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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澄情绪激动地喊道,看着他无动于衷的面孔,脸上难掩失望,对他是彻底死心了,也对,他是这里的组长,地位高高在上,被洗脑的程度也非一般人可比。 从普通业务员升到组长的条件,除了自己要交够钱外,还要至少拉三个人过来。 也就是说,他至少祸害过三个人不止,想到这里,秋澄一阵反胃,对他产生的一丁点好感消失得无影无踪,她低下头去,表情淡了下来,生硬地转移话题,“对了,你是怎么让主任放过我的?” 她不想欠他人情,如果可以的话,她会尽量弥补给他造成的损失。 景清当然察觉到了她情绪上的转变,敛眸淡淡笑了笑,像是不以为意,又像是习以为常。 “那是因为……” 他语气顿了顿,原本想将事实全盘托出,反正也不是什么秘密,可看着她冷淡的侧脸,心念一动,突然换了一副暧昧的口吻。 “因为我跟主任说,我一个月就可以把你搞定,让你主动投怀送抱。”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语气装作轻浮,故意惹她生气。 至少生气,也是一种情绪,她不冷不热的态度让他莫名抵触。 可秋澄的反应每次都出乎了他的意料,只见她慢悠悠地抬起头,眯眼打量了他一会儿,竟然勾唇笑了,冷艳而美丽,她忽然从床上爬起来,只穿着性感的黑色胸衣,毫不避讳地在他面前展露身体。 景清这下是真的愣了,秋澄却还没完,缓缓欺近他,纤长的双臂大胆地勾住他的脖颈,两眼直勾勾地看着他,笑得唇红齿白,比狐狸精还撩人。 她贴近他的脸,在他耳边轻轻吹了一口热气,语气挑衅道:“行啊,你有本事试试。” 秋澄抱着他,感受着他僵直的身体和骤然加速的心跳,心里不屑地冷哼一声。 跟老娘斗,你还嫩了点。 她会有这种举动绝非意气用事,今晚逃跑的失败给她造成了很大的打击,也让她清楚的意识到,靠自己是很难出去的。 她想了很久,在确认景清不是被迫从事传销后,心灰意冷之余,便产生了利用他的想法,这里只有地位高的人才能自由出入,只要她把景清讨好了,指不定哪天他心情好就带她出去了呢? 这很有可能! 秋澄搂着他脖颈的手紧了紧,笑得像只妩媚的狐狸精,眼底闪着狡黠,她就不信了,四年前她能把他迷得神魂颠倒,现在就不行了! 景清呼吸有片刻的紊乱,不过很快恢复过来,虽然不知道她有什么目的,但想也知道绝对没好事。 他目光深沉地看着她,突然伸出了那根涂了药膏的手指,出其不意地戳了一下她背部那些溃烂的疹子,强烈的刺痛传来,狐狸精小姐笑容一僵,火速放开他在床上缩着身子打滚,疼得哇哇大叫。 “你有病啊?”她脱口大骂。 景清扑哧笑了,摇摇头,又从药膏中挤了些药到手上,“安分点,我们的时间不多,你的身体还想不想好了?” 秋澄撇嘴,扭过脸去重新趴好,气闷不已。 他是唐僧吗?她快脱光了都没感觉。 那方面一定不行! 她暗戳戳地诅咒。 景清心无旁骛地给她上药,目不斜视。 时间滴滴答答地过去,魏伟成规定的半个小时转瞬即逝,他终于把她所有的疹子都上好了药,有些奇怪她期间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不由抬眸瞟向她的脸,惊讶发现她竟然睡着了,闭着眼睛趴在手臂上,口水泛滥,睡得还挺安稳。 景清无语,脱成这样还能睡着,她对他还真是放心。 现在该怎么办? 他有些棘手地看着她脱在一旁的长袖和她雪白柔软的身体。 脸有些热,缓缓叹了一口气,真没办法。 他动作轻柔地转过她的身体。 凹凸有致,活rou生香。 景清面不改色,只是耳朵有点红,心思百转千回,他凭着超强的自控能力,小心翼翼地把那件长袖套在她身上。 照理说,这么大的动作,是个人就该醒了,但秋澄已然从一只狐狸退化成了一只猪,折腾这么久,身心俱惫,睡意一发不可收拾。 景清弯腰,把她从床上横抱起来,动作极近温柔,像是对待失而复得的珍宝。 他去往女生房间,魏伟成在门口等候多时,经过刚刚一出闹剧,他再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没回房的人。 魏伟成眼色阴沉地看着景清抱着秋澄走来,这一幕很熟悉,他不会忘记秋澄来的第一天,景清就是这样抱她回房间的。 堂而皇之,明目张胆,脸上的笑容刺眼得让人生厌。 他的敌意太过明显,景清脚步在他身边停顿了一下,侧目,“我应该没有超过时间吧?” 魏伟成嗤了一声,阴阳怪气地道:“把自己的弱点暴露得这么明显,看来再聪明的人遇到女人一样会变成猪脑,我以前真是高估你了。” 景清笑,浑不在意,抱紧怀中的人,踏进女生房间,只说了四个字—— “她可不弱。” 作者有话要说:颜色自动变黄== ☆、你不听话试试 早上六点多,秋澄被身边窸窸窣窣的嘈杂声吵醒,缓缓睁开眼,发现屋里的女生都起来了,动作麻利地穿衣梳头,闹哄哄的一片。 房门开着,魏伟成应该来过。 秋澄初时有点懵,意识渐渐回笼,想起了昨天发生的一切,忙低头察看身体,衣服整整齐齐地穿在身上,手上的红疹消退不少,清清凉凉的一点都不痒,真还别说,那药膏还挺管用的。 她伸了个懒腰,心旷神怡,感觉好久没睡得这么舒服了,醒了醒神,也摇摇晃晃地起来了,扫视一圈四周,没看到胡芳,有些奇怪地随便抓了一个女生问道:“你看到胡芳了吗?” “门一开她就被花姐带出去了,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了吧。”女生想了想道。 被林瑶花带出去了? 带去做什么? 秋澄有种不好的预感,刚要细问,眼角余光正好瞥见胡芳回来了。 她头埋得很低,走路姿势略显怪异,脚步有点跛,身形单薄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刮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