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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不解道,“现在没有门禁卡,我们可以趁晚上有人守夜时去看。”“有件事不太确定。”顾萌说,“去试试。”监控室在长廊尽头的安全通道门里,进门后还要拐两个走廊,位置有些曲折。两人走到监控室门前。顾萌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白色的硬卡。唐止微微睁大清亮的眼眸:“这个是……”“金方的门禁卡。”医院副本里的NPC,一个伪装成正太的中年大叔。“当时门卡放在口袋里,进入智屋后意外地发现还在,进入雪山副本前特意带在身边,结果也没掉。”顾萌翻看了一遍白色的卡,解释说,“既然这张门卡能在副本间穿梭,没有被清理掉,无非两种可能,要么完全无用,要么就是一种特殊的任务奖励。”唐止指指墙上的刷卡机,说:“那你试试看。”白色门卡划过卡槽。“滴滴”两声,绿灯亮了。唐止意外:“原来是个万|能|钥|匙。”“还好当时没扔。”顾萌收好门禁卡,推开监控室的门。一进门,就能看到一面墙的电视屏幕。八台左右,正在实时监控生活区的情况。宽大的cao作台上有几排密密麻麻的旋钮,一部绿色的老旧电话,话筒,两只深蓝色的保温杯,一个插满烟头的烟灰缸。桌面角落的位置,啤酒瓶散乱地放置。大多空了,还有部分瓶子里留了一半。唐止走到桌前,视线在八台电视上扫视了一圈。“二楼有四台摄像机。”他拉过椅子坐在控制台前,看了一眼众多旋钮,便尝试着cao作,“先要确定事情发生的时间段,再调取各个视角的画面。”顾萌一手撑在cao纵台上,一手扶住唐止身后的椅背,注意到某台电视,问:“怎么只有潘彼得?恩瑾和薄晔呢?”屏幕里,是他们刚刚待过的位置。众多玩家正聚在一起商谈,其中却不见了薄晔和恩瑾。唐止闻言看去,刚想说什么,门口传来脚步声。两人同时一惊,转过头。薄晔推门进入,看到他们惊讶的样子,轻笑道:“过来看看。”身后跟着进来的是恩瑾。唐止和顾萌同时松一口气。四个男人聚在cao纵台前。唐止调取了二楼某个监控的记录,以八倍的速度倒放。看了还没三十秒,恩瑾用指尖敲敲桌面,声音里透出一丝不耐:“太慢了,倒快点。”唐止侧头看他:“可能会错过……”“不会。”恩瑾盯着屏幕,直接打断他道,“我看着。”唐止加速到十六倍。恩瑾指尖又敲了敲:“快点。”“……”唐止调到三十二倍。这个速度已经看不出什么画面,屏幕里走过的人都闪成了一条条线段。薄晔和顾萌默默放弃,走到一旁,肩并肩靠坐在桌子边缘。恩瑾却道:“再快点。”唐止抿唇。六十四倍。恩瑾看向唐止,费解:“你是不是不知道什么叫速度?”“已经是极限了!你自己来!”唐止一下子站起来,赌气摔了键盘。恩瑾:“……”薄晔揽过自家宝贝,拍拍他的后背顺毛:“不气不气,这种事放着恩独秀同学来,我们省事。”恩独秀:“……”恩瑾一个人坐在cao作台前,不仅用了六十四倍的速度倒放,还同时调了另外三台的监控一起看。强悍得不像个人。唐止咕哝一句:“虽然智商很高,但性格也太差劲了。”“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薄晔双手撑在身后,微微伸展一条长腿,淡淡道,“不用不平衡,他对顾萌也那样……”说到这,看向顾萌,奇怪道:“我记得几天前他还喊着要做你的舔狗,怎么现在对你爱搭不理的?”唐止同样好奇,看向了顾萌。顾萌正在百无聊赖地摆弄一支钢笔,温润的侧颜表情淡淡的。闻言,抬眸看向恩瑾的背影,没几秒又垂了回去,继续玩钢笔。“舔狗舔狗……”顾萌低声道,“不舔了,是真的狗。”薄晔:“……”唐止:“……”“……”恩瑾差点把键盘敲碎。第66章木曜日[VIP]薄晔觉得顾萌总结得精辟,不得不赞同:“恩瑾最近做人确实狗。”顾萌将钢笔扔回抽屉里,轻飘飘道一句:“我瞎说的,别当真。”“恩瑾似乎处于恢复期间,虽然记忆仍然缺失,但以前的感觉在慢慢找回来。”顾萌随后望向cao作台前男人的背影,神色显出几分莫可奈何,“他的性情大概天生如此,大家谅解一下。”“原来如此。”唐止扬起矜贵的小脸,挑了下眉梢表示非常谅解,“原来他天生就这么狗。”众人:“……………………”恩瑾忍住没吭声,心里却早已气得喵喵叫。有的人走到哪里都是“团宠”,比如说唐止。恩瑾盯着屏幕,检查录像的过程中按了下空格键做标记,分神如是想。但有的人偏偏活成了“团Diss”,比如他自己。好他喵的气。*因为有个超强大脑的存在,别人需要几小时搞定的监控录像,他们不到十分钟便调了出来。男人们再次聚到一处,面对监控看得仔细。“两个玩家在南边走廊上分开,一人通过楼梯去了一层。”恩瑾坐在中间的椅子上,目光极快地在四个电视屏幕间切换,道,“后来死者在回廊里走了一圈,到西北拐角处时突然停下。”薄晔盯着屏幕,若有所思道:“他在低头找什么……”“他又向后看了……身后有人吗?”唐止奇怪道,“他这是在跟谁说话?”顾萌连忙看向另一个视角的监控,却发现满屏断断续续的线条,胡乱跳跃,遮住了原先应有的画面。那台监控器恰好处于能拍到死者正面的位置。“被干扰了。”皱了下眉,他说,“关键的画面被刻意抹去,怎么看都有点……”唐止冷静地接上他的话,道:“恐怖片的效果。”四个男人互相看一眼。凭着这么多场游戏积累下来的感觉,同时得出结论——“有鬼。”“这个视角卡死了。”薄晔朝着左边的屏幕一抬下巴,说,“死者到底在经历什么,仍然无从得知。”电视里,雪花一阵跳动后,空荡的屏幕里只剩左下角露出几根脏辫。不一会儿,某种液体从左下角迟缓地扩散开来。想也知道那是血液。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