒,固执的说:「我……要换房间。」「唉哟!别这样啦!我们睡同房又不会怎么样,你就……」滕士诚无所谓的朗笑,要拉过安抚他,没想到,东稔却相当用力的挥开他的手,他咬着牙,像是情绪已经压抑到了临界点,他吼道。「我喜欢你啊!难道你忘了吗?我喜欢你!」东稔突来的吼声,让些许醉酒憨笑的滕士诚清醒了些。瞬间,他们之间的情景,仿佛又拉回两个礼拜前。「阿稔……」「这样你知道了吧?我这个样子……究竟要怎么跟你同间房……」东稔颤声对他道,转身就要往门口走去。滕士诚愣了几秒,立刻大步上前抓住他的手臂,扯住他蓝底有着白鹤花纹的浴衣,忙道:「等一下,阿稔,就算这样,我们还是朋友啊!不是吗?我们还是可以住同房……」「够了,阿诚,你还听不懂吗?你粗神经也要有个限度……混帐,我叫你放开我!」东稔浑身颤抖,原以为已经没关系了,可是到最后,他还是无法跟阿诚单独共处一室,就算将棉被分开,他也无法忍受。他狠狠的挣扎,但滕士诚扎实的抓住他,他们两人角力拉扯,滕士诚蛮横抢过他的行李,扔到一旁,之后两人一个重心不稳,跌在一旁的双人铺床上。滕士诚压在他身上,看着东稔的浴衣被他拉扯的几乎露出整片赤裸胸膛,在他微醺的眼底,形成一副性感的风景。忽地,滕士诚感到有什么抵住他的下身,蓦地,他诧异的抬起头,看着身下颤抖咬牙的少年。「阿稔……你……」东稔狂颤的别过脸,冰俊的眼满是羞耻,哑声低哮:「你走开!我……很丢脸,是不是……这样你懂了吧?就算装的再平常,再无所谓……就算我想埋藏起来……但是……我现在还喜欢你……」他推开身上的高壮男人,拉好身上的浴衣。眼见他转身就要离开铺被,滕士诚摇头皱眉道:「阿稔,你现在这个样子还能去找嘉伟他们吗?」「跟你无关……」他的声音冰冷微颤,「夜深了,外头没人,我去走走,就没事了。」见他都这个样子了,还执意要换房间,滕士诚胸膛起伏了下,一股莫名的气流涌了上来,他伸出健壮的粗臂,用力将他拉了过来,从背后将他紧紧抱在怀里,大手径自探进并撩起东稔的浴衣,抚过光滑的大腿,隔着内裤握住他已然勃发的性器。「你做什么,放开我!」突然被滕士诚这样逾矩对待,东稔的身体狂颤,不断挣扎。滕士诚抓住他的粗壮铁臂却不为所动。他低喘着气说:「阿稔,谁说这种事丢脸了?谁没勃起过,谁没打过手枪!这根本没什么。」滕士诚在他的耳边低磁出声,粗糙的手掌探进少年的内裤,taonong他的温热男根,感到东稔顶端冒出的湿液慢慢濡湿他的掌心。「放开……阿诚……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东稔咬牙,颤抖的想推开男人抱住他的粗壮铁臂。「没事的……阿稔……交给我……我知道要怎么让你舒服……」滕士诚胸膛起伏的说着,酒气在他的胸口奔腾。他是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只知道,怎么都不能让阿稔孤单狼狈的拿着行李离开,于是他紧紧抱着东稔英挺结实的身体,一手拉下他的底裤,taonong他颇粗的男根,另一手揉捏他渐次饱满的温热双球。「唔……」东稔的男根越来越硬烫,他压抑发出的声音让滕士诚听了,感到有些意外。他没听过东稔发出这样压抑、痛苦却又带些性感甜腻的情欲嗓音。滕士诚的手仍在东稔的男根上taonong,房里发出些微情色的声音,他感到怀里的东稔微微颤抖,呼吸变的急促。凝着东稔红透诱人的耳朵,他张开唇,不自觉舔咬上去,而后感到阿稔更加的轻颤。他的头很乱,酒精的效力让他有些茫然,脑部发麻。他闭上眼,无法停止的亲吻东稔引诱他的耳朵,而后甚至轻轻滑下他的浴衣,舔弄他纤细的颈子,光裸馨香的肩膀。「啊……唔……」终于,他感到东稔的身体开始剧烈紧绷抽搐,压抑发出情欲的低吼,而后热烫的液体沾上他的手掌。他看着东稔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无力喘气,冰冷无神的眼角有着情欲过后的湿润,滕士诚低下头,看着手上的白浊jingye,他并没有到浴室洗净东稔的暧昧体液,也没有像以往那样,故做没事,无所谓的跟东稔搭话。东稔的腰带还系着,蓝底白鹤的浴衣已被拉扯的大开,滕士诚凝着他珠玉般的肌肤、裸露湿润的分身,精瘦结实的腹部跟下身毛发也沾染些许白浊jingye的模样。下一瞬,连他自己都没想到,他看见自己低下手,扳开他的脚,yin靡的将手指上的白液往东稔的股间送去。他侵犯的动作让东稔冰冷无神的目光一颤,转过脸瞪着身上的滕士诚。「阿诚,你做什么?」他咬牙抗拒,大脑嗡嗡作响的滕士诚却抓过他的手,强力压在床上,将沾了黏液的手指抵在情欲的xue口,试图探入。「唔……痛……混蛋……住手……」滕士诚的头茫茫然,他知道,刚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