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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北脸上流露一丝焦躁, 他刚才流露出恶念。他知道一个女人一旦在名声上受损, 那她就只能和那个男人绑在一起。 就算是嫁给别人, 名声也会是一辈子的污点。 可是现在薛北后悔了, 他不想孟晚晚被人诟病, 带着这样的污点嫁给他, 成为别人一辈子 的笑柄。 孟晚晚一直靠在薛北的怀里, 没注意到远处的村民。她感觉薛北勒得她很疼, 使着劲推他。 本来以为和刚才一样推不开, 没想到她竟然把薛北推的后退一步。 孟晚晚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薛北,气的转身就走了! 她快步走到了知青所, 石淑华见到她朝她走了过去,刚要开口就看到了她脖子上的牙印。 石淑华急切的拉着孟晚晚到了一旁, “晚晚, 你和薛北是不是做什么了?” “……没有!”她可不想跟别人说薛北今天发疯的事情! “你别骗我了!”石淑华指了指孟晚晚的脖子,急得额头上的汗都冒了出来,“你和他……有没有那个?” 孟晚晚急忙将手心覆到那个牙印上,气呼呼道:“我告诉你啊,薛北他就是个混|蛋,因为帮我干农活的事情咬了我一口,疼死了!” “你的嘴……”石淑华指了指孟晚晚嘴唇被咬破的地方,刚才天色暗她没注意到,现在一凑近, 就连上面的淡淡的血痂都看得清清楚楚。 她急得都快哭了,“晚晚,你可别做傻事啊,就算是他帮你干了农活,你也不能用这件事情报答他!” “我报答他?”孟晚晚立刻明白石淑华误会了她的意思,她咬牙切齿道:“我告诉你,我以后不可能再和他做这种事情!” 做这种事情太疼了,嘴咬破了,脖子也咬破了。 要是她和薛北做一个全套,恐怕就要死在这里了! 在门外站着的薛北猛然握紧了拳头。 他闭上眼睛,喉结动了动! 他现在根本就猜不懂孟晚晚的意思,若近若离的不安让他快要压制不住心底的困兽。 他想把她关起来,想亲她,想和她做,想夺走她的一切,让孟晚晚这辈子只能依靠着他! 薛北强行压抑下心中的恶欲,就在他控制不住的时候,他听见石淑华问。 “晚晚,既然你不喜欢他,为什么不跟他分手呢?” “啊,分手”孟晚晚在任务完成之前还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我为什么要和薛北分手?他虽然刚才欺负了我,但是平时他对我很好啊,我也很喜欢他!” 石淑华急得跳脚,“他刚才是在占你的便宜,万一这件事情被其他人知道了 ,你这辈子就只能和薛北拴在一起了!” “他们知道就知道了,我又不在乎,只要薛北能好好的就行了!”孟晚晚满不在意。 “你不是在争取工农大学生的名额吗?如果你真的回城了,你们两个人怎么相处?” “我什么时候要争取工农大学生的名额了?”孟晚晚想了想,“又是孙秀燕在旁边煽风点火的吧,放心吧,我不会走的,除非,他们都不再需要我!” “他们是谁?”石淑华疑惑。 孟晚晚转了一下眸子,“他们是,我的孩子!” 石淑华的脸倏地一下红了,“晚晚,你说话能不能顾忌一点?你还想和薛北生孩子呢?” “……” 门边的薛北转身离开了,和来的时候一样的走路姿势,只是耳背红透了! —— 三个人清晨的时候又碰面了,孟晚晚睨了一眼薛北,走在他身后,不远处一句话也不说! 卫欢察觉到不对劲,小小的一个人低着头也不敢开口说话。 干活的时候,孟晚晚拿起了自己的镰刀,半路上被薛北拦住,“你别动,我帮你干,别再过敏了!” “不让你干!”孟晚晚带着鼻音哼了哼,“到时候你心里不开心,又该咬我了!” 她一想到唇上传来的阵阵疼痛就生气。 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咬她! 是不是以后她惹他不开心了,薛北都会把她的嘴咬破啊! 孟晚晚一想到以后那种场景,就朝旁边挪了挪,离薛北更远一点! “没咬你……”薛北忍不住将视线落在了孟晚晚的唇上。 她的唇色本来就艳,在加上昨天被他咬破之后有些微微的泛肿,像极了被宠爱过后的样子。 薛北喉结动了动,舔了一下后槽牙,沙哑道:“以后不咬你了!” 孟晚晚被他的视线看的心慌。 薛北本来应该是个温润的谦谦公子啊,现在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她睁大眼睛,“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就是还想咬!” “没想咬……”他就是想亲。 “你别狡辩!”孟晚晚瞪他,“你昨天不仅咬我,你还掐我,你就是有家暴倾向!” 昨天她的后腰都红了,一躺下就火辣辣的疼! 孟晚晚越想越想哭,薛北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以后不会成为传闻中的反派吧! 到时候这个世界出了什么问题,她岂不是还要下来跑一趟 ? 薛北看着孟晚晚委屈巴巴的眼神,问她:“什么是家暴倾向?” “家暴倾向就是……”孟晚晚想了一个最直观的解释,“家暴倾向就是打女人,打自己媳妇儿!” 这个解释让薛北沉了脸。 打自己的媳妇是村里最没种的男人才会干。 而且,他怎么可能会打孟晚晚! 薛北也知道是自己昨天太过粗暴才会让孟晚晚误解,“昨天的不是家|暴,是因为,因为你是我对象……” “当你对象就要被你咬吗?”孟晚晚显然对这个解释更怕了。 人家亲一亲都特别美好,薛北亲一亲能掉一层皮! 她握紧自己手中的镰刀,“反正现在的麦子已经快割完了,我随便割两下好了!” 孟晚晚早就已经想好了,她现在也不需要多少公分,等过两天再乔装一下去黑市卖些包子,够自己在这里的生活费了! 薛北劝了好几次孟晚晚要坚持自己割麦子,最后实在是没办法,只能由着她。 孟晚晚弯下腰还没割几分钟,手背就开始痒了,她挠了两下,发现过敏的感觉又上来。 她索性又坐在了大树底下。 孟晚晚一只手支着腮看着薛北脱掉了外衫,汗水从手臂上鼓起的肌rou上面流了下来。 她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点渴,下意识的舔了舔发干的唇。 孟晚晚拿起挂在腰上的水壶喝了两口水,这才想起来一个问题。 薛北身上那么多肌rou,如果打人的话,恐怕得躺在床上十天半个月起不来吧! 尤其是她这种细皮嫩rou的…… 孟晚晚猛地打了一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