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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又笑,像是看透了她的小心思,笑得她怪难为情的,脸颊发烫,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厉害。 挂了电话,乔曼就给傅娇娇发信息,想要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你说,我穿什么衣服好看,见父母是不是要乖巧一些,我,我穿你给我买的那条淑女裙怎么样,你觉得好不好?” “那条裙子很富贵,是你说要参加学校什么舞会才买的,你穿那个去见家长,很奇怪好么?”傅娇娇用手支着头,她这个meimei实在是太奇怪了。 “那不然呢,穿套装?我明天就去买一套像奶奶家的套装,你觉得呢?”乔曼在脑海里勾勒着,这一季的秀款,到底哪个更适合她。 “你想让人家知道你平时有多败家么?那些秀款又贵又夸张,根本就不适合日常穿,前几天那个走人淡如菊人设的女明星倒是穿了一套白色的,我觉得见家长还可以。”傅娇娇随手拿了一本杂志过来,刚好翻到这张照片。 “可我不想跟人家撞衫,我要是普通人也就罢了,我是女明星欸,这个圈子最烦人撞衫了,而且人家还是我的前辈,我这样会被网友骂,说我copy她的路线,我又不是菊花。” “嗯嗯,你是绿茶,要把你清新的气质烘托出来。” “傅娇娇你嘴巴怎么这么毒,你这样会找不到婆家的。” “哈,我找谁谁都要供着我吧,婆婆大概会亲自给我拉婚纱裙摆那种,你就别cao心了。欸,我想问问你,真的跟秦越川走到那一步,不通知傅寅生么,那我呢,我以什么身份出席你的婚礼?” “再说我就该电话了,怎么就不能出席,我妈生前至交好友的女儿,你和林韶阿姨,都可以来。” 傅娇娇点头,“我倒是没想到,你想的很长远嘛小姑娘,是不是早就想好了结婚怎么办了?” 抬眼正好看见年鹤霄,不知道他几时站在旁边,她和乔曼的对话他又听到了多少。 那句婆婆会帮我拉裙摆,他有听到么? 这么想着,心思就不在乔曼的话上了,她说了什么,傅娇娇一律没听到。 年鹤霄走过来,剥了块糖塞在她嘴里。 “不算毒,放心。” 果然,果然还是都听到了。 “傅娇娇,你有没有在听,你旁边是四爷么,他说什么,什么不算毒。”乔曼回忆着自己刚刚听到的话,想知道是什么意思。 可是那边没有声音了。 “喂,喂?” 抬头,年四爷的双眸有些酒醉后的迷离,颇为无奈地说了一句,“你meimei,可真吵。” 乔曼瞬间明白了,“啊啊啊,你们两个在干嘛?年鹤霄,你对我jiejie做了什么,你怎么知道她嘴巴毒不毒,你……” 拿过电话,年四爷对着那边说了一句,“我尝过了。” “我和你jiejie现在在吃糖,晚点打给你。” 他说的是实话,他们确实在吃糖。 傅娇娇嘴里的糖化了一半,他要吃完。 就这样,两个人含着一块糖,到最后只觉得喉咙被齁着了,很不舒服。 “你都是从哪儿学来的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傅娇娇喝了好几杯水,还是觉得浑身都别扭。 他以前是不是也这样,或温柔或热烈地亲着别的姑娘? 其实她并不是吃醋,毕竟都是过去时,她没有那么矫情,会抓着已经过去的事情不放。 但是一想到他对自己和对别人一样,也是逢场作戏,她就觉得不舒服。 心里不断告诉自己,傅娇娇啊傅娇娇,入戏不能太深,就是玩玩而已,胡闹一场,怎么能当真呢。 可就是越想越乱,越乱越想。 “什么学来的,你认为谁能教我。” 年四爷高兴,手搭在椅背上,翘着二郎腿欣赏她害羞的模样。 虽然不扭捏,但是耳根子烧红了,很好看。 “对对对,你天赋异禀,无师自通。” “怎么,想试试。” 傅娇娇差点就把水杯扔过去了,白了他一眼,回房了。 结果他居然不要脸的跟进来。 胡闹的范围究竟是到那种程度,傅娇娇并没有跟他聊过,她只是脑袋一热就答应和他在一起了,具体的界限,她没划分过。 这是她对他的仁慈和施舍么? 会不会有点太圣母了? 还是太随便了? “你要睡这儿?”傅娇娇问了一句,猜不出来的,不如直接开诚布公比较好。 “又不是没睡过,你在衡山路的时候,有一次我们是一起睡的。” “什么时候?” “就是你喝醉那次。” 傅娇娇忽然觉得,他的胡闹,或许也是蓄谋已久的。 第49章 这种女人怎么能要 “你从那个时候就想着要占便宜了,然后一直忍到现在?”傅娇娇不解,看着他自顾自上了自己的床,就躺在他身边。 “所以我有时候庆幸,手术失败也挺好,至少能有同情牌可以打。” “要是成功了呢?”成功的话是不是就不追了? “成功了当然更要问了,傅小姐,愿不愿意跟我试着交往下,毕竟整个盛中都是我的,你我年傅力强,天下都是我们的。”握着她的手,年鹤霄笑意从嘴角蔓延到了眼底眉梢,“可是吧,就怕你那时候不答应,毕竟恩报完了,没什么牵扯了。” “我有这么薄情么,可以做朋友……” “做兄弟是吧?”四爷无奈,松开了她的手,“长这么大,想给我做老婆的女人数不胜数,想给我做兄弟的,就你一个。” “那只能说明我独一无二。” “是。”她是独一味二,不然也不可能占据了他的心头。 年鹤霄非要缠着她给她讲故事,弄得傅娇娇哭笑不得,“你这人好幼稚,以前也这么哄别人么?” “你今天总问我别人,是吃醋么?”四爷感觉自己就是打不死的小强,给点希望就能扶摇而上。 “我就是问问而已,你什么样我又不是不知道,吃什么醋。” 胡闹,需要这么认真么? “我跟妹子,都是只上床,不过夜,不会讲故事。” “不要脸。” “还听不听?” “不听了,都是什么奇怪的故事。” “子不语,是怪谈。” 傅娇娇其实是想听的,他很会讲故事,大概是因为声音好听,说得引人入胜,可是又怕自己听的多了,以后他万一不在了,那岂不是会很难熬。 年四爷,该不会是想在她心里留下什么吧。 所以这么努力地讨她欢心,是想让她看在最后的情分上,再做些什么么? 想到这儿,傅娇娇倒是觉得有这个可能。 “你想让我做什么就直说好了,不用这样,你要我帮你照顾三太太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