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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冷静一点,主任什么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嫂长得这么漂亮,他不可能会放过的。”郑文山按住他的肩膀安抚道。 “那你难道要我眼睁睁地看着小澄被人糟蹋吗?”罗宇勤气得发疯,两眼充血道。 “喂喂,说糟蹋就太难听了吧,被主任看上是她的荣幸,你看那么多女的想排队都没机会呢。” 郑文山语重心长道:“你想想看,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一个字,钱!如果她能讨到主任的欢心,那晋升还不是易如反掌,而你啊,只要安安心心等出局拿几千万回去娶她就行了。” 见罗宇勤表情依旧阴沉,他又道:“现在吃的苦,都是以后的甜,退一万步说,如果有主任给嫂子撑腰,她以后的日子会好过许多,你看看人家秀彤……” 郑文山指了指外面的周秀彤,她美丽的脸上此刻满是嫉妒。 “看看她活得多滋润多好,你也不想看到嫂子在这里受委屈吧?” “可是……”罗宇勤眸底几番挣扎,咬牙一字一句道:“我接受不了。” “接受不了什么?” “她和别人那、那个……” 郑文山瞪大眼睛,“卧槽,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还计较这个,现在的女人有几个是干净的?而且你和嫂子在一起这么久,该做的也做了,早就不是处了,有什么好在意的?” 罗宇勤脸一阵青一阵白,“你别乱说,我们才没做过!” “啊?”郑文山傻眼,脱口而出:“你那里不行?” “滚,你才不行!我们都是以结婚为前提认真交往的,婚前当然不会那么随便!”罗宇勤踹他一脚,下定决心走向陈主任的房间,“我要去和主任谈谈,求他放过小澄,主任人那么好,一定会理解的。” 郑文山叹了口气,神色淡了下来,“醒醒吧,主任决定的事没有人能改变。” 罗宇勤表情一变,他看到四个高高壮壮的男人闯进房间,面带不善,其中还包括魏伟成。 他们高大的身躯不仅堵住了门口,也堵住了他的希望。 *** 这一天秋澄过得浑浑噩噩,一想到晚上即将发生的事,她就寝食难安,今天的活动和昨天差不多,唱歌玩游戏,其余时间都是上课,秋澄心情极度压抑,肚子饿得咕咕叫都没一点胃口,但晚饭时她还是强迫自己多吃一碗饭,留着力气应对晚上可能发生的一切情况。 秋澄的状态自然被一直默默注视着她的两个男人看在眼里,罗宇勤心疼得要命,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已经开始后悔把秋澄骗来了,他很想冲过去抱住她,对她说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会永远爱她。 可一想到她晚上就会被陈主任玷污,他又有些迟疑,他有严重的精神洁癖,如果秋澄真的和别人上床了,他还愿意要她吗? 罗宇勤扪心自问,有点不太确定。 相较于他的焦虑,景清要淡定多了,该吃吃,该喝喝,依旧谈笑自如,好像一切与他无关。 终于,夜幕降临,时针慢慢指向九点。 洗完脚后,秋澄和其他女生一起回房,别人看她的眼光异样,像是在奇怪她怎么还待在这里,秋澄视若无睹,自顾自地把被子铺好。 “秋澄,你会去主任房间吗?” 胡芳偷偷来到她身边,担忧地看着她,劝道:“我看你还是不要去了,主任贵人多忘事,说不定早就把你忘了。” 因为胡芳早上替她说话的缘故,秋澄对她的好感度直线上升,淡淡微笑,说着连自己都不信的鬼话:“放心吧,主任不过是教我规矩,就当上课好了,我马上就会回来的。” “才没这么简单……”胡芳咬唇,不知该如何提醒她这里的潜规则。 行业之所以不准谈恋爱,其实有更深一层的含义,比如一个男孩把女友骗来,无论他们之前关系如何,都必须断掉这层关系,因为女孩不是你一个人的,而是大家的,他的女友要为领导和大导在**上毫无保留的付出。 她亲眼见到许多漂亮清白的女孩被强.暴,甚至轮.jian,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这里,就是这样一个残酷如同地狱的地方。 胡芳还想再劝,眼角余光瞥见林瑶花朝这边走来,吓得立即闭嘴。 “喂,你还赖在这里干什么,主任的话你当耳旁风了吗?还不快起来跟我走!”林瑶花冷冷看着秋澄道。 秋澄没说什么,表情平静地站起身,“走吧。” 林瑶花没想到她这么听话,倒是省去了一番功夫,神情略微缓和,转身时瞪了欲言又止的胡芳一眼,眼神警告她不要多嘴。 秋澄跟着她出去,手肘僵直,摆臂的姿势有点不自然,林瑶花没有发现,她的袖口中藏了一根筷子,那是她想了好久才想到的唯一武器。 走在昏暗的客厅里,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也许这反倒是一个机会,陈主任想对她做什么暂且不谈,如果她能够控制住他,说不定就能借此机会逃出去,因为没人敢进主任的房间,她不回房睡觉也没人起疑。 只要,她能把陈主任撂倒。 秋澄握着筷子的手微微颤抖,强烈的不安笼罩着她。 可万一失败了呢? 万一陈主任早有防备呢? 那时,她会被怎么样? 想都不敢想。 与她焦躁的情绪截然相反,林瑶花精神焕发,一想到秋澄以后再也不能和她抢景清,高兴得忍不住哼起了小曲。 秋澄看不惯她这副嘴脸,嘲讽道:“你大姨妈终于走了?” 林瑶花竟然没生气,反而笑意盈盈道:“过去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希望你大人有大量不要介意,我啊,以后一定对你言听计从,还请你到时在主任面前替我美言几句。” 秋澄被恶心到了,嫌恶地转开脸。 林瑶花也不在意,心情依旧很好,快到陈主任房间时,她不经意的抬起眼,不知看到了什么,眼睛蓦然睁大,笑容僵在脸上。 前方不远处,景清懒懒地倚靠在陈主任房间旁边的墙上,他穿着一身黑,颀长的身形藏在阴影之中,几乎和黑暗融为一体,也不知在那站了多久。 作者有话要说:我描写得没有夸张,新闻证实确有其事。